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奈何導演又要他接着拍下面的戲,他無奈只好退回來,繼續拍攝。
易烊千璽看了看王俊凱,結結巴巴的道:“思雨她說,她去買冰了。”
“買冰?買冰做什麼?”張藝興木訥的問。
易烊千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隨口敷衍道:“可能是吃吧,她一會就回來了,沒事的。”
張藝興沒說什麼,轉身繼續去拍戲。
“喂,唯安,怎麼了?”蘇木木剛從冷飲店出來就接到了夏唯安打來的電話。
夏唯安從牀上下來,邊收拾邊道:“哦,沒什麼,就是想問下,你拍完了嗎?我剛剛接到劇組打來的電話,說明天有我的一場戲,是拍騎自行車的場景,我想着我好久沒騎過自行車了,就想約你一塊去騎騎,趁着天還沒黑。”
蘇木木走到一處陰涼的地方道:“好啊,我就在學校後門這,你趕緊出來,我們到租車行會合。”
“好的,你等我下,我馬上出來。”
“嗯,你快點。”
掛了電話,蘇木木一邊吃着冰淇淋,一邊向着前面不遠處的租車行走去。
在門口坐着等了一會,夏唯安跑過來,氣喘吁吁的道:“不好意思啊木木,讓你久等了。”
蘇木木從石階上站起來道:“沒事。”
“你這臉上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腫了?沒事吧?”夏唯安盯着她的臉關心的問。
蘇木木動了動嘴巴道:“哦,沒事,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租車吧。”
“好。”夏唯安進去,登記好後,租了兩輛自行車出來。
夏唯安道:“這邊校區這會人太多了,不好騎,我們去新校區騎吧,那裡沒什麼人。”劇組一般都集中在一個地方,其它地方應該都是沒人的。
蘇木木想了一會道:“好吧。”老校區這個時候正是那些情侶吃完飯漫步的時候,擋在路中間,她們確實不好騎行。
“那走吧。”夏唯安上車,向着新校區騎去。
蘇木木跟上。
進入新校區,夏唯安指了指旁邊那條林蔭大道道:“這裡應該沒什麼人,我們就繞着這條路騎行一圈,最後再回來怎麼樣?”
“OK。”蘇木木應着,調轉車頭,向着她指的方向騎去。
“木木,你等等我,別騎那麼快了。”夏唯安在後面奮力的追着。
蘇木木回過頭道:“你騎這麼慢,明天還怎麼參加拍攝啊。”
“我不是慢,我只是太久沒騎了有些生疏而已。”夏唯安爲自己找藉口道。
蘇木木笑了一下,轉身很快的騎着。
經過實驗室附近時,蘇木木停了下來。
夏唯安追上來,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一圈還沒結束,她怎麼在這就停下來了?
“師傅。”蘇木木目光望着實驗室旁拐角處的身影,喃喃自語着。
“那是?”夏唯安往前走了走:“張藝興,那個女的是樸寶拉嗎?”
“嗯。”蘇木木推着車過去,她們剛走近,就聽到樸寶拉衝着張藝興大聲的吼了一句:“你能不能活得爺們一點,有擔當一點?”
張藝興愣愣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樸寶拉背轉過身去道:“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還是這個答案,那我無話可說。”
擡頭,發現前面正看着他們的蘇木木和夏唯安,樸寶拉對着她們冷哼了一聲,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蘇木木推着自行車上前,望着倚着牆看起來很疲憊的張藝興道:“師傅,你跟樸寶拉又吵架了嗎?”
張藝興轉身望着離去的樸寶拉,低頭沉默不語。
蘇木木道:“師傅,你有沒有想過,樸寶拉她或許不適合你。”不管這樣,作爲徒弟她還是想勸說他一下,以免他做了什麼錯誤的選擇。
張藝興擡頭看着她們,揚長避短的道:“你們怎麼會來這?”
蘇木木道:“哦,唯安明天有自行車的拍攝,她太久沒騎自行車了,就叫我陪她來騎一會。”
“哦,這樣啊。”張藝興沉聲道。
蘇木木看了看四周,對他道:“師傅,這離劇組所在的地方挺遠的,我送你過去吧。”
“嗯。”張藝興上前握住她的自行車道:“還是我來載你吧,你坐後面。”
“哦。”蘇木木退後,把車頭交給他,自己坐到後面。
別過頭望了望旁邊的夏唯安道:“走吧。”
“嗯。”
天色漸漸暗下來,蘇木木坐在後面愜意的吹着風。
“師傅,我們來唱歌吧,我起頭,你接。”蘇木木開心的道。
張藝興心情也大好,一掃之前的陰霾道:“好啊,你起頭,我來接。”
“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們一起來開車,師傅你接。”
張藝興:“自由的方向右轉,拋開煩惱再左轉,穿梭時間的荒漠,尋找失去的顏色,追逐天邊一片光明,越過傳說那條河。”
蘇木木笑,看來她師傅對音樂果然是真愛,只要一唱歌,心情都不一樣了。
回到拍攝場地,張藝興停好車望着她們道:“今天本來是有老師來給我們訓練的,可是老師臨時有事一直都沒來,就變成自由活動了。”
“自由活動?”夏唯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既然沒事,那我們來玩鬥地主怎麼樣?”
