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長腿跨過欄杆,爲全校學生做出不好的榜樣。可封爵顧不上那麼多,只想着用最短的距離衝到夏唯一身邊。
小人兒滿臉興奮,看見封爵朝接棒處的位置走來,揚着手喊:“爹地!”
“爹地?”在場有不少老師都在報名當天見過趙閏廷,如今又冒出一個被夏唯一稱爲爹地的人,不禁疑惑起來。其中便包括鍾老師。
但當封爵出現在跑道上時,他還是下意識地退開,看着夏唯一信賴地將接力棒遞給封爵。臉頰圓潤的他看起來很開心,因爲奔跑而通紅的臉洋溢着興奮的笑:“爹地,加油!”
封爵立刻跑出去,大長腿的優勢讓他迅速趕超一人。
身後傳來夏唯一尖銳的叫喊:“爹地,加油!”
一聲呼喚,給予無比的力量。封爵只覺得那一刻的自己,全身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不知不覺間便又超過了兩人。
眼看最前方的爸爸已經快要到終點,身後忽然傳來夏唯一大聲的鼓勵,他毫不懷疑,這氣喘吁吁的聲音是因爲夏唯一忍不住跟着跑了起來。
“唯一的爹地最棒!”
話落的瞬間,封爵伸長了手臂,趕在另外一名爸爸之前碰到了紅線,步伐不停,繼續衝過了紅線。
夏唯一瞪大了眼睛,邁開小短腿,急急地跑向終點。夏雲兒只好跟上,遠遠的便看見監考官笑着拍拍封爵的肩膀:“速度不錯,最後時刻趕了上來。”
“我們贏了嗎?”夏唯一彎下腰,用力呼吸。小手握緊了封爵的衣角,晶亮的目光裡盛滿了期待:“我們贏了對不對?”
“對,你們贏了。小朋友年紀小,但跑的很快。”監考老師拍了拍夏唯一的肩,小人兒立刻開心得跳了起來,徑直撲到了封爵懷裡。
“謝謝爹地!”
他被封爵抱在懷裡,還因爲興奮而停不下來。湊上去在封爵臉上重重地啵了兩下,親暱的模樣惹來一片豔羨聲。
封爵莞爾,用力抱緊了他。一大一小兩張極其相似的臉面對面咧開了嘴角,露出一樣弧度的笑容,驚豔全場。他看了看周圍人羣,也望見了
朝兩人走來的夏雲兒,朝她使了使了眼色,示意夏雲兒也過來。
後者癟了癟脣,不想承認這一幕讓她感動。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兩人靠近。
“別以爲贏了就很驕傲,只是小組賽,最終成績還沒出來呢。”
“媽咪……”
“別掃興。”男人低低地笑道,隨手將她拉進懷裡,把母子倆一起攬在懷中。
陽光透過樹蔭灑下斑駁陰影,正好映在三人身上,學校的記者反應極快,在封爵寵溺地看着夏唯一時,立刻按下了快門。
畫面定格。
幾名老師見了這情景,也毫不懷疑封爵是夏唯一的爹地。至於當初出現的趙閏廷,便只當是路人了。
同一天還別的班級也舉辦了不少活動,鑑於封爵的優異表現以及夏唯一是天才兒童的噱頭,學校決定把他們一家人當成典型。選派了記者全程跟拍。
夏唯一樂的開心,以往總羨慕別人有爹地和媽咪一起遊玩的錄像,從今天開始,他也有了哦。
見他開心,封爵便也不反對。可他並未料到,這樣簡單的錄像和照片,會在之後帶來多大的麻煩。
晚上五點,夏唯一以小組第一的成績獲得了一等獎。雖不是第一名,但拿着獎狀的他比任何時候都幸福快樂。
爲了獎勵封爵今天的優異表現,母子倆決定好好犒勞犒勞封爵。
吃過晚餐,夏雲兒準備好熱水和精油,決定把自己的壓箱底功夫都拿出來。務必要讓他賓至如歸。
“確定要伺候我?”
“嗯嗯!封叔叔是大工程,唯一把媽咪讓給你一晚上。讓她幫你洗澡按摩。”
本是毫無心機的話,從夏唯一嘴裡說出來,配上氤氳的水蒸氣,格外誘惑。
“咳!唯一,你不是說要替封叔叔準備水果盤麼?還不快去,等他洗完澡就要吃的呀。”
“哦哦好的。”
小人兒蹦蹦跳跳跑了出去,門外還依稀能聽見夏唯一的哼唱聲。封爵戲謔地挑了挑眉,握緊了夏雲兒家居服的綁帶:“伺候我,嗯?”
“別想歪了,這是唯
一要求的。他曾經摔過一次,我特意去學了這套手法,對緩解疲勞很有用。你趕緊進去……”
“喂,你幹嘛?”
“洗澡啊,不脫衣服怎麼洗?”好不容易逮着親近她的機會,封爵怎肯放過,幾秒鐘便把自己脫到只剩一條黑色的平角褲。
夏雲兒臉紅似血,聽見水花濺起的聲音卻不敢擡頭,十指緊緊握在一起,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不睜開眼睛怎麼幫我?”
直到男人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隱約還能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她緩緩擡頭,便看見一副古銅色的胸膛……
“你怎麼不躺好!”
“你也沒說要按哪裡?肩膀、還是背?或者大腿?”
“先按肩!”
夏雲兒想也不想地推了他一把,閉着眼睛四處摸。便聽見封爵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其實我更喜歡你按別的地方,比如……”
“流氓!”
夏雲兒當即收回了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立刻把雙手放在封爵的肩膀上:“要是不樂意我現在就去告訴唯一,說你不喜歡他的感謝。”
“哎?別。”封爵做舉手狀。
“那小子好不容易肯接受我,別又搞僵了。”
“坐好。”夏雲兒不免動容,其實在不知不覺間,這男人已經爲他們做了太多。哪怕是他最討厭的拋頭露面,也毫不猶豫地參加。
按摩告一段落,封爵躺在浴缸裡很是享受。溫柔的手指在肩上坐捏捏右捏捏,與肌膚接觸時,如同春風拂面,再舒服不過。
“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服務,死也無憾了。”
“但是你一定不肯對不對?”
夏雲兒沒有回答,封爵誇張地嘆了一口氣,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真可惜。”
說完便握緊了夏雲兒的手,捏了捏軟嫩的掌心,認真地注視着她,眸中泛着淡淡的情緒:“一個星期一次?”
“按摩完了就起來吧,到牀上去趴着按按背。”
“兩個星期一次?”夏雲兒已經起身,封爵還是不甘心,在她後頭大聲地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