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蠻哪能聽不懂林梵話中的意思,只是讓林梵在大庭廣衆之下,讓他這麼一調戲,雙頰羞紅欲滴,輕輕的應了聲。
“梵哥,所有的宴席準備好了,兄弟們正等着你過去!”急匆匆奔來的青龍看着曹蠻的出現有些意外,但卻沒有別的意思。
“走吧!”輕輕的擁着曹蠻的腰,往外面走去,嬌媚到動人的媚人兒,輕輕的依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林梵再帥一點,一定讓人看着賞心悅目,不過儘管林梵顯得很平凡,但鄰里的關係好,所以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般配。
某個角落裡,“娃,看見了嗎?這就是咱的梵哥,長得不咋地,還能抱得美人歸,這是爲什麼?因爲咱梵哥有能力!你要是再這麼玩下去,只怕將來連老婆都討不到,咱娃長得可比梵哥帥多了,只有再努力一點,想嫁給你的姑娘,一定踏破咱家的門檻”很顯然這是一個母親正在教育自己不成材的兒子所至,只是這個比喻,讓林梵有些哭笑不得。
難道長得不咋地,還不允許娶到漂亮老婆,一般聰明的女人,都會選擇懂生活的男人做老公,畢竟平淡生活不是戀愛,不可能時時刻刻的浪漫個不停,只是這個花花世界,總有很多紅男綠女在瘋狂地放縱,當他們將青春燃燒過後,霍然回首,就會發現,自己原來是那樣的傻,儘管後悔,但青春卻不再來!
汽車駛入了隱幫的總部,兄弟們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那筆直的身姿,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爲進入了某個軍營裡,在隱幫,除了職稱,其他的基本上跟軍隊差不多,只是訓練比軍隊嚴格得多了。
當林梵跨下汽車,傳來一聲吼,“梵哥!”震得整個超大如堡壘一般的洋樓羣嗡嗡的響,此時隱幫的總部已經在原有的五層樓上蓋高到十五層,擴建了好幾倍,裝下五千多兄弟,那是輕輕鬆鬆還剩餘大半。
雙手下壓!原本站得筆直的兄弟們,嘩啦的坐下了,非常的整齊,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可把不遠處的M國黑手黨給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就是林梵的隱幫,也太牛了吧!當然一貫睡慣席夢思的他們,相當的抱怨,老黑兒安排給自己的木牀!
只是他們不知道,隱幫的成員,都是睡兩層的鐵架子牀,不是隱幫花不起錢買不起一人一大張的席夢思,而是兄弟們覺得睡那東西會讓自己懶惰,當然也相當的麻煩,要知道訓練一整天,哪一個不是一身臭汗的,就這樣睡到牀上去,誰洗被單?要換成席夢思,已經累成死狗一般的他們,保不定會嚎啕大哭出來。隱幫生活小規矩,自己的牀,不可以有臭味,否則後果就是洗同寢室兄弟的被單一天!
這後果可是相當的嚴重,就那羣混蛋,要是得知有人被罰洗被單,當晚肯定不洗澡直接睡大覺,連那臭哄哄的臭襪子,都不脫,那味道,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減肥良藥!(被薰到吃不下飯N天,不瘦就怪了!)
當然已經娶到老婆的兄弟,那是相當的幸福,在洋樓羣之後,有一大片的高層套房,那裡就是爲他們所準備的愛巢,有席夢思,熱水器,一切的家用電器都有,最幸福的是,衣服有人洗,有人疼,有人愛,忌妒啊!
走到主座上,老黑兒和青龍及一干的隱幫高層作陪,約翰也被安排到這一桌上,讓略知華夏傳統的約翰有一股受寵若驚的感覺。
舉杯站起來的林梵與曹蠻,愧疚地看着在場的所有兄弟,“今天這第一杯酒,向因爲白族而陣亡的兄弟而敬,我林梵對不起他們!”說着,一臉恭敬的將酒朝着地上倒了個半圈!
所以兄弟愣住了,這不是慶功酒嗎?怎麼變成賠罪酒,再看看已經淚流滿面的曹蠻。
“梵哥,這不是你的錯,兄弟們都知道!說這些幹嘛?”一聲吼,震得四周的洋樓嗡嗡響,咱的大傻同志站了起來說道,他和白麪狼君還有瘦猴是從隱幫之外招來的人才,着實讓老黑兒看重。
所有的兄弟紛紛的附和,跟着這樣的老大,足矣!
曹蠻走出桌席,朝着存放隱幫陣亡兄弟們亡靈閣的方向下跪,將手中的酒朝地倒下半圈,剩下的自己喝掉!
沒有任何的言語,卻讓所有的兄弟服氣了,讓原本心裡有些微詞的兄弟們,徹底的閉上了嘴,白族叛變,大嫂纔是最痛苦的人,她要面對的不只是兄弟們,還有梵哥!老黑兒及老千兒他們對視一笑,眼角迸出了淚光,站出桌席,朝着亡靈閣的方向下跪,將手中的酒敬給陣亡的兄弟。
嘩啦,寬大的場面,排着幾百張的桌子,所以的兄弟站出了自己的位置,齊刷刷的下跪,沒有任何的言語,有的只是無聲的豪言。
可把黑手黨的人給看得一陣糊塗,竟然不自覺的跟着隱幫的兄弟下跪敬酒。
“都起來吧!亡者已矣,我們活着就要繼續去完成我們的夢想,這纔沒有愧對已經陣亡的兄弟們!”一句話,讓所有的兄弟都站了起來。
“入席!今天我們雖然不能喝個痛快,但我林梵保證,將來等我們完成了隱幫的偉業,我將與所有的兄弟痛飲三百杯。”林梵斟起第二杯酒與淚兮兮的曹蠻,朝着兄弟們再敬了一杯酒。
“沒有你們,就沒有今天的林梵!我在這裡感謝兄弟們了!”對於講義氣的人,樸實的話,纔是最能窩人心。
今天的大傻個,似乎跟林梵作對定了,非常誇張的哈哈一笑,“應該說,沒有梵哥,就沒有俺們,俺們這些兄弟應該感謝梵哥你,有了梵哥,俺腰包鼓鼓的,家裡都蓋了小別墅,可讓俺村的鄰居們看得眼睛都直了,就算是付出點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好!”此話已經引得兄弟們的大聲呼好,確實如此,別看跟林梵後,戰鬥比以前多得多了,傷亡也多多了,但兄弟們卻心甘情願,畢竟現在一個月賺的錢,比以前幾年賺的還多,再加上梵哥對咱特講義氣,什麼好處都想着兄弟們,兄弟們哪能不替梵哥拼命。
林梵雙手下壓,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微微一笑,“今天不是咱們兄弟吹牛咳屁的時候,兄弟們可不能冷落了這些外國朋友,他們可是過來幫咱們的。”
“哈哈!梵哥,能不能跟兄弟們說一下,這些黃毛子跟咱是什麼關係?”大傻咧開大嘴噴出一句,差點讓兄弟們絕倒,這丫的,出口準沒有好話,真想拍死他,居然叫人家黃毛子,有沒有搞錯,就算人家的頭髮確實很黃,但也不能這樣諷刺國際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