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羽驚訝的想推開,才意識到這是在高空中,嚇得根本不敢動了。
那種瘋狂心動的感覺你體會過嗎,一個你對他有無盡好感的男生突然親吻了你,這時你的內心防線會崩塌吧。
的確,王凌羽的防線整個崩塌了,她承認她喜歡這個男人,喜歡他的周到體貼,喜歡他的安靜主動,喜歡他的輕笑,喜歡他的說不出的迷人的氣質。
當王凌羽深陷於這個吻的時候,鼻子裡全是他的味道,頭突然一下閃現的疼痛讓王凌羽推開了王俊凱。然後她紅着臉說了聲“對不起。”
“這個對不起,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意識到王俊凱以爲她拒絕了他,王凌羽趕緊解釋,於是又被堵住了脣。
她喜歡他,很喜歡他了。
王凌羽不得不承認有一種人有魅力到幾天就能把你俘獲,當王俊凱親吻她的時候腦海裡就像有電流滑過,一陣刺痛。
當天晚上王凌羽跑去了王俊凱的房間,別誤會,只是想去了解她的故事。
“王俊凱,我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失憶。”這時王凌羽一直都不明白也很好奇的事。
“這件事怪我,因爲我認識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人,他的哥哥爲了阻止我幫他弟弟,利用你的兩個好姐妹讓你碰了毒品,還是兩次,這兩次解毒讓你的大腦承受了巨大壓力,所以……”
“背叛我。”王凌羽的大腦裡突然閃現出幾個模糊的身影,似乎在街頭商城對着天空大喊着什麼。
“我的身體……”王凌羽從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
和王俊凱聊了聊天王凌羽就回了房間,那一晚她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
她夢到他們回了北京,迎接他們的果然是成批的媒體。他依舊把她保護的很好,沒有讓她出面迴應媒體一句話。
“我接下來就要開始工作了,在北京呆一個星期然後去外地。你明天和雅言去一下醫院,我就不陪你了,可以嗎?”
她夢到有好幾次她的身體略微有點不舒服,他讓去醫院看看。
“王小姐你好,你的體檢報告出來了,麻煩你來取一下。”
“好的謝謝。” WWW¤ Tтkǎ n¤ co
畫面一轉她就已經來到了醫院。
“王小姐,你需要儘快住院治療。”
“什麼?”
醫生第一句話就讓她愣愣的,她還沒來得及看體檢單子,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只張着嘴靜靜的看着醫生,片刻才伸手拿過單子。
“你現在還有機會,所以要趕緊住院手術,你以前應該動過手術吧,這次的風險還是和第一次一樣不能確定,而且需要大量時間修養,你儘快聯繫家人過來照顧你,手術不能拖的。”
這個奇怪的夢竟然讓她動手術。
於是她崩潰了……
“我不要做手術,他們都是騙子,他們已經奪走了我做母親的權利,他們還想幹嘛?!”
夢裡她說自己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於是畫面又一轉,是個冰天雪地。
雪也纔剛停了沒幾天,冰冷的地面就是最好的見證。三月份的天還是冷颼颼的,風吹到脖子裡一陣冰涼,可還是吹不醒悲傷的人兒。
她看到一輛車向這邊駛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她轉身拼命地向背後跑去。
“王凌羽!”她的胳膊還是被揪住了,王俊凱出現在她面前,有點喘,卻一臉的溫柔和擔憂。
“你放開我。”
“別任性了好嗎,先回去。”
“我不要!”她猛地掙開了他的手。
“好,我現在先不跟你說話。”
“王俊凱我現在不想見到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沒關係,你不要管我可以嗎?你去當你的大明星,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過,你走!”她竟然開始莫名其妙地用力的推開王俊凱。
“王凌羽你鬧夠了沒有!”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終於停止了她無休止的動作。
“我沒有!我現在很討厭你,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你,你走好嗎?王俊凱這三個字立刻就會在我腦海裡消失,你以爲你是誰,我也可以放下,我不要你管我!”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甩開他的手,用全力講着最違心的話,心痛的淚灑的止不住,可是她沒有低頭,義無反顧的用冰冷的眼睛看着他,直到她看到那雙眼眸變得讓人害怕。
她明明不討厭他,明明喜歡他呀,爲什麼要逼自己說這些違心話?
“不是的,不是的……”
痛苦與掙扎中王凌羽突然驚醒,才發現原來是做夢。然而一身的虛汗和頭腦的昏漲讓王凌羽難過的攣縮了起來。
“王俊凱,王俊凱……”
那張他深愛的臉由十五歲到二十四歲一一在她的腦海滑過,她頭疼得已經哭了,蜷縮在牀上痛苦得一直流淚。
“王凌羽,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很久了!”
“你個混蛋放開我!”
“就讓我放縱一次,就得到你一次,你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你個人渣放開我啊……”
終於記憶中最刺激她大腦的那一幕在腦海中閃現,是宮爍,他喝醉了酒突然出現在她下班的時候想要非禮她。
她第一次被噁心到了,宮爍,宮爍竟然喜歡她,王凌羽簡直受到了打擊,整個人想吐。
於是掙扎之下她才失去了記憶,是嗎。
是的,王凌羽記得了。
想哭,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這一路多麼幸運,有他的相守相伴,不畏艱和險阻他都對她百般疼惜。父親曾在十八歲那年告訴我,如果你在十五六歲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兩年甚至更久,那麼證明你應該毫不吝嗇地去追到他,因爲不論結果怎樣你也會滿足會開心。
而王俊凱就是王凌羽十六歲喜歡到二十四歲的人。
痛苦中她終於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別怕別怕,我在,不哭了。”
“王凌羽,上輩子我一定是欠你的,對嗎?”王俊凱抱起蜷縮在牀上的王凌羽說了這麼一句話,於是他將那枚戒指輕輕帶進了她的手上。
“所以,這輩子我來彌補,嫁給我吧?”
她視線模糊地看着手上被帶上那枚她曾丟失的戒指,躺在他的懷裡聽着耳語。
“十六歲的那個少年,答應了長大後會娶我。”
“嗯,他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