見到江河來了,蘇慕月急忙笑着說道;“你怎麼會來的啊?”
可是江河沒回答她的問題,他一直看着那個中年人,而中年人也是一輛微笑的看着江河。
“這位先生,你這麼看人是非常不禮貌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江河道:“我覺得你好像很面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不會吧,我爲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我只是一個藥物公司的業務代表而已。”
蘇慕婉道:“是啊江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他是美達公司找來和我談判的,我想把我的藥物公司賣掉。”
江河道;“這件事一會再說,我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你是照片裡面出現的那個人。”
男人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你殺了汪船,也是你把出賣情報的那個高天殺了的。你先不要走,我們來好好談一下。”江河說着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可是就在他的手觸碰到男人的一瞬間,這人一下子騰空而起,跳出去了三米多遠,之後袖子一甩,兩道黑色的烏雲一樣的絲綢甩向了江河的方向,江河知道他可以一招打暈了雀羚,功夫一定相當不錯,所以早就了防備,也是縱身而起腳踩住了那道綢子,人朝着他的方向撲了過來,這人的手突然像是鷹爪一樣抓住了江河的腳脖子,順時針的擰了起來,江河則是順着他的力道整個人橫在了半空中,旋轉幾圈,然後另外一隻腳踢在了他的臉上,墨鏡的鏡片頓時碎成了兩片,男人悶哼一聲,撞到了電梯門,他的鼻子流血了,隨手一擦,臉上又是血又是墨鏡,相當滑稽。
江河說;“爲什麼你要殺了他們兩個人?這些事情你主子凌雲知道嗎?”
男人冷笑:“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可惜我很忙,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沒用的!”他說完從手中甩出去了一大把金色釘子砸向了蘇慕月。雖然明知道這是圍魏救趙的方法,可是江河也不能不管,只能折回身去抱起了蘇慕月,而一回頭的功夫,這個傢伙已經消失在走廊了。
驚得蘇慕月半晌才說道:“我的嗎!我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動武的!”
“你還傻乎乎的和他談生意,沒有被他殺了算是好的。”
江河扶着蘇慕月回到了辦公室,她的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面,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真的太怪了,我完全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這人叫什麼?”
“他叫周尊,我認識他也有幾個月了,他一直在勸說我賣掉公司呢。”
“是啊,你爲什麼要把公司賣掉?如果是資金週轉的問題,你可以跟我說啊,我幫你。”
蘇慕月急忙說道;“放心吧,我不是因爲這個纔想賣掉的,因爲我們蘇氏集團裡面本來藥業就是一個很小的部分,加上之前出了被人陷害加入毒藥的事情,所以我就想也許可以把這個賣掉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即便是賣了,也不能賣給美達,這個公司表面上是賣藥的,其實是在進行風城的商業情報販賣,而且周尊也是美達公司的,他還殺了高天和汪船,全都是富家公子,我剛剛老闆凌雲也剛殺了一個人,這個公司的所有人有恃無恐的,你在好好考慮一下。”
蘇慕月吃驚的看着江河:“不會吧?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我騙你做什麼,看來風城有了這個公司一定會更亂。”
蘇慕月急忙說道;“恩,我知道了,我會回絕那個凌雲的。”
“要掌握方法,不要和他們見面了,誰知道這個傢伙狗急跳牆,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慕月全都答應下來,江河把這邊的事情又告訴了蘇慕婉。
“好啊,這小子殺了這麼多人竟然還這麼囂張,我這就去抓人!”蘇慕婉道。
“我估計他是不會坐以待斃讓你抓的,可是他的公司你還是要去一趟的。”
蘇慕月想要留下江河和自己吃晚飯:“你每次都是這麼忙,咱們好久沒在一起了,不如叫上薔薇,我請你們吃火鍋吧。”
江河笑道:“不錯啊,我今晚上有口福了。”
可是此時他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江河看到是一個陌生的來電,這是誰的?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有些猶豫:“你是江河嗎?”
“是的,我是江河,你是哪一位?”
“我是上次給你留信息的人,你的戰友浩子,我有治療他的眼睛的解藥……”
江河激動的說:“你在什麼地方?我要見你!”
“我可以見你,可是你要滿足我的條件才行。我跟你說的那些石頭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那些石頭一直在我這裡,你說吧,怎麼交換在什麼地方交換。”江河雖然一直想要知道這些石頭到底可以用來做什麼,可是和自己的戰友的眼睛相比,這些也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了,所以一口答應下來。
“一個小時後,我們在凌源見面,我在那些墳墓那邊等你。”
江河一愣:“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女人道:“你到了之後,自然就知道了。”她掛斷了電話。
江河掛了電話往外走,可是走出去幾步,突然想起來蘇慕月還在身邊,急忙又回去了。
“那個什麼,我真的有點急事,不如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蘇慕月笑道:“我什麼時候用繩子拴住你了不成?走你的吧。”
“你不生氣啊?”
