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黴透了!
額頭上有些血跡,是今天跟人打架被對方拿酒瓶子砸的,就算被打,她也不會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陪那麼客人喝酒,開什麼玩笑?
然而當白天打車回到家,打算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房間的門已經開了,而且客廳裡還亮着燈。
白天沒有多看,只將自己的吉他放下來,一邊換鞋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妖孽,喝花酒這麼快就回來了?”
“……”對方沒有任何的迴應。
而白天不介意,“有創可貼麼?”
對方,依舊沒有任何的迴應,白天覺得有點奇怪,“妖孽,你裝什麼深沉……”話,戛然而止!
客廳裡,那是一個像女王一般的女人,帶着決勝千里的自信,姣好的面容,挺拔的身體,吊帶,短褲,乾脆利落,卻又性感迷人。
而白天雖然也同樣乾脆利落,但是身上透露出的卻更多的是我行我素的淡漠,而非這樣咄咄逼人的女王之氣。
“你是誰?”女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這個口口聲聲喊着“妖孽”的女人。
在女人眼裡,白天是青澀的,明明咬一口都嫌棄酸,還偏偏一臉的故作深沉,身上揹着一把吉他,像是一個流浪的歌手,但是通過眼神便知道,白天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你又是誰?”白天放下吉他,其實她大概猜到了她是誰,一定又是那個妖孽的女人,但是能有鑰匙走進來,看起來,他們關係匪淺。
“你也來找溫益朗?”
“不,我在這裡住!”白天淡然地說着,“那隻妖孽呢?他沒回來?”
“你們是什麼關係?”女人勃然憤怒,雖然溫益朗濫情,但是從來不會把女人往家裡帶的。
“讓他來告訴你!”白天是沒有臉說出她是他的女傭的話的。
“你……”女人猛然憤怒,衝過去,一把揪起白天的衣領,“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你有沒有耐心是你的事情,”白天任她抓着衣領,無畏無懼地看着他,“跟我有什麼關係?”說完,白天掙脫開她的手,後退一步,與她保持在安全的距離。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是因爲你還沒遇到我,”白天若無其事地做自己的事情,“要等那隻妖孽的話,就在客廳裡,不過我不敢保證他今晚是否會回來,我要上樓休息了。”
白天轉身上樓,而女人卻猛然撲了上去,伸拳,衝着她的臉揮了過去,而白天側身躲過,只是女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的餘地,立刻伸腳便踢了過去!
無處可躲,白天只好後退,女人步步緊逼,一直到門口!
而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車聲,緊接着,門突然被推開,溫益朗就這麼直接出現在了門外面,只是在看到兩個人的打鬥姿態,再看到白天額頭上的,怒火,頓時變得不可遏制!
溫益朗幾乎沒有思考,衝過去,一把將白天護在身後,而手,也毫不留情地揚了起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就這麼幹脆利落地落了下來!
空氣,有瞬間的凝結!
而女人也似乎沒有想到溫益朗會出手打她,而且更沒有想到,會將這個女人保護在懷裡,以前,不過她做多過分的事情,甚至當着他的面教訓那些離他近的女人,他都不會說什麼,但是今天,他居然動手打了她?
“……溫益朗,你打我?”女人滿臉恨意地看着他。
而溫益朗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只是淡紫色的眸子裡明顯帶着一層冰冷,“俞寧,平時你若要鬧,我都讓着你,但那並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
“爲了這個女人?”俞寧不可思議地指着白天。
溫益朗大方地將白天擁在懷裡,“她是我的愛人,我不會姑息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
“愛人?”俞寧嘲諷,“溫益朗,以爲我會相信麼?”
溫益朗身邊的女人大多都比較妖媚,而這個青澀的女孩兒根本就不是他的菜,愛人?她怎麼可能會相信?他這是在考驗她的智商麼?
話,沒有多說,溫益朗拉着白天,低頭便利落地吻上了她的脣。
四片脣想觸碰,白天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心,頓時瘋狂地跳動了起來,然而很快,她便意識到,這是一場戲,根本就不能當真。
於是,閉着眼睛,不動,裝作與他很親密的樣子。
“夠了!”俞寧大叫!
溫益朗放開白天,淡紫色的眸子看着她的時候,裡面的溫柔讓白天有一瞬間的動心,然而,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
“俞寧,”溫益朗轉頭看向這個囂張的女人,“我承認,之前是我傷害了你,但是感情這種東西,既然你玩不起,當初就不要黏上我!”
這叫什麼話?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得罪她在先,白天一定會給溫益朗一腳,這就是花花公子的心態麼?感情是讓他這麼玩的麼?
她的感情也被玩弄過,所以很痛恨他們這些撩動別人的心,然後又不負責任的混蛋們!
俞寧冷冷地瞪着她,然而眼淚卻一串一串地流了下來,“溫益朗,你混蛋!”
“那就忘記我,重新開始你的生活!”說完,拉着白天走進客廳,“趁我徹底厭惡你之前,從我家裡消失!”
這麼絕情的話,他居然說得這麼自然?俞寧哭着跑了出去。
確定對方已經離開了,白天掙脫開他的手,轉而坐在沙發上,“妖孽,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
溫益朗轉而在客廳裡找着什麼東西,“沒數過。”
“那你有沒有真心對待過哪個女人?”
“有啊,我媽!”一邊說,一邊拿出藥箱,然後走到白天的身邊,“抱歉,我連累到你了!”說着,拿出棉棒爲她擦拭額頭上的血跡。
“連累倒沒有。”棉棒碰到傷口,痛得白天倒抽一口冷氣。
“都把你打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有!”溫益朗更加小心翼翼地爲她擦拭。
“這個傷不是她打的!”
“什麼!?”
“這是我在酒吧的時候被人打的!”
“被誰打的!?”不是在意自己打錯了人,而是更加在意傷害白天的人。
“……”白天愣愣的,原來剛纔他打那個女人是因爲他以爲她臉上的傷是那個女人打的啊,這種關心,讓她覺得怪怪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