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綺夢看到鏡子上的臉時,不由哭了起來。
“啊,綺夢,你的臉好了沒有?”那些人們見綺夢只是在那裡哭,又沒有說好或者不好,他們更着急了。
“你們看吧。”綺夢一邊說着一邊放下兩手,她現在的臉上潔白無瑕,比以前的那張秀臉好像還要白上一點。
同時,綺夢在心裡暗暗高興,她沒有毀容,她還可以擁有着莫志濤,她太高興了。
“譁,綺夢沒有毀容啊。”臺下的人們歡呼着,他們沒有想到莫志濤那麼厲害,居然可以把綺夢治好。
那個女記者大聲地問道:“這會不會有假?”
“對啊,我們看一下。”有一些人想衝上臺來看綺夢的臉是不是真的沒有事。
在臺下親自看守着的李斌,發現有人衝過來,他立即揮手一打,“啪”的一聲,兩個想跑上來的記者被李斌的掌刃給打得摔在自己的椅子上。
“如果誰不聽勸告,還想着跑上來,下一次我會把他的腿給打斷。”李斌殺氣騰騰地道。而臺下另外十個鎮海幫的兄弟也是殺氣騰騰地看着那些想衝上來的人。
他們不會客氣了,因爲他們以前的太客氣,而讓綺夢的臉被潑到硫酸。
一些警察也是叫道:“我們剛纔都跟你們說了紀律,你們怎麼不聽?是不是想找死?”
那些人害怕地縮了回去,剛纔李斌的下手非常重,雖然沒有打斷那兩個人的腿,但是李斌也讓對方受了重傷。
“我,我要告你們。”那兩個記者氣憤地道。
“去,把那兩個人拖出去。”李斌惡狠狠地道。
“是,斌哥。”有兩個鎮海幫的人衝了上去,他們對着那兩個記者的腿直接就是兩下。
“啊。”兩個記者的雙腿都被打斷,他們痛得暈了過去。
會場的其它人看得不由睜大着眼睛,警察就是站在那裡,可警察不管,任由那兩個男人把記者的腿打斷,然後拖了出去。
現在會場的人明白李斌剛纔所說的“拖”是什麼意思了,只要把人打暈了,纔可以正常地拖出去。這些人是什麼人,也太強悍了吧。
兩個鎮海幫兄弟把那兩個記者拖到門口,他們對警察道:“這兩個人可能是冒充的,不聽剛纔我們所說的規定,他們硬要往臺上衝,你們抓他們回公安局慢慢地審訊。”
“是,抓他回去。”外面的警察也是氣憤地叫着。
因爲綺夢出事,他們被上頭狠狠地罵一頓。上頭說了,如果還再出事,他們都要自動辭職滾出警察隊伍。
所以,有時他們不要太手軟,都明明跟會場裡的人說明白規定,綺夢都出事了,還有人想着亂來,那就要給一點顏色他們看看。
李斌見那兩個記者給拖出去了,他才正色地道:“你們還有誰敢亂來的,下一次,就不是斷兩條腿那麼簡單了,可能四肢都要全斷,或者會被我們打成死亡,永遠都是躺在地上。”
“嘶。”一些記者倒吸着冷氣,他們暗暗慶幸剛纔衝在最前面的人不是他們,要不然他們死定了。
記者一向在別人面前牛慣了,他們認爲自己再弄點小亂子,申濤藥業都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但沒有想到,人家因爲綺夢的事情已經發火,一看到還有人亂來,直接就動手了。
這次,那些記者都乖乖地坐在那裡不敢動,不過,那個女記者還是舉起手來問道:“我想申請上臺看看綺夢的臉,行嗎?我代表他們上去看。”
“是啊,我們要有人去看看才爲準的。”其它記者附和着。
這一次,記者們雖然發表意見,但沒有一個人敢站起來說話,更不要說離開自己的座位。
莫志濤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有一些人就是犯賤,要給他們下重手,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可以,你一個人上來吧,你上來之前,把你身上的所有儀器都拿出來。”莫志濤點點頭道。
女記者聽莫志濤同意了,她急忙把自己身上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向着臺上走去。
雖然莫志濤同意女記者上臺查看綺夢臉上的情況,但不代表他沒有提防。
在女記者上臺後,他一直盯着女記者,同時他的手腕一直對着她,如果女記者有什麼舉動,他的奪命針會射出去要女記者的命。
當女記者距離綺夢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莫志濤擋在側面道:“行了,你就在這個距離看吧。”
