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琉月輕輕地拍着她的背:“依依,不要哭,你看,我們現在不是來了嗎?還有小風,小風也來了啊。”。
“是啊,依依,你看,你哭的都醜死了,看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冷風也在旁邊笑着說道。
真好,沒想到他們在這個時空,居然相遇了。
果然,在聽到冷風的話後,藍依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琉風,你想死啊,居然這樣咒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藍依看着冷風故作兇狠的說道。
“對了,月姐姐,這是你親身兒子嗎?長得好漂亮啊。”,藍依看着坐在那裡用不善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端木凡,笑着問道。
端木琉月這才轉過頭去,就看到了兒子那哀怨的眼光,感情這傢伙是在怪依依抱自己了呢。
“恩。來,凡凡,快叫藍姨。依依,這是我兒子,端木凡,不過你可以叫他凡凡了。”,端木琉月將兒子錢起來笑着說道。
藍依蹲下去,摸着端木凡的頭笑着說道:“你叫凡凡,長得好可愛哦,真像你媽媽的小時候。”。
雖然端木凡因爲剛剛藍依抱來了自己的孃親很不高興,他認爲,孃親的懷抱只能是自己的,但是心在看到藍依的時候,莫名的有一種親切感。於是也不怪她了。
但是,媽媽是誰啊?
“藍姨,媽媽是誰啊?”,端木凡好奇的問道。
而周圍的人也好奇藍依嘴裡的媽媽是誰,是不是端木凡的父親?難道這藍辰王朝的公主知道端木凡的父親是誰?
藍依這纔想起,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就說出了現代語言,纔看着端木凡不好意思的說道:“恩,媽媽就是孃親的意思了。”。
聽到藍依的回答,大家都有些失望,但是端木凡卻沒有,他高興的說道:“那當然了,孃親是我的孃親,我肯定和她長得像咯。”。
“還有,藍姨,以後不要說我長得漂亮可愛什麼的。”,端木凡想起剛剛藍依誇他的話,雖然好話大家都愛聽,但是他是男子漢呢。
“哦。那要說什麼呢?”,藍依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帥了,孃親說的,凡凡是男子漢,不能用漂亮和可愛來形容了,要用帥了。”,端木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聽到端木凡說出這話,藍依一下子就笑了出來,而站在旁邊的冷風,也笑了出來。
而端木琉月則是轉過臉去,她不認識這廝,太自戀了。
“皇妹,你認識端木小姐和冷皇子?”,這時候,藍月走過來看着端木琉月他們笑着問道。
他的皇妹,自從四年前開始,就是一個喜型不漏色的人,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夠進入她的心裡一樣。
但是爲什麼,她卻能在端木琉月他們的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呢,他自己的妹妹,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那就是從小就沒有出過皇宮。
沒有出過皇宮,又怎麼會認識端木琉月和冷風,所以此時,藍月的心裡是非常的好奇和疑惑。
藍依看着端木琉月他們,又看了看藍月,才笑着說道:“皇兄,我認識他們,但是原因,容我等會兒和你說,而且,他們都是我在這世上很親的人。”。
想到皇兄對自己的好,藍依也不想隱瞞他,畢竟,自己佔了人家妹妹的身體。
藍月聽到藍依這樣說,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端木小姐和傳說中的有很大的差別。”,藍月看着端木琉月笑着說道。
眼前的女子,一襲白衣,精緻的五官,凌冽的眼神,怎麼看都不像傳說中的那麼無能。
端木琉月笑了笑,她從藍月的眼裡,沒有看到任何的輕視,有的只是單純的好奇。
“那都是外界傳言罷了,再說了,人都是會變得,不是嗎?”。
因爲這具身體裡,靈魂早就換了,現在的端木琉月,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傻傻的端木琉月了。
藍月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他感覺,他的妹妹,和眼前的這兩個人,比他這個親哥哥還親呢。
“對了,既然端木小姐和冷皇子和我皇妹這麼有緣分的話,那我們明天一起吃頓飯吧,可好?”。
藍月笑着對端木琉月和冷風說道。
冷風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姐姐決定就好了。”。
端木琉月知道藍月是擔心藍依的,畢竟自己的妹妹和外人那麼好,對他這個不知道真相的人來說,懷疑是正常的。
看剛剛依依的樣子,是決定將真相告訴藍月了嗎?
再看了一眼藍月,他的臉上總是帶着笑容,那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很溫暖。
端木琉月笑了笑:“那好吧,但是這頓飯我請吧,明天來幸福一號吧,讓你們吃一下那裡的限制版的招牌菜。”。
聽到端木琉月這樣說,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和藍辰王朝的皇室走的這麼近。
剛開始是浩瀚王朝的冷皇子,現在又是藍辰王朝的藍公主,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
但是仍憑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軒轅拓聽見端木琉月居然答應了藍月的要求,一時間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全。
這感覺,堵的他有些難受。反正,就是不喜歡。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端木琉月,冷風,還有藍依,他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說,這幾個人,都是在四年前開始變得。
那麼這其中的關係是什麼?原因呢?軒轅拓突然睜大眼睛,那願意從腦海裡一閃而過,快的他沒有抓住。
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什麼,因爲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而東方狼看着站在那裡的幾個人,眯着眼睛,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一個晚宴就在這樣詭異的情況下結束了,當然,那些想看端木琉月表演的人,最後還是失望了。
端木琉月是誰,她做什麼事情全看自己的心情。怎麼可能因爲別人的挑釁就上去表演了呢。
而她這次這樣的行爲,讓大家以爲,她除了武功好點外,其他的事情都不會,畢竟從小到大她什麼都沒有學。
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那些學好。
而這樣的想法,在後來那次比賽中,讓那些人跌破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