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贏

一定要贏 燃文

“應該是有天人暗中相助,否則她不可能達到這般修爲。”

王氏淺聲說道,

“她出生之際,便天顯異象,已是夜晚,卻突然紅霞漫天,那個情形,我至今仍然記得。”

那時的她,曾經無比的震撼於鳳氏竟然生下這麼一個得天寵愛的女兒。

那時的將軍,抱着剛出生的楚雲落,笑得合不攏嘴。

當時她便暗暗發誓,一定要生個兒子出來,以鞏固自己在將軍府的地位,只是不曾想到,自己生出來的也是個女兒。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娘你提這些做什麼,舅舅曾說過,他找的是北煌國的巫術,她毒性未除,卻獲得這般猶如神助的修爲,且又不是暗黑系魔法,她到底經歷過什麼……”

“雪凝,你現在也不差,爲何一定要找出楚雲落經歷過什麼?”

王氏只覺得現在的楚雪凝,失蹤多日之後重新出現在她的跟前,與從前已經大不相同了。

“不找出她經歷了什麼,如何迅速晉升的,怎麼打倒她?”

楚雪凝目露兇光,

“娘,你現在最好也不要去惹她,她現在風頭盛得很。”

“那我們就這樣被她死死壓着,在府上低着頭做人不成?”王氏急了,雪凝現在的戰鬥力都哪兒去了?

“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得找個穩當的時機,讓她一擊即垮,再也站不起來。”楚雪凝笑得很甜美,“太子如此看重她,勸她去參加比賽,無外乎是看中了她的修爲,認爲可以爲他所用,而當時的我,修爲很明顯遠遠的不及楚雲落,但今時今日已經不相同了,我得去找找太子殿下,讓他知道,他要重用楚雲落是個錯誤的決定。”

太子府上

有人突然前來通傳楚雪凝求見。

宇文清很是意外,他的印像裡,這位帝都第一美人早已消失許久,那日在將軍府門口不是被楚雲落氣得跑走之後便失蹤了麼?怎麼又突然出現了?

這種時候來找他,是爲了舊情難忘?讓他對她負責?

想到這兒,宇文清眉頭皺成了一堆,眼神裡,頗有些不悅。

此前與楚雪凝親近,不過是因爲王相的關係,以及,楚雪凝身後的將軍府,但現在,他將籌碼押到楚雲落的身上,其結果是一樣的,且,楚雲落一人可以頂十個楚雪凝吧……

揮手,示意下人去擋,他不見。

守在門口的兩名侍衛突然在此時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拋了進來,雙雙跌至地面。

緊接着,一襲明豔長衫的楚雪凝,美麗無雙的出現,精緻的眉眼,帶着生動的笑意,直勾勾的看着宇文清。

“太子殿下,好歹咱們也曾是露水夫妻,你就這麼待客的?”

楚雪凝含笑上前,身形輕移至宇文清的跟前。

眼前的楚雪凝,很明顯與從前那個完全不一樣了。

似乎,更嫵媚,更多情,而最明顯的變化則是,她的修爲,明顯提高了許多。

宇文清站在此處,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楚雪凝是如何晉升的?

“雪凝,你應該是誤會了,本太子都還沒有開口呢,你怎麼就武斷的說本太子是避而不見?”宇文清臉上掛着一絲淺笑,這張臉,倒真是極美,且,楚雪凝伺候人也挺舒服,與她之間的纏綿片斷,此刻又開始漸漸清晰印至腦海。

“那如此說來,太子殿下是見到雪凝的誠意了?”

楚雪凝挺了挺身前的傲人部位,巧笑嫣然。

“這個還得本太子親自驗驗。”

宇文清眼裡劃過一絲複雜的笑意,伸手一攬,楚雪凝便順勢倒入了他的懷裡,下人見狀,紛紛都回避,將此空間留給二人。

“殿下……”楚雪凝嬌聲喚着,衣衫半敞,冰肌玉骨,若隱若現。

這一聲媚入骨髓的輕呼,定力一向極穩的宇文清不露痕跡的輕笑出聲:“雪凝,這段時間看來你沒有少在這方面下功會啊?”

