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水岸新城,花如雨她們所在的樓層,安全梯處,四名風衣男子叼着香菸,噴出幾口煙霧。【零↑九△小↓說△網】
一人擡起手錶看看時間:“二哥,跟蹤的兄弟說,她們差不多該回到家了,咱們待會這裡下手嗎?”
“這裡是大庭廣衆,下手太多影響。”
一個刀疤漢子吐出一口濃煙,隔着縫隙瞄向花如雨四人的住所:“待會尾隨她們進屋再動手不遲。”
他嘴角還揚起一絲獰笑:“那三個女人長得如花似玉,或許咱們捅刀前,可以好好樂一樂。”
身邊三人冷漠的臉,突然都綻放男人的玩味:“二哥英明。”
四人最終決定尾隨四女進屋子行兇。
“如雨,如雨,等等我……”
“凌兒,你今天怎麼走那麼慢啊?又想葉部長了?”
“可可,你又給小喬買了黃瓜啊?”
沒有多久,隨着電梯門的叮一聲,一陣香風從裡面涌了出來,隨後就見三女一前一後走向屋子。
巧笑倩兮,嘰嘰喳喳,有着說不出的朝氣和美好。
青春的女人向來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藥,所以刀疤漢子四人的眼睛,瞬間變得熾熱發亮。
他們嘴裡的香菸,也展現出旺盛的火紅。
“她們開門了,準備動手。”
見到花如雨三女走到門口掏鑰匙,刀疤漢子扔掉菸頭,低頭踩滅,向同伴發出一個指令。
“砰!”
就在這時,原本露出一條縫隙的防火門,忽然被人在外面猛地一拉,防火門瞬間關住,隔離視野。【零↑九△小↓說△網】
刀疤漢子四人臉色微變,本能扯住把手往後面拉,想要把門拉開,在花如雨她們進門前衝過去。
不然三女進了屋子,破門而入有點麻煩。
“啊!”
就在四人扯住把手全力拉開時,手心忽然一麻,一股電流和劇痛衝撞過來。
刀疤漢子他們慘叫一聲,直挺挺的從樓梯上翻滾下去,倒在轉角處悶哼不已,低頭一看,掌心血肉模糊,還伴隨一股子焦味。
他們的手臂也失去了力量,毫無疑問,這是被電到了。
就在四人震驚不知怎麼回事時,刀疤漢子忽然察覺一股磅礴壓迫力洶涌而至。
刀疤漢子他們下意識側頭,咫尺之遙杵着幾個不算高大的身影,夜幕中的模糊面龐似乎沒有絲毫人情味。
其中一個還露着金牙,瀰漫的氣勢令四人變臉,他們反手要把軍刺,一隻手直接按住他們的嘴。
緊接着,他們就感覺冰冷氣息刺入腹部。
一把匕首捅入了他們腹部,刀疤漢子的眸子充滿了恐懼,想求饒卻不出丁點聲音,眼淚奪眶而出。
出手者沒有絲毫留情,緊握鋒利匕首的手向前猛推,然後順勢扭動,頃刻結束了四條骯髒的生命。
很快,四個垃圾桶提了過來,刀疤漢子四人全部被裝了進去,連帶地上血跡也被清理。
韓擒虎從他們懷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燃,隨後向招風耳淡淡出聲:“填點石頭,沉了。”
招風耳他們點點頭,很快擡着垃圾桶離去……
也就在這個晚上,相近的時間,四名風衣男子走入了鄭小藍所在醫院,他們神情漠然上到了三樓。【零↑九△小↓說△網】
然後目光鎖定盡頭的一間康復病房,那裡有他們的目標,漂亮的姑娘,可是他們沒有絲毫憐惜。
“給她三刀。”
帶頭的馬臉漢子偏頭,三名風衣男子馬上行動,兩人站在門口把守,一人推門進去,手裡拿着軍刺。
馬臉漢子則冷眼看戲。
“啊——”
一聲慘叫從病房傳了出來,不是他們想要的女人尖叫,而是同伴熟悉的聲音。
兩名風衣男子臉色一變,他們本能閃出軍刺,一腳把門踹開,剛剛踹開,就見一片刀光掠至。
兩名風衣男子想要抵擋,卻根本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刀片沒入咽喉,隨後悶哼一聲倒地。
鮮血從脖子處飆射出來。
馬臉漢子臉色鉅變,一抖右手,氣勢如虹撲了過來。
他快,可房內閃出人更快,腳尖不見怎麼使力,藉着前衝之勢點地,筆挺身軀輕飄飄騰空。
戴着人皮面具的殘手做了一個動作強勁的大幅度旋轉,一記迅猛鞭腿橫掃馬臉漢子的頭顱。
“砰!”
