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拓他們一直都在那裡沒有離開。
一來時因爲端木琉月和小紅取得了聯繫,叫他們在那裡等着她。
二來,是因爲他們現在這裡面有幾個傷員,不方便走路,所以乾脆就在這裡休息的了。
軒轅拓總從那天聽了端木琉風的話後,就不再自怨自艾的了。
而是認真的給自己檢查自己的傷口,還有那些內傷。
然後給自己煉製丹藥。
自己本來就是一名神級煉藥師,所以稍微一點的傷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而端木琉風和軒轅玉的傷實在是有些重。
剛開始的時候軒轅拓也只是給他們調理,然後這幾天去周邊看了看。
反正浮光森林裡面的藥材很多。
也方便他去找藥材。
所以藥材也不是什麼問題。
當下,軒轅玉和端木琉風的傷已經好的有七八分了。
“小玉,你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端木琉風看着軒轅玉笑着問道。
看到端木琉風那臉上的那抹笑容,軒轅玉笑了笑:“恩,已經好多了。”。
是啊,自從那天自己替他當下了那劍以後,他的臉上,就出現了比以前多一樣的神色。
那是一抹很溫柔很溫柔的表情。
軒轅玉看到這個樣子的端木琉風,心裡很滿足,也很甜。
其實在心裡覺得,那天那樣做是非常的值得的。
因爲這樣,能夠換得了他的關心。
“對了,你呢?風,你還有什麼地方痛的,你一定要說出來,剛剛的煉藥技術那麼厲害,肯定會有辦法的。”。
想到那天端木琉風也受了那麼重的傷,於是軒轅玉有些擔心的看着他。
端木琉風笑了笑:“恩,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小玉不要擔心。”。
端木琉風看着軒轅玉的眼神有些複雜,眼前的這女子,是軒轅王朝尊貴的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長大的人,但是現在,卻這樣無條件的對自己好。
Wшw▲ttκā n▲℃O 說實話,自己的心不是鐵做的自然也沒有那麼冷血,看到她爲自己做的那些兒無動於衷。
但是……
想到姐姐,端木琉風還是很苦澀的,自己的心裡,姐姐的位置那麼重要,怎麼能容得下其他的女孩呢?、
“對了,風,那天你說,只要我醒來,只要我堅持,你就會把你心裡的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那你和我說說,是誰啊?”。
軒轅玉突然想起了那天端木琉風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於是問道。
而端木琉風聽到軒轅玉這樣說,先是以愣,然後就響起了自己好像真的說過。
於是笑了笑:“小玉那麼想知道嗎?”。
軒轅玉白了他一眼:“那是當然了,要不然我問你幹嘛啊?”。
端木琉風笑了一下:“難道小玉還不知道嗎?我心裡面的另外一個人啊,除了我姐姐,就是師兄了啊。”。
果然,軒轅玉聽到端木琉風的話後,一雙眼睛頓時就暗淡下來。
其實自己應該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愛上除了他姐姐的另外一個女子呢?
但是,聽到和想到的是兩回事了。
看到軒轅玉那頓時就僵住了的臉色,端木琉風笑了一下:“我剛剛還沒有說完,我是說,眼前是他們兩個,但是現在多了一個,那就是你。”。
“小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已經悄悄的住進我的心裡了,我知道你知道我愛着我姐姐的事情,但是那就是事實,我沒有辦法否認,因爲姐姐陪了我這麼多年,在我心裡面的位置,那會死一般人不可替代的。”。
“小玉,我還得謝謝你,謝謝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後還幫着我隱瞞,我不知道最後自己能不能夠愛上你,但是我在這裡和你說,我一定盡我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去愛你。”。
果然,聽到端木琉風這樣的話,軒轅玉剛剛還暗淡的神色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但是,如果最後我還是無法愛上你的話,還希望小玉就去找一個愛着你的男子,因爲那樣,他纔會給你幸福。”。
聽到端木琉風的這句話,本來剛剛還高興着的心一下子就被打入了谷底。
軒轅玉認真的看着端木琉風:“風,你明明知道的,我們軒轅家,是不可能輕易的愛上一個人的,如果愛上了,那就是一輩子,我不奢求你最後一定要愛上我,但是,也請你不要這樣叫我離開,好嗎?”。
自己的愛,已經給了眼前的這個人,怎麼可能還有那份愛去愛別人呢?
所以軒轅玉有些祈求的看着端木琉風說道。
端木琉風看到這樣的軒轅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小玉,你還是真的很傻!”。
是啊,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傻的姑娘呢?
端木琉風在心裡想到。
軒轅玉輕輕的笑了一下:“要傻也是我願意的。”。
端木琉風輕輕的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而軒轅玉看着眼前安靜的端木琉風,也笑了……
不遠處的藍依看到這樣的一幕,低下頭去,心裡是一陣濃濃的苦澀。
其實那天自己也想去替他當下那一劍的,但是奈何自己那裡實在是離的太遠,所以纔會沒有趕到。
最後在自己趕到的時候,軒轅玉已經在了他的懷裡。
其實,軒轅玉是非常的愛他的吧,要不然,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生命不可以不顧呢?
想到這裡,藍依對軒轅玉還是很佩服的。
但是,想到她喜歡的人也是自己喜歡的人,藍依的心裡又是一陣苦澀。
“依依,如果喜歡,就應該努力的去爭取,像你現在這樣默默地看着,那是沒有結果的。”。
藍月看到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呢,於是走到她的身邊說道。
藍依輕輕的苦笑了一下:“那皇兄,你爲什麼不去努力呢?”。
是啊,皇兄不是也那麼的愛着月姐姐嗎?還不是一樣的在背後守護着嗎?
藍月沒有想到藍依會這樣反問自己,想到那個女子,那個淡然的女子,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於是輕輕的苦笑了一下:“依依,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