意指楚雪凝應該是找人練過了。

“殿下,您這可就冤枉雪凝了,除了您,雪凝的心裡當還裝得下其他男人?”

楚雪凝熟練的着撒着謊,擡手,在他的喉結處輕撫:

“當日您對雪凝如此絕情,是因爲看中了我姐姐的修爲對嗎?覺得她比我有用多了?”

她很直白的指出宇文清的現實。

宇文清畢竟是太子,被人這樣拆穿臉上有些掛不住。

“但雪凝從未怪過您,反而更加愛您,”楚雪凝話鋒一轉,“太子是將來的國君,成大事者,自然要懂得權衡利弊,何事最自己最有利,犧牲一個小小的雪凝不算什麼。”

“當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雪凝這張小嘴真是越來越甜了。”宇文清眼裡的笑意更深,這個楚雪凝倒真像是脫胎換骨了。

“殿下,現在,雪凝的修爲,與從前相比,已是絕對的提高了許多個層次,而雪凝又是癡心一片站在太子殿下這邊的,太子殿下您是願意用一個對您絕對忠誠的我,還是要去重用一個不知根不知底的楚雲落?且,她還有可能是未來的寧王妃呢。”

楚雪凝再一輕扯,宇文清的腰帶應聲而落。

而她則雙手沒入,帶着自己的體香,圈住了宇文清。

她極富技巧的挑逗,已經讓宇文清有些把恃不住。

“你本就是本太子的人,何來用也不用一說,本太子用那楚雲落,自然是不願意她變成寧王妃。”宇文清伸手,直接伸到了楚雪凝的隱秘地帶,指尖微觸,便已覺溼潤不已。

這個舉動,直惹得楚雪凝一陣低吟:“殿下……”

“這就受不了了?”宇文清邪笑一聲,就想直奔主題,這楚雪凝的技巧,已經弄得他的某處蓄勢待發了。

“殿下,楚雲落是不可能成爲您的人的,她與寧王之間,孩子都有了,怎麼可能成爲您的人呢?對於她,您的做法只可以有一個,那便是您得不到的,便寧爲玉碎,不爲不瓦全。”楚雪凝卻在這種關鍵時刻,伸手握住了宇文清的高昴,滾燙的熱度,讓她無聲一笑,手上力道卻是仍然阻止着它有進一步動作。

“不可能,那一對龍鳳胎怎麼可能是寧王的。”宇文清雖然有些心猿意馬,但思維還算清晰,對於楚雪凝的話,並未全信,此刻,也只能壓抑着內心的渴望不再有所動作。

“您仔細想想,假如那對龍鳳胎不是寧王的,他與你一樣,也只是看中了楚雲落的修爲,何苦要去娶她?冒着讓整個帝都都在背後議論的風險,執意讓皇上下旨擇日完婚?且楚雲落的兒子曾經被邪尊抓走過,寧王二話不說便同她一道前去救人,假如不是自己的孩子,寧王這是操的哪門子心要這樣做?以您對寧王的瞭解,他不是如此善良之人吧?以您對他的瞭解,您更應該知道,寧王從小便愛美,對於臉上有胎記的楚雲落討厭到何種地步,如今,卻一反常態願意娶了,這隻能說明,他們因爲某種原因而有了孩子,寧王無奈之下,便接受這個事實。”

楚雪凝的手,此刻上下滑動,緊緻的觸感,使得宇文清不由得舒服的叫出聲來。

“雪凝,你說的事情,本太子可以考慮。”

他一把將這個磨人的小妖女給拉近,再用力一提,讓她後背抵在圓柱之上,雙腿圈住自己的腰際,這個姿勢,好方便自己能夠一擊即中,對她發起進攻。

“殿下……雪凝所說句句均是爲了您着想,”隨着宇文清瘋狂的律動,楚雪凝頓時覺得渾身都有一種酥麻感,那種舒適,讓她連腳尖都跟着踡縮起來,但頭腦卻仍然理智的說出這些話來:“殿下您要動手,目前就有一個絕佳的時機,可以同時除去這二人。”

大汗淋漓的宇文清稍停了片刻,又繼續奮戰:“你是指這次總決賽?”

