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鏡的總部,那被大家叫做主上的人此刻嚴肅的坐在那裡。
看了一眼下面的人:“陳澈,你到底想沒有想到問題的解決辦法?”,只見他一身黑衣。
站在那裡,臉上帶着一個鬼面具,那陰森森的感覺,讓下面站着的那些人感到非常的害怕。
陳澈見黑衣男子叫他了,一下子就打了一個寒顫,但是很快的說道:“主上,你放心,再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找到問題的解決方法的。”。
不錯,站在這裡的這個陳澈就是以前在軒轅王朝當太子的那個陳澈,不過此時,他的臉色是一種不自然的蒼白。
“好吧,你下去吧,記住,要是再明天之前你還找不到問題的解決方法的話,那麼你的父親就不要盼望我去救了。”。
黑衣人對着陳澈冷冷的說道。
“是。主上,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陳澈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對着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而黑衣人見陳澈很恭敬的樣子,當下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恩,那你去吧,你要記住,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們司空鏡給你的,當然了,我們能給你,同樣的,也能滅了你,所以,你最好給我聰明點。”。
陳澈聽到黑衣人這樣說,急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下去吧,我今晚就研製出救你爹爹的丹藥。”,黑衣人朝陳澈揮了揮手。
陳澈急忙退了下去。
“主上,你說這個陳澈可靠嗎?”,等到陳澈出去的時候,站在黑衣人身邊的一個穿着灰衣服的老頭問道。
如果端木琉月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出,畢竟這個老頭就是那次和她交鋒的老頭。
黑衣人“哼”了一聲:“你不要忘記了,他爹的命還握在我的手裡呢,你說,他能不替我賣命嗎?”。
是的,當初端木琉月殺了趁年華的那一劍,沒有立刻讓他斃命。
但是卻也讓其他人無可奈何。
所以陳澈就找到了司空鏡,畢竟對於司空鏡的存在,他是知道的,因爲五年前他就是和爹爹從這裡走出去的。
那個時候主上說,要他們出去幫他拿下一個國家。
但是沒想到這一切都被端木琉月和軒轅拓給破壞了,不僅這樣,還讓他的爹差點丟了性命。
想到這裡,陳澈就非常的恨,他恨端木琉月當初爲什麼會下那麼重的手,要不是主上的藥的話,那麼他的爹爹肯定早就去見閻王了。
剛開始,他還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和主上說。
可是他總覺得,自己不忍心,畢竟那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要是讓主上知道了的話,那麼肯定會不計一切代價去抓那個孩子的。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是真的不想那個孩子受到傷害,雖然他的孃親差點殺了他的爹爹,但是他認爲,那孩子是無辜的。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陳澈就走到了他父親的房間。
看了一眼還躺在那裡沒有一點意識的父親。
陳澈慢慢的走過去,坐在牀前:“父親,你說,我該那樣做嗎?”。
說出這話以後,陳澈就諷刺的一笑,自己這不是白問了嗎?要是父親的話,肯定會讓自己去做的啊。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父親是一個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手,不要說那個孩子和他無親無故的,就算是他的親孫子,要是擋住了他的道路了的話,那麼父親肯定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想到這裡,陳澈突然覺得有些悲哀。
要是自己有一天擋住了父親的道理了的話,父親會不會殺了自己呢?
想到這些,陳澈有些迷茫了。
“澈兒,不管以後你的父親怎樣對你,請你都要記住,他是你的父親,你不能反對他,知道嗎?你要好好的對你父親,好好的孝敬他,不管怎樣,他是你的父親啊。”。
耳邊突然想起了當年母親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陳澈的眼睛突然變得無比的酸澀。
“母親,你可知道,我現在真的好累。”。
陳澈在心裡想到。
現在在這司空鏡,因爲他和父親沒有完成主上交給的任務,所以每個人都看不起他們。
當然也包括主上,要不是現在自己對他有用的話,恐怕主上早就要了自己的命了。
而且,父親現在又這樣,自己不得不求助主上。
其實這個世界上,能救父親的,不只是主上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她肯定不會救父親的。
畢竟,是父親自己叫人將人家的弟弟打成了那樣,所以她纔會那麼的生氣。
想起當天的那些場景,陳澈不禁有些茫然了。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啊。
初次見面,是那樣的淡然如水,可是後來,卻像是從陰間走出來的修羅,殺人不眨眼。
那些傷了她弟弟的人,都被她打得很慘很慘。
還有她的那些手下,都是那麼的尊敬她,那麼的服從她。
而且她還是幸福一號的幕後老闆。
真的不知道,一個女子,未婚先孕就已經很傷風敗俗了。
要是一般女子的話,遇到那樣的事情,肯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了。根本就沒有那個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但是她卻不一樣,她不僅活在了這個世上,而且還活的好好的,她在北屏那麼偏僻的地方,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在短短的幾年,盡然建立起連讓朝廷都禮讓三分的幸福一號。
可見這個女子,是真的很不一般。
可是那又怎樣,就是這個女子打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怎麼能救這樣算了呢,再說了,她還是他最恨的軒轅拓的妻子。
想到這裡,陳澈的眼裡閃過一抹陰狠,剛剛還搖擺不定的心此刻安定下來。
“哼。既然你那麼的喜歡軒轅拓,那麼我就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你不是很看重你的弟弟和兒子嗎?那麼……要是……你會怎樣呢?”。
想到這裡,陳澈笑了,那種很陰冷的笑。
“端木琉月,我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你是不是還如現在這樣淡然呢?”,陳澈看着灰濛濛的天空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