“好啊。”張藝興一聽可以打牌,眉開眼笑的道,已經很久沒人陪他一塊玩牌了。
蘇木木道:“前面教室是空的,你們先去,我去找劇組借副紙牌來。”
“好啊,那你快點。”夏唯安催促她道。
“知道了。”蘇木木應着,擡腳向着道具組走去。
從道具組借了牌出來後,就直奔他們先前說的那間教室了。
進去後,他們已經用一塊布鋪在地上,坐好就等她了。
“木木,快點。”夏唯安一時情急,忘了還有個張藝興在,脫口而出叫了蘇木木的名字。
張藝興呆萌望着她,疑惑的問:“你剛剛叫她什麼?木木?”思雨還有這麼個名字?怎麼他不知道?
“啊?那個。夏唯安想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目光看向旁邊的蘇木木:“那個,木木,其實是我們給思雨起的小名了,呵呵。”
唔,這個理由能
糊弄過去吧?
“是嗎?”張藝興擡頭望着蘇木木,似在詢問。
蘇木木在他們邊上坐下來道:“對啊,就是這樣,木木其實是他們給我取的小名了,平時她們就是這麼叫我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也這樣叫你,木木。”張藝興天真的念着她的名字道。
蘇木木額頭掛了三滴汗:“無所謂了,叫什麼都行。”
夏唯安看氣氛有點尷尬,忙開口道:“好了,我們不要糾結這個名字的事了,不是要玩鬥地主嗎?趕緊開始吧。”
蘇木木發牌,第一輪張藝興是地主。
蘇木木看了眼夏唯安,夏唯安心領神會,準備聯手,把張藝興給殺個片甲不留,哈哈。
張藝興:“順子,三到十。”
夏唯安:“炸彈,四個A。”
張藝興看着,擡了擡手道:“你出。”
夏唯安:“連對,四到七。”
張藝興看了看手裡的牌,搖了搖頭道:“不要,你出。”
夏唯安瞄了眼蘇木木,開始打單張:“一個三。”
張藝興:“小王。”
蘇木木:“大王。”
“不要。”張藝興仔細斟酌手裡的牌。
然後蘇木木就一手牌基本上打完了,張藝興看着手裡還剩好幾張牌,板着臉不服氣的道:“哎喲喂,這怎麼搞得嘛?你們怎麼這麼多炸彈洛,我一個都沒有,這下搞不定洛。”
蘇木木看着,噗嗤笑出了聲,哎喲,她的師傅耶,輸了就是輸了,咋還飆方言呢?不過,聽着他的方言真的是覺得好搞笑。
接下里的幾局裡,張藝興只要是地主就輸,是農民就贏。
蘇木木開他玩笑道:“師傅啊,看來你只適合做農民呢,你看你,地主當的多失敗,一次都沒贏過。”
張藝興整理着手中的牌,想也沒想的道:“當農民的話,講究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搭檔幫忙,自然就能贏了,做地主卻只能孤軍奮戰,還要一人對付兩個,太累了。”
蘇木木聽着,心說,師傅,你這比喻可真是沒啥了。
這次張藝興又是地主,結果可想而知他又輸了,望着手裡的牌,真的是哭笑不得:“哎喲喂,討嫌不洛,這地主真的是跟我有仇哦,一次都沒讓我贏過,還讓不讓人玩了洛。”
“師傅,要不,咱不玩了吧。”蘇木木道,再玩下去,她估計她師傅都會瘋了去。
太較真了。
“不行,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你等着,我打電話叫小凱他們一塊來,如果我還是輸了,那我就認命了。”說着,張藝興站起身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夏唯安爬過來,坐到她旁邊望着張藝興的背影,擔心的問:“哎,木木,你師傅他會不會被我們給整瘋了?”
蘇木木擡頭看了看他,道:“不會吧。”她師傅是較真了點沒錯,但還沒到那種程度吧?
不過也難說啊。
“小凱他們一會就過來,咱們在玩一盤。”張藝興坐下洗好牌發給她們道。
夏唯安在她耳邊小聲道:“看你師傅這架勢,咱們今晚怕是沒辦法回去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