“嗯……”楚雪凝長長的嗯了一聲,似乎是舒服到了頂點,“沒錯,總決賽的規則是由殿下您來決定,這幾天不是都在瘋傳,鎮妖塔裡的一隻修爲極高的樹妖給跑出來了嗎?你不如就將這個當成此次總決賽的題目,讓這九個人去抓樹妖,而樹妖的隱身之點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就藏匿於妖氣最濃的武煞山上,武煞山自古以來,便是衆妖盤據之點,雖然妖族的入口已經被封,但尋常人都不會輕易靠近武煞山,屆時我們只需要稍稍在武煞山上準備一些,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兩個人永遠消失。”

“看來雪凝是做足了功課纔來的。”宇文清此時,不由得對這個女人開始另眼相看了。

從前只道她伺候人的本事厲害,不曾想,她還有這樣的腦子,如今又能看得出來她的修爲早已晉升好幾階,不用去管她這些修爲如何得來,宇文清深知,只要現在楚雪凝能夠替他辦事,讓他能順利的除卻自己的心頭大患即可。

“這是自然,否則怎麼敢來見殿下?”

楚雪凝蛇一般的身子,盡情的扭動着,配合着宇文清的節奏。

放浪形駭的聲吟聲,自她脣中一聲一聲逸出,媚入心底。

宇文清只覺得此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緊緊摟着她一陣喘息。

“那武煞山的事情,就交給你去準備。”

楚雲落畢竟只是個醜女,修爲再高,也不及身下這個楚雪凝來得嬌媚可人,而最重要的是,現在楚雪凝變得有用了,宇文清便毫不客氣的放棄了楚雲落。

當下便命人將整個太子府上的龍炎草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這個東西,既然能讓楚雲落受制於他,那麼便證明對楚雲落來說此龍炎草相當重要,龍炎草單獨的作用不大,除非用來煉丹,這楚雲落八成是有什麼隱疾,要靠此物來獲取丹藥。

這樣想着,宇文清覺得自己的決定很英明。

而與此同時,闖入總決賽的九人,都知道了總決賽這天的內容,是去武煞山上抓樹妖。

“不會吧,武煞山?”

白瑾的表情最爲誇張,

“那個樹妖據傳已經有幾千年的修爲,武煞山現在估計已經被樹妖整個佔領,讓我們九個人去抓他?爲什麼我覺得是讓我們去送死啊?”

“有點出息好嗎?”柳蕭憶送給他一個超級大白眼。

“要去你們去,我可不想冒這個險。”白瑾目光閃爍,非常篤定的說道:“這次的結果說白了,大家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冠軍人選一定是在楚大小姐與寧王殿下之間產生,我們不過是去做陪襯,爲什麼要陪着他們去冒這個險,說不好弄得九死一生回來,也撈不到半點好處。”

他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

此前與宇文澈同在一組的四人均異口同聲的表示白瑾說得非常在情在理,他們也有放棄的意思。

不爲別的,只爲武煞山確實是個很危險之處。

此次總決賽竟然是定在這個地方,着實讓人想不通,宇天國不是正大肆宣揚用人之道,爲何現在卻讓他們有一種要把人往死路里推的感覺?

沐無雙看了一眼柳蕭憶,突然輕聲說道:“柳大哥,你去嗎?你去,我就去。”

說完,小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

柳蕭憶聽到這句話,倒是頗爲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幹嘛跟着我?”

“這就是我心裡所想,所以說出來了。”沐無雙只覺得自己臉上快要燒起來了,仍然堅持着將這些話給說完了。

接下來,柳蕭憶便是一陣沉默。

面對少女這般的表白,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乾脆沉默。

“怎麼樣?你去不去?”宇文澈目光烔炯的看着楚雲落,心裡自然是希望,她放棄。

因爲這樣就意味着他贏了,他能娶她了。

“當然去。”楚雲落回答得很輕鬆,她若不去,怎麼拿冠軍?整個帝都的龍炎草可是都被宇文清給買走了。

“那趕早不趕晚,趕緊走吧。”宇文澈挑眉,“本王儘量讓着你一點,不讓你輸得太慘,但樹妖,一定會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他一定要贏,否則不能娶眼前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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