“好。”女記者仔細地看着綺夢的臉,她發現綺夢的臉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行了,你下去吧。”莫志濤對女記者道。這個女記者一直針對綺夢,他怕到時又發生什麼事情。
李斌見莫志濤叫那個女記者下去,在後面的人立即要求女記者下去,如果她不聽的話,那他就要動手。
女記者下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莫志濤又讓兩個主持人再看綺夢的臉,再讓攝像機拍下來,這一切顯示出綺夢的臉沒有事。
“我想問一下,你們好像非常厲害的樣子,會不會是故意找人演戲的呢?”在臺下的女記者突然問道。
莫志濤冷笑一聲,“哼,我就是怕你們會這樣說,現在請綺夢小姐的兩個女保鏢上來吧。剛纔她們在外面的時候,她們的手、臉被潑得更多。”
隨着莫志濤這一叫聲,兩個女保鏢從後臺走了出來,她們現在的樣子,更是讓臺下的一些記者看得暗暗吃驚。
雖然她們的手腳沒有看到骨頭,但是皮膚爛得有點可怕,一些血肉都露出來了,那是做不了假。
“唉,對不起你們了。”莫志濤對那兩個女保鏢道。
爲了堵住其它人的嘴,莫志濤故意先不幫這兩個女保鏢治療,而是先封住她們的穴位,讓她們暫時不那麼痛苦。
因爲莫志濤沒有立即爲她們治療,所以她們的皮膚是不能在兩個小時恢復。
但她們是保鏢,遲一兩天再恢復皮膚,也不要緊,可莫志濤覺得愧對她們。
女保鏢見莫志濤這樣說,她們急忙道:“莫先生,我們沒事,謝謝你。”剛纔莫志濤已經承諾過要把她們的皮膚治好,還說各獎勵她們每人一百萬,以表她們奮不顧身去保護綺夢的謝意。
“莫先生,你爲什麼不救她?”女記者繼續問道。
“剛纔我一直在治療着綺夢小姐,還來不及救她們。”莫志濤道。“不過,現在綺夢小姐的臉好了,我可以治療她們。”
說完,莫志濤從懷裡拿出那瓶藥膏,“你們過來,我幫你們抹上去。”
“謝謝莫先生。”女保鏢往着莫志濤這邊走過來。
“莫先生,你們的化妝品都像這種藥膏一樣嗎?”女記者窮追不捨地問道。
莫志濤搖搖頭道:“當然不可能了,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這是精華,一瓶這樣的藥膏與其它的藥材合在一起,可以做很多瓶化妝品了。這一瓶東西,可以生產出我們一批貨了,它起碼價值幾百萬。”
“譁,幾百萬。”有一些經銷商叫了起來。
可是有一些經銷商看到那藥膏的好處,“莫先生,你賣給我們吧,我們給一千萬。”
“不行,這是我的商業秘密。”莫志濤搖着頭道。“我把這藥膏放在化妝品裡面,比你們平時用的化妝品厲害很多,可以讓女人越來越漂亮。”
剛纔申華說那麼多讚揚申濤化妝品的語言,都不及莫志濤用事實來說明。現在那些被邀請過來的經銷商,個個眼睛發着光。他們決定了,一定要與申濤藥業簽下化妝品的合同。
這種化妝品肯定銷量非常好,且還用了綺夢毀容的事件來說明,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且現在網絡和電視都現場直播,很多人都在看着呢,估計全國都知道這件事情,這是一個活廣告啊。
如果剛纔不是看着那兩個女保鏢也是被毀容了,他們還真以爲這是申濤藥業演的戲,這一切好像太湊巧了。
不管是不是申濤藥業演紅,經銷商都相信申濤化妝品的厲害。連硫酸潑過的臉都可以恢復,更不要說一般的美白了。
“請問,這種化妝品市場上要多少錢一瓶呢?”有人問道。
莫志濤可不知道申濤化妝品要賣多少錢,他轉過頭看着申華。
申華會意地笑道:“各位,我們申濤化妝品分爲四個系列,分別是天、地、人、和,越前面的級別,價錢越高,不過那種藥膏成分越多,大家可以根據不同的需要來購買。”
衆人紛紛點着頭,申華說得對啊。像莫志濤手中的那瓶幾百萬一瓶的藥膏,他們的臉上沒有疤痕的話,是沒有必要花那麼多錢去買。
平時美白的話,可以去買和系列的。如果有點錢,可以去買人系列,這樣大家根據自己的需要購買。
“申董,我們要購買啊。”臺下的記者大叫着。
“申董,我們談一下化妝品的經銷合同。”那些經銷商都站起來大叫着。如果不是有着李斌他們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們一早衝上去拉着申華談合同了。
莫志濤對綺夢道:“我們先去到裡面吧。”
“好。”綺夢點點頭,她往裡面走去,而莫志濤與兩個女保鏢也跟着去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