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含情酒店。
一部車子在酒店對面馬路停下,鴻英下車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先去會會這人。”
“是,姐頭。”衆女恭應。
鴻英徑直朝對面酒店走去。
“姐頭,小心點。”獨眼女降下車窗,有些擔憂說。
“知道。”鴻英頭也未回,走去。
獨眼女也是從樑洪口中得知趙勝龍與唐薇入住含情酒店,鴻英剛纔在車上思忖半天,最終做出親自試探趙勝龍的決定,這也就順車過來。
310套房前,鴻英收腿停立,臉色一片嚴峻,腦中閃過幾個與對方碰面後的不堪結果。
“咣咣。”鴻英還是敲響房門。
趙勝龍在牀上休憩片刻,這時又覺精神飽滿,一聽敲門聲,當即從牀上坐起。一雙眼凝視而去,透明金瞳之下,前面一扇門牆頓時化作透明物質,門外立着一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子,雖不是極品美女,但看上去也有幾分姿色。
“吱。”房門拉開,趙勝龍出現在門前。
鴻英嚴峻的臉色霎時放鬆下來,蕩起一絲看起來嫵媚動人的柔笑,雖然心中有所準備,但一見對方是說不出的帥氣與年輕,鴻英還是吃了一驚。
“你有事?”趙勝龍問。
“可以出來走走嗎。”鴻英笑問,完全一副委屈求全。
趙勝龍微笑一聲,行出房門。
走廊裡不見他人,只有一名拖地阿姨背對這邊,在對面很賣力拖地。
帶趙勝龍走了一會,鴻英身子頓住,在一邊樓欄,舉目望天,說:“我是鴻英,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勝龍。”趙勝龍隨口一說。
鴻英立刻掩嘴媚笑:“呵呵,勝龍,果然好名字。”她情目一轉,又問:“勝龍哥,你是做什麼的?”
“怎麼,你叫我出來,就是要套我話?”趙勝龍似笑非笑,令人看不出他心中想什麼。
鴻英忙嬌笑幾聲,說:“勝龍哥,不瞞你說,我就是鳳幫姐頭。剛從外地回來,聽說姐妹不小心得罪了你,所以我特來向你請罪。”說後面兩字,她的雙眉向他輕輕跳動挑逗。
“嗯,我已經原諒你們了,沒事的話,我回房休息。”趙勝龍隨聲說句,就欲走去。
鴻英眼內快速閃過一絲狠光,忙扯着他一隻手,笑道:“勝龍哥,你這樣就原諒我們,我心裡會很責怪自己的。要不這樣,我請你下去喝酒,就當是化解咱們這段恩怨?”
“好。”趙勝龍看眼周圍,這裡除了一名拖地阿姨,並不見她人,便也隨她走去。
行到二樓,倆人圍桌坐下,鴻英立刻豪爽的對一名女服務員說:“弄幾個合胃的小菜,然後再上幾瓶這裡最好的酒過來。”
“好的,馬上就來。”服務員歡喜行去。
鴻英即刻看向趙勝龍說:“勝龍哥,你也別當我是外人,我這人喜交朋友,咱們這次是不打不相識,你就認我這個朋友吧。”
趙勝龍點頭一笑:“可以。”
“好,哈哈。”鴻英猛得一喜,忙扭身對服務員叫喊:“小姐,麻煩快點把酒弄上來。”她臉色卻不免有難堪,趙勝龍說的越隨意,她就越感覺對方像在玩她。
“來了。”女服務忙加快速度行來,行上前就將一瓶紅酒輕放桌上。
鴻英把紅酒倒了趙勝龍滿大玻璃杯,又給自己倒滿一杯,拿起酒杯與他乾杯道:“來,勝龍哥,咱們就開懷的幹它幾杯,今晚我們要喝個痛快,喝個不醉不歸。”一說完,她將酒杯放置自己嘴邊,仰頭一飲,滿滿一杯酒當下被她咕嚕咕嚕灌入嘴裡。
趙勝龍不以爲意,將酒放在嘴邊,也一口氣全部喝下去。
“好。”看着趙勝龍一大杯酒喝完,鴻英又忙給他跟自己倒滿一杯,舉杯歡笑:“來,勝龍哥,我們再幹兩杯。”
“好!”趙勝龍表現的很豪爽,與她碰杯後,見她一飲而盡,也一口將紅酒喝下。
連灌下三大杯,二名服務員端着托盤而來,忙將一些熱氣騰騰的下酒菜擺放一桌。
鴻英立刻歡笑,“勝龍哥,你好酒量呀。”她臉色已現酒紅,給趙勝龍倒滿一杯酒後,拿起筷子指着面前這些菜,笑道:“勝龍哥,來,咱們吃菜。”
“嗯。”趙勝龍不客氣,夾着菜吃起來。
“勝龍哥,你的酒量真好,一般人只要喝三大杯非倒不可呀。”鴻英又舉杯邀碰,心中卻有一團怨氣,一雙媚眼勾着他,心道:今晚我非把你灌醉了不可。
“你也不錯,哈哈。”趙勝龍歡笑聲,擡杯與她酒杯碰下,倆人又各自將大杯酒水喝下。對趙勝龍來說,喝酒就跟喝水沒什麼二樣,想要將他灌酒,那就好比要將一個乾涸的大山谷填滿清水。
鴻英一心想將趙勝龍灌醉,然後好將他綁回去教訓,也好在幫裡顯示自己威風。
趙勝龍權當打發無聊時間與她拼個痛快。
十幾分鍾後,桌面上已經擺出幾個空酒瓶。看向趙勝龍,趙勝龍就如來時那樣,臉不紅,神不醉。
鴻英又與趙勝龍幹完一杯,但一陣強烈的醉意硬是不斷縈繞她大腦,腦袋暈晃一圈,鴻英有些醉態的起身,笑指着趙勝龍說:“勝龍哥,你給我等着呀,我去上個廁所先,出來後,我非把你灌醉了不可,哈哈哈。”幾聲很放蕩的醉笑,鴻英即刻拖着這條醉體走去。
趙勝龍目送她離去,望眼酒店外面,透明金瞳之下,酒店外面顯得異常安靜,但在一部汽車中,趙勝龍還是看到了前不久出現過的獨眼女與幾名女青年守候。
趙勝龍收回透明金瞳,嘴角綴笑。
鴻英在洗手間用冷水洗把臉,這才感覺清醒一點,一想到趙勝龍酒量這麼大,她眉頭不禁大皺,“這可怎麼辦?”想了二秒,她臉色即刻陰沉,從衣兜中拿出一小包迷藥,當即行了出去。
“小姐,再給我一瓶酒。”在收銀處,鴻英對名女服務員說。
“好的。”女服務員一喜,忙將酒遞她,就動筆記起帳來。
鴻英將這小包迷藥全部倒入酒中,又輕晃幾下,見藥粉已經完全被紅酒溶解,她這才陰笑着、晃動着一條醉體朝趙勝龍走去。
“來,我們繼續喝酒,這次我非放倒你不可。”鴻英浪笑二聲,忙給趙勝龍倒滿一杯酒,又給自己倒滿了一大杯,放下手中的酒瓶就要與趙勝龍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