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戰,那肯定沒有硬碰硬的好看了,觀賞性並不高,看起來也不熱血,自然有許多人都不喜歡,
雖然持久戰是考驗作戰能力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但是沒有碰撞和熱血,衆人是真的不喜歡看的。
因爲,直接的碰撞也是檢查一個人實力的標準。
但何瑤她的動作卻好像是在跳舞一般,她美麗的臉龐,再加上優雅的彷彿是舞蹈的動作,簡直迷死人了。
“這何瑤,長得不錯,若是娶回來擺着也是不錯的選擇嘛。”看了這場比賽,許多人心中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們大多數都已經金丹了,金丹對築基那簡直就是在蔑視。
怎麼說呢,因爲許多人就是一輩子卡死在築基了,他們有優越感自然也是正常的。
何瑤在金丹這邊的風評也並不是很好,聽到有人這麼說,旁邊就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嘛?娶回來擺着,眼睛是舒服了,就是頭上的綠帽不知道要有多高了。我說,道友你就別想太多了,何瑤這般人物哪裡是可以當做妻子來看的,這類人只是看看也就好了。若是真的要娶妻,那也是要如白蘭仙子那般的人物纔是真好。”旁邊的人忍不住說道。
他對白蘭仙子十分的推崇,自然的,冰玉一般的白蘭仙子是十分的受衆人的喜歡的,尤其她家世不凡。
“說真的,不知道白蘭仙子什麼時候會露面呢?她整日都在那紗簾之中,根本看不清顏色。不過只是這樣恍惚的看着都能感覺到白蘭仙子是怎樣的絕色了。”那人繼續說道。
“你就做夢吧,白蘭仙子也是你可以沾染的?別想太多了。她天賦那麼好,又有白家坐鎮,定然不是我們這般人物可以想的,要我說,他和姚啓然公子倒是絕配,兩人郎才女貌,天賦都如此之出衆,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你們說就說,別扯上姚啓然公子好麼?”那邊一個火辣的女人聞言就不爽了。
如果說白蘭是衆多男人心目中的仙子,那
麼姚啓然顯然是衆多女修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在姚啓然沒有道侶的時候,所有的女人都幻想着他的道侶是自己,他們根本無法接受姚啓然會被別的女人搶走,這簡直是太可怕的事情了。
男人們聳聳肩,不想和女修爭論。
天知道和這些女修爭論簡直就是找死好麼?這些個女修那張嘴,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住的。
何瑤下場的時候,又是一場歡呼。
那何瑤似乎也很享受別人這般讚美她,她的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她小步的往下走,眼中閃爍着精光。
“這女人竟然是何瑤,也是有趣了。”林月白親眼看着何瑤登場和下場,忍不住笑了出來。
要是說這何瑤是誰的話,說別的大家可能不清楚,但林月白和林楓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畢竟,他們那玉簡,可不就是從這位何瑤仙子手中得到的麼?
“現在仙子也真的是命苦,竟然要偷要搶才能過活了麼?”林楓也嘲諷了一句。
他對何瑤一直不喜,因爲他看得出來,這人很會專營,又喜歡裝腔作勢,本就不是能夠讓人喜歡的類型,林楓不喜她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那可不好說。”林月白聞言只是笑了笑。
“真說美貌,比起恆露宗的洛河,半日輪的尤溪都不如,只是這何瑤會專營。你若是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給何瑤加油壯聲勢的大多數都是些築基,甚至是未築基的弟子罷了,而金丹弟子,根本就不拿正眼看她,如此一看,也知道這何瑤在別人的眼中是什麼樣的形象了。”林月白笑着說道。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有個何瑤呢,看着她年紀和我也差不多少,我估摸着也是後面鑽營纔有瞭如今的樣子吧。”林月白不客氣的拆穿到。
林楓點了點頭,兩人回去好好休息了一下。
林月白決定以散修的身份參加大比,當然是金丹初期的,林楓呢,他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參加金丹後期的大比。
畢竟,如果他要和姚啓然
直接以元嬰初期的身份比鬥,因爲他體內是劍種,別說元嬰了,連金丹他都沒有,也太不現實了,因此最好的選擇就是用實力先撬開金丹後期,博得第一名好姚啓然比賽了。
他們兩個參加這次大比本就沒有準備默默無聞。
按照林月白的說法,那就是,既然想要搶得柏鶴望蘭,自然得拿出一點手段才行。
第二日一大早兩人就起來了。
雖然說這些比鬥他們看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是能研究一下別人的攻擊方式和手段的話也是不錯的選擇就是了。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已經比完了五場了,因爲都是硬碰硬的原因,他們的速度自然快了很多。
又兩人比完下場,下一場的其中一人已經到場了,第二人卻還沒有出現。
就在衆人翹首以盼的時候,那邊白蘭的白紗終於被拉開了。
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因爲他們的目光本身就一直黏在白蘭的身上來着。
隨着紗帳拉開,白蘭那張傾世的臉龐終於完全的展現在大家的眼前。
她的皮膚很白,是晶瑩透明白,在日光下,好像是水晶一般的美麗剔透。
大家都意識到了白蘭出現的意思。
他們狂熱的看向了白蘭,那眼中的愛慕,瘋狂簡直可怕。
女修們只得哼哼聲。
如果說何瑤只是美貌讓女修們嫉妒的話,那麼白蘭就是屬於任何方面都讓人嫉妒的無力的角色了。
白蘭是法修,只見她腳下一道白綢延伸出去,她則輕飄飄的從白綢上走了出去。
“我是白蘭。”白蘭淡淡的說着,她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隻白毫毛筆。
“這是……青玉錐。”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瞬間,大家的眼睛都被驚訝所覆蓋了。
“師兄,那筆分明是通體雪白,爲何叫青玉錐呢?”旁邊有不懂的忍不住詢問起自己的師兄來。
分明是通體雪白的白毫毛筆嘛,頂上的也是上好白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