馬臉漢子避之不及,只好擡胳膊硬擋,肌肉劇烈撞擊出刺耳悶響。
這一腿砸的馬臉漢子虎軀一歪差點撲倒,兩條膀子生疼痠麻,所承受的力量大的驚人。
沒給馬臉漢子半點喘息機會,殘手腳落實地繼續向前撲襲,毫不停滯地甩動手臂。
大開大合的手刀由上至下,馬臉漢子根本沒時間躲,雙手交叉勉強一擋。
“砰!”
殘手這一砸,不僅震開了馬臉漢子雙手,還去勢不減斬在他的脖子上,直接將人劈到在地。
馬臉漢子反手摸背部的殺手鐗,一把五四手槍,只是剛剛拔出就被奪走,殘手雙手一錯,瞬間分解槍身。
金屬零件散落地面,叮噹作響,玩過槍且用槍殺過人的馬臉漢子瞠目結舌,心裡驚呼好快速度!
接着,一把軍刺捅入馬臉漢子要害,從腹部穿到了背後,生機熄滅。
殘手把軍刺抽出丟在地上,打出一個響指,幾名穿着清潔工服飾的虎師成員,迅速過來清理現場……
清晨,明江高爾夫球場,穿着一身白色服飾的孔子雄,正揮杆打着高爾夫球。
動作標準,水平一流,每一次揮擊,都會贏得不少人喝彩,只是孔子雄沒太多興奮,似乎早已習慣。
“孔少!”
在孔子雄打完一局,走回到太陽傘下喝水休息時,青衣女子一臉凝重的跑了過來,聲音很是苦澀:
“c計劃也失敗了。”
她嘴角牽動的作出彙報:“馬三被百石洲的保安拿下,招認的口供當場被放到網上。”
“現在他們不僅身受重傷,還將面臨傷人未遂的罪名,馬二和馬大則消失無影,打他們電話也沒反應,定位也消失。”
“我懷疑他們都被殺了。”
青衣女子作出最後推論:“葉天龍想到我們會對他身邊人下手,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我們這次算是無功而返,還招惹了一身腥,馬三的口供雖然全力封殺,但還是被很多人知道,輿論對我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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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她直挺挺跪下來:“我辦事不力,請孔少責罰。”
青衣女子以爲,這次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畢竟事情辦得一塌糊塗。
儘管不是她能力不行,而是葉天龍太狡猾。
“大清早跪着幹嗎?丟人現眼。”
孔子雄沒有發飆也沒有喝斥,只是手指敲擊一下桌子,讓青衣女子重新站起來:“這事不能怪你。”
他淡淡出聲:“是我小瞧葉天龍了。”
這兩天,不僅秦家和丁流月四處運作營救葉天龍,榮家、白家、陸家也都跳出來指責孔家。
不論左右逢源的滑頭,還是中庸的聰明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要專案組公開案子每個細節,包括起因……
這些人的動靜,完全出乎孔子雄的意料,事情發展脫離他所掌控的範圍。
孔子雄雖然是孔家大力栽培的對象,手裡也有不少人脈,可是相比榮家等勢力抱團,顯得蒼白無力。
特別是陸家,以及陸家背後的人,讓孔子雄感覺暗波洶涌。
孔子雄一度想要硬扛,怎麼都要把葉天龍殺雞儆猴,因此早上給家裡老爺子打了電話。
他想要尋求家裡的支持,可是沒有想到,向來好戰護短的老人,留下一句‘適可而止’就掛了電話。
葉天龍怎麼有這麼大能耐?
孔子雄回想葉天龍那些資料,嘴角掠過一抹自嘲:“真沒想到,葉天龍會給我這麼大驚喜。”
“人們常說,四九城藏龍臥虎,這明江也藏龍臥虎?”
青衣女子忍不住出聲:“孔少,都是我辦事不力,要不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殺了葉天龍。”
“沒機會了,他今天要出來了,我們也不要再做多錯多了。”
孔子雄走到發球區前面,對着一個白球猛地一揮,白球嗖一聲飛走:
“江太保,明天也要出來了。”
“舞臺,交給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