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昊”聽了喬默的話,顏澤擡起頭,疑惑的想了想這個名字的主人,說:“他來找我做什麼”
“他是以警察的身份來的,你不是犯了什麼商業詐騙罪吧”
知道喬默是在開玩笑,顏澤站起身錘了一下他的肩頭,說:“我用得着商業詐騙”
“那你覺得是什麼畢竟警察來找可不是什麼好事”喬默認真的說着,臉上那一副玩笑的表情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聽了喬默的話,顏澤沉默着,嘆了嘆氣,“我不知道,我最怕他是因爲簫瑤來找我的,我怕簫瑤出什麼事”
在看到簫瑤還在刑警隊工作的時候,顏澤便知道,以簫瑤的性格要讓她放棄一些事情很難,不過據張隊長說她沒有在查十六年前的案子,只是在查一些流浪漢被殺的案件,這樣他也就放心了許多。
“簫瑤”看着顏澤的樣子,喬默便知道讓他不愛很難很難,雖然嘴上說着再也不要聯繫,但一牽扯到和對方有關係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便出賣了他。
他不明白既然不捨、既然相愛,那麼爲什麼不在一起到底有怎樣的難言之隱可以割捨掉自己生命裡的一部分
“走吧”不管和簫瑤有沒有關係,既然警察來找了,他就要去見。
“顏總裁,喬副總裁,你們好。”坐在會客室等了好久,顏澤和喬默才匆匆的走進會客室,一看到倆人走進來,他這才站起身伸出手和倆人握了握手。
“李警官來找我有什事麼”坐在沙發上,顏澤沒有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着。
聽了顏澤的話,李君昊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李霽的照片,問道,“你幾個月之前找過這個人吧”
“是的,我找過她。”看了一眼照片上面的人,顏澤肯定的說着,眼神中沒有任何的隱瞞。
看着顏澤肯定的樣子,李君昊接着問着,“那你應該知道她死了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李君昊,顏澤的臉上有些差,眉頭輕皺着看着他。
“我想問你李霽死亡的那天,就是十月十八號那天你在哪兒在做什麼也沒有人證”
仔細的想了想,顏澤慢慢的回憶着,“那天我應該是在集團的,在我的辦公室裡處理着公務。”
“那你九點到十點半,這段時間你在哪裡”“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辦公室裡面,一直都是我一個人。”
聽了顏澤的話,李君昊把他說的話記了下,想了想蕭瑤說的帽衫男人的特徵,繼續問着,“顏澤,我想問你是不是有oo最新款的黑色棒球帽和帽衫”
“棒球帽和帽衫oo最新款的”聽了李君昊的話,顏澤想了想,肯定的說着,“我是有這個,有什麼事麼”
記錄下來顏澤說的話之後,李君昊猶豫了一下,向着顏澤坐着的方向靠近了許多,接着便聞到了一股很輕微的鳶尾花的味道,和蕭瑤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