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送你離開。楚流雲想都沒想,直接拉起明若藍的小手,向酒會的門口走去。
“啊,等等小哥哥!”明若藍叫住了楚流雲的腳步,楚流雲有些不解的看着明若藍,剛剛,不是明若藍說的要離開麼?
明若藍忍着痛扯出一個笑容,從楚流雲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回頭走向慕舒,“舒舒,他是我兒時的一個好朋友,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了,今天就拜託他送我回去好了。這裡有很多慕叔叔的合作伙伴,你趁這個機會多幫襯一下比較好。”
慕舒看了看明若藍身後的楚流雲,雖然不太清楚這個男人是幹嘛的,但是能出現在這個酒會的,而且衣着不凡的樣子,想來不會是一個路人。又看了看明若藍,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慌亂,慕舒終於點了點頭,同意了明若藍的話。
“小哥哥,走吧!”明若藍努力的揚起嘴角,想笑,可是笑容看起來卻格外的怪異。不過楚流雲並不介意,因爲他從明若藍的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笑意。
“懶丫頭,出去找個地方聚聚吧!這個地方,太髒亂了。”拉着明若藍的小手,楚流雲溫柔的說道。
“好啊!可是小哥哥,人家的臉……”能和楚流雲再次相遇,明若藍是真的很開心,但是想到自己如此出彩的臉,明若藍又覺得時機好像不太對。
“呵呵,臉怎麼了?我看着挺好啊!”楚流雲難得的笑了出來,“沒有受傷,不過是多塗了一些腮紅。”看着明若藍的樣子,楚流雲並沒覺得有多難看。
“呵呵,不醜就行。那等下小哥哥得幫我要點冰塊,臉上有些火燎燎的疼呢!”明若藍輕輕的碰了碰臉蛋,那種刺痛感仍在。
“好!”楚流雲又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不過細看之下,不能發現他的眼底裡,有着一股不一樣的笑意在流動。
就這樣,AM集團的CEO與當紅漫畫家明藍在衆目睽睽之下,相攜離場,絲毫沒有注意到別人驚訝得快能吞下恐龍蛋的嘴巴,和似乎看見漫天紅雨的眼神。
KING集團的這次酒會,雖然請了很多名家,但是卻一個媒體記者都沒有。那些想採訪《完美天下》的記者,在酒會之前的發佈會上,就已經得到了所有的宣傳資料。所以此刻,根本沒有必要再出現。可以說,這個酒會,完全是一個沒有任何傳媒在場的私人酒會。
不過會場裡面沒有媒體存在,可不代表會場之外也沒有媒體存在。大量的記者暗藏在凡爾賽酒店的周圍,都時刻準備着拍到第一手的資料。
於是,AM集團的CEO楚流雲與當紅漫畫家明藍手拉手離開凡爾賽酒店的場面,很快就被暗處的記者們仔仔細細的拍了下來。
不過這兩個當事人卻跟沒事人似的,駕車離開了酒店。
端木喬本來是不想參加這種酒會的,這裡要麼就是帶着虛僞的笑容套關係的商人,要麼就是一羣羣打扮的和非洲鸚鵡一樣的女人到處搔首弄姿,尋找那些多金又英俊的年輕男人。
但是端木喬沒辦法不來,因爲他答應了龍紫萱的條件,不光出演破天,爲《完美天下》做代言人,同時,也要出現在KING集團所有的關於《完美天下》的活動現場。無奈之下,端木喬只好端着酒杯尋找一個人少的地方,靜靜的等着酒會的結束。
哪想到他還沒到陽臺的門口,就看見了兩個孔雀雞,正在欺負明若藍那隻小懶貓。不等他上前阻止,慕舒就衝了過去爲明若藍解了圍。既然有人出面了,端木喬也就放慢腳步,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着慕舒和那兩隻孔雀雞吵架的樣子,端木喬笑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檢查了一下明若藍的傷勢,端木喬也覺得有些心疼。不過這心疼,只是朋友時間的,沒有參雜太多其他的感情。
哪想端木喬對明若藍溫柔檢查的樣子,正好被剛剛招呼完客人的龍紫萱看到。
看着端木喬一臉的柔情,龍紫萱的心猛然痛了一下。那個表情,在很多年前,曾經只爲她一個人出現過,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可是接受這表情的人,卻早已不是她了。
龍紫萱攪動着手上的白色手套,精緻的妝容上出現了極不協調的憤恨的表情。端木喬面前的明若藍,龍紫萱是知道的,不過,僅限於知道她是著名的漫畫家明藍,如此而已。於是,明若藍在什麼都沒搞清楚的情況下,變成了龍紫萱心中的敵人,還是一個莫名其妙的情敵。
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龍紫萱依然做不到放下端木喬,甚至,那份愛,一直持續着。
那年,龍紫萱十七歲,花一般的年紀。優渥的生活讓她從小就養成了一身的貴氣,加上她如花的模樣,讓人見到她,就不禁會想起童話故事裡的公主。
那年的龍紫萱,單純、善良,就像一張白色的紙,她對未來,有着無盡的想象。就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她對愛情有着美好的嚮往,幻想着某一天,會有一個英俊瀟灑的王子出現,牽起她的手,說着愛情永不變的承諾。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善良,善良得讓老天都忍不住要順着她的意念,在十七歲的夏天,龍紫萱見到了她夢想中的那個白馬王子。
高中時候的端木喬,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富家少爺。憑藉着端木家的家世,加上父母的溺愛,端木喬的性格變得另類、霸道,不允許任何說他會有做不到的事。
於是,一個因爲玩笑而產生的賭約,在端木喬和他的幾個朋友當中,產生了。
“端木喬,你別總吹噓你多有魅力。”說話的,同樣是一個富家少爺,和端木喬一樣,受盡家中寵愛。但是,因爲家世沒有端木喬殷厚,所以大多都是要聽從端木喬的命令。這讓他,很不爽。
“你懷疑我?”端木喬擺弄着手裡的香菸,挑着眉,斜了那個根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