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和龍一凡分開,打車去了軍區大院,好久沒回來了,回家看看。
進屋的時候王大嫂和陳玲煜正在看電視,楊凡和她們聊了幾句,便進屋找父親去了。
“爸,我回來了。”楊凡搬了凳子坐在牀邊。
楊建軍笑笑,說:“不錯,看起來精氣神還可以,這幾天我也聽你媽說了你的事了。”
楊凡點頭,說:“唉,都是一些煩心事。”
“煩心不煩心,爸是管不了了。但是爸只希望你能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咱們老楊家人做事,對得起良心。”楊建軍看着楊凡說:“我不是讓你心慈手軟,而是不能虧心。”
“你現在有本事了,那就更不能做欺負別人的事。”楊建軍道:“我當年跟着你.媽.的時候,這世家豪門裡的齷齪事我也見了不少,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做那樣的事。”
“爸我知道,我也是受過苦的人,知道生活在底層的人有多辛苦。”楊凡笑笑說:“更何況,在你和媽的英明領導和教育之下,我也幹不出來這種事你說是不是?”
“看來在外面也學了不少本事,這貧嘴耍的挺溜的!是不是騙了不少姑娘了?”楊建國笑着問。
楊凡撓撓頭,說:“哪有啊,你別聽我媽瞎說。”
“咱爺倆說話你怕什麼,我聽你媽說你把楚家的那個小丫頭,還有京城第一美女稱號的那個,給迷的不行不行的?”楊建軍嘿嘿笑着說:“這一點倒是有你老爸的真傳,你媽以前也有京城第一的稱號,還不是被你老爸給搞定了,爸不是跟你吹,你媽當初纏着我,甩都甩不掉!”
楊凡笑笑,說:“爸,你說要是人家家裡不同意怎麼辦啊?”
楊建軍愣了一下,說:“怎麼了,憑你現在的身份害怕別人看不上你?再說了,實在不行咱們就給他們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不答應也不行啊!”
楊凡咳了兩下,說:“就是已經煮成飯了,人家纔不答應的!”
“啥……啥?”楊建軍不敢相信的說
。
“有一次在楚家,我倆們忍住就那啥了,第二天早上被她媽撞見了,現在都不讓我倆聯繫了,爸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楊凡先是不好意思,後來苦着個臉問。
楊建軍一臉震驚,半天沒說話,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你比你爹厲害多了!”
“爸,你快跟我說該怎麼辦啊,我都快愁死了。”楊凡道:“原本我跟楚家的關係挺好的,現在搞得我見了人家都要繞着路走,實在是沒臉見他們了。”
“你們爺倆說什麼呢,小凡你又沒臉見誰了?”陳玲煜走進來笑着問。
楊建軍剛想開口,就被楊凡打岔說:“我爸正在給我傳授追女孩的經驗,正說道他當初是如何把如花似玉京城第一才女的老媽你追到手的?”
陳玲煜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又看向楊凡,說:“那你爸是怎麼說的?”
“咳咳,那個時間也不早了,小凡你也早點休息吧,爸有點困了。”楊建軍一邊說着一邊給楊凡使眼色。
陳玲煜白了楊建軍一眼,說:“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小凡你說,你爸剛纔是怎麼說的?”
楊凡嘿嘿一笑,說:“我爸說啊……”
楊建軍一直給楊凡眨眼睛,陳玲煜看見之後白了他一眼。
“我爸說當初他死乞白賴的纏着你,天天給你送花,每天只要你一醒就跟着你,除了上廁所就每時每刻都跟在你身邊,最後精誠所至金石爲開,你終於答應了!”楊凡笑着說。
陳玲煜笑着搖頭,說:“你們爺倆就合起夥來騙我吧,就你爸當初傻得就是個榆木腦袋,還給我送花?估計他當時就不知道送花這回事。”
“不會吧?”楊凡不敢相信你的說。
“怎麼不會,你爸那會剛從部隊裡出來,人傻愣傻愣的。”陳玲煜說:“我想偷偷跑出去玩,跟你爸說讓他別聲張。我大門還沒出呢,你爸就衝着我大喊‘小姐,你要去哪,我去跟老爺說一聲,再跟你一塊去!’我當時恨不得打死
他!”
楊凡鄙視的看了一眼楊建軍,說:“爸,你當時怎麼這麼傻啊?”
楊建軍紅着臉說:“混小子,有你這麼說你爸的嗎,而且你爸這叫傻麼,這叫……正直!”
陳玲煜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說:“後來我漸漸喜歡上你爸了,我就問你爸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我給他介紹一個,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什麼?”楊凡問。
“屁股大的,好生兒子!”陳玲煜想起這件事來,似乎還是很生氣。
楊建軍臉都憋紅了,現在回想起那段歲月既懷念又尷尬,瞪了一眼楊凡說:“看什麼看,你爸是從農村來的,沒見過世面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行了!”楊凡哈哈笑着說。
“你都不知道我方式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你把這塊榆木腦袋給弄開竅了。”陳玲煜道:“還好小凡你比較機靈,騙女孩子的本事比你爸強多了,要不然媽真的是要愁死了!”
一提起這件事,楊凡趕緊轉移話題道:“爸,我給你鍼灸一次吧,我你應該鍼灸一次了。”
楊建軍說:“不着急,我還想聽你媽說說你是怎麼騙女孩子的呢,玲煜你不知道小凡已經把……”
楊凡趕緊上去捂住楊建軍的說,說:“爸,你要是敢說我就不給你鍼灸了。我估摸着還有兩次鍼灸你就應該能站起來了,你自己選擇一下吧。”
楊建軍根本想都不用想,他要是想告訴陳玲煜的話,什麼時候告訴都行,何必急於這一時呢,道:“那你還是給爸鍼灸吧,爸還是比較想站起來。”
這時候,陳玲煜給楊建軍使了一個眼神,楊建軍瞬間就明白了,也回了一個眼神。
“你們倆眼神交流啥呢?”楊凡問。
“有嗎,我們沒有眼神交流啊!”楊建軍大笑。
楊凡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這種事情果真還是不能跟父母說。
掏出銀針,楊建軍鍼灸之後,便回房間懊惱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