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不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個生母早逝,花癡氾濫,一無是處的那個西越宰相之女,夏璃落麼。”
雖說,夏璃落這種冷漠的樣子,讓她心裡有着恐懼。但是,她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很快昂首挺胸,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哦,這樣啊,看來,我還挺出名的。”夏璃落那似有似無的笑容,讓那女子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冷意。
“你,你做什麼?我可是東嶽的公主,顧靈犀!”
夏璃落只是彎了彎嘴角,“好了,我們走吧,趁着還有一星期的時間,好好修煉。”
她慢慢走到寧玖的身邊。隨手點了某幾個位置,“行了,走吧。”
看着夏璃落如此淡然的離開,周圍其他人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深思。
“哼,裝什麼裝!看考覈的時候,怎麼收拾你!”
顧靈犀在後面憤怒的跺了跺腳,然後發現周圍的人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看什麼看,再看小心我讓人挖了你們的狗眼!”
說完,扭身離開。至於東嶽的其他人,連忙低頭作揖,連連說着抱歉,快去離開。
“璃落,你爲什麼不讓我去教訓那個什麼公主!”
寧玖知道,他知道自己動不了,說不了話,是夏璃落做的手腳。
“你和那種人計較什麼?不過就是家裡寵壞的孩子罷了。”
事實上,夏璃落並沒有從顧靈犀的眼睛中看出什麼惡意,但是,眼尖的她,發現顧靈犀身邊的一個女子嘴角有些計成的笑容。
“綠衣,你來一下。”
夏璃落在綠衣的耳朵旁耳語了幾句,綠衣略略皺了皺眉後,點了點頭。
“糰子,你跟着綠衣姐姐,知道該怎麼做吧。”
糰子點了點它那毛絨絨的頭,一個健步跳到了綠衣的身上。
“落兒,你可是看出了什麼不妥?”
南宮瑾雖說不知道糰子是靈獸,但是他也知曉,這個糰子並不一般。
“沒有什麼,只是不能讓我們這些人,受了算計。好了,大家都去修煉吧。秦錚,你看好寧玖,讓他好好修煉,以免最後過不了關。”
很快,綠衣在糰子的幫助下,一點點靠近了東嶽國人住的地方,只見,那個公主,正在暴躁的摔着裡面的東西。
而一個面容相對較爲清秀的女子,則是在一邊勸說着。
“公主,您發這麼大火做什麼?西越不過是個小國家,夏璃落再怎樣,也不可能進得了內院的。”
“哼,紅菱,你說說,夏璃落那人有什麼好,不就是長的好了點兒,憑什麼百里寧拒絕我!”
聽到這裡,綠衣已經明白了個大半,好吧,自己家的主子的這等於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也不知道那個叫做紅菱的說了什麼,“你說真的?你的主子那裡,可以解決掉她?”
紅菱點了點頭,眼睛中閃過狠毒。
“哼!讓她勾引百里寧,等着吧。”
綠衣悄悄的返回去後,將所看到的和聽到的告訴了夏璃落。
一時間,夏璃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顧靈犀,喜歡百里寧?可她喜歡百里寧,關我啥事!現在整個西越,誰不知道我和百里寧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綠衣臉上露出了一絲躊躇,甚至於準備低着頭離開。
“綠衣,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着您,再者說了,我一直跟在您身邊,我也不可能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夏璃落點了點頭,她覺得綠衣說的很對。
“走,我們去問問他們。”
當南宮瑾和秦錚等人,疑惑的走出來後,就看到夏璃落皺着眉頭,滿臉的疑惑。
“落兒,怎麼了?好好的把我們都叫出來做什麼?”
“表哥,西越那邊,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南宮瑾很詫異的摸摸頭,“西越那裡,沒有什麼事情啊。”
只不過,夏璃落很快就發現,寧玖和秦錚之間,相互擠眉弄眼,似乎再交流些什麼。
“秦錚,寧玖,你倆這是恩愛有加麼?”
一句話,直接讓那兩人臉色爆紅,並且直接跳開,相隔了很遠。
“璃落,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沒有那個愛好。”
“那麼,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噗嗤一聲,綠衣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只不過,再看到夏璃落那淡淡的一撇以後,非常識時務的閉了嘴,同時,抱着糰子離開。
美其名曰,要給糰子弄好吃的。
“說吧,你們到底都聽說了什麼?”
就連南宮瑾,也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兒。他知道,自從他們家裡出事情後,他和夏璃落並沒有什麼心情去在意外面的事情。
而這兩個卻不會,京都中若有什麼事情,他們肯定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你說。”
“你說。”
“行了,秦錚,你說。”
被點到名字的秦錚,是苦着臉,很是幽怨的看了寧玖一眼,認爲他很是不講義氣。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再您和太子殿下解除婚約後。”
秦錚是真不想繼續說下去,不過,看到夏璃落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說。
“後來,據說皇帝有意讓他娶東嶽公主,但是他當時只說了句,這輩子非夏璃落不娶,所以才……”
夏璃落閉上眼,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都什麼和什麼,“他真這麼說的?”
秦錚和寧玖齊齊點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說明了一切。
“這個百里寧,是不是有病?!他不好好的和夏璃溪恩恩愛愛去,總來找我麻煩做什麼!”
對於聽到的這個事情,夏璃落是無可奈何,“算了,大家都好好修煉吧。到時候,東嶽那邊很可能會是我們的勁敵,一切小心爲好。”
…………
而此時,西越京都這邊,算是出了兩大事情。
一個是丞相家嫁女,另一個則是百里寧再度拒婚。
不說別的,單說這丞相家嫁女,辦的那是有聲有色。只不過,待嫁的新娘子,夏璃婉,卻是在屋裡埋頭痛哭。
“姨娘,我都已經做到謹小慎微了,我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爲什麼她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那個被稱作姨娘的女人,只能不住的暗暗落淚,“婉兒,你就聽話好嗎?再說了他也不差,是一大掌門。你成了他的夫人,就連大夫人,都要叫你師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