“要是和你因爲這個生氣,估計三天就氣死了,趕緊去吧,我等你回來。”
江河笑着擺擺手,迅速的離開了,一路上他電話給汪夢菲讓她把石頭準備好了,等到他回到家裡面抓起了箱子就要走,汪夢菲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着坐上了出租車。
江河道:“你幹嘛?”
“我也要和哥哥你一起出去。”
“不行,今天我是去做正事,你會很危險的。”
“正因爲危險所以我纔要去的,上次你就是要去那個什麼凌源,那條腿差點都壞掉了,這一次我堅決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了。”
江河好說歹說,就是勸不動汪夢菲,無奈時間來不及了,他也只能答應了。車子開到了上次的那篇荒地,江河一看到這裡就想起了上次被蟲子進攻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腳。
汪夢菲卻一直看着那些無主的墓碑:“哥哥,這地方似乎有很多人埋在那裡,會不會還有一些無名的骨頭?”
“你以爲是在拍鬼片呢,我沒看到骨頭,可是的確看到一個墓碑與衆不同。”
“什麼意思啊?難道有什麼不該看的嗎?”汪夢菲遲疑的說。
“不是,這裡面的墓碑裡有一個還被人拜祭,我上次來的時候還看到有人在墳墓前面擺放了一些鮮花還有一個當兵的孩子的照片。”
江河的話一說完,司機和汪夢菲一起打了一個寒顫,雖然他說不是在拍鬼片,可是這個情節卻是在是太讓人無法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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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裡都是一些幾十年前的墳墓,怎麼會有年輕人葬在這裡,而且還有人拜祭?”
江河笑了笑道:“也許有人希望自己的親人可以死的情節一些,停在前面吧,我們可以走過去了。”兩個人從出租車下來,司機一溜煙就跑了,估計還是害怕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而且現在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這周圍的荒草隨着狂風搖擺着,發出了嗚嗚的聲響,時不時的有些野獸的叫聲傳了過來,那是相當的可怕。
汪夢菲一直用力的抓住江河的手腕,她的手心都出汗了,顫聲說:“哥哥,你萬千不要理我太遠了,我真的好害怕。”
江河道;“我說了不讓你來,你非要來,晚上要是尿牀了怎麼辦?”
“哥哥被就是胡說八道!我都多大了還尿牀?”汪夢菲不經意的往草叢當中一看,突然捂住了嘴巴叫了一聲;“哥哥,前面什麼東西啊!”
江河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原來在一片破敗的目的當中站着一個穿着黑色紗裙的女人,她的臉上照着厚厚的面紗,遮掩着她的樣子,不過看身材來看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汪夢菲低聲道;“是人是鬼?”
“當然是人了,你這孩子,跟我過去吧。”江河拉着她往前走,汪夢菲腳上穿着高跟鞋一指額踉踉蹌蹌的跟着他,中間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了,被江河半抱半拉着走過去了。
那個女人背對着江河的方向,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邊回頭道:“你來了,江河?”
江河道:“沒錯,就是我。”
“我叫做楊穎思。”
江河恩一聲,他哪知道這女的是誰啊,所以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楊穎思伸手道:“你是不是帶了石頭?”
“是的,你的解藥帶過來了?”
楊穎思老實說道:“對不起,我還不能把解藥給你,我要做的事情還沒做完,你要幫我完成了我的願望,我才能給你解藥。”
汪夢菲不等江河說話,便喊起來了:“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說話不算數,還理直氣壯的,爲什麼我的哥哥要幫你做事情啊,他又不認識你!”
楊穎思指着面前的墳墓道;“他不認識我,可是應該認識這個人。他也是特種兵出身。”
江河道;“很遺憾,上次我就認真的看過了,我並不認識這個人,就算是特種兵,一年全國幾十萬呢,我也不可能每個都認識。”
楊穎思哽咽道:“這人你應該認識的,因爲他曾經寫信給我,說是你對他很好。”
江河一愣:“我對他很好?可我完全不記得他,我才二十多,不會得了老年癡呆的。”
“你真的不記得他?他叫小兵,他之前是負責運送彈藥的,有一次,他差點死在沙漠裡面,是你自己進入裡面幾百公里把他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