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孩子一臉認真的樣子,蔚海瀾覺得有些心疼,她覺得是應該自己照顧這個孩子纔對,而事實上卻是這個孩子一直在照顧自己。
她伸手撫摸着蔚浩澤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好孩子,海瀾知道你的心意就夠了。”
歐名琛擔心蔚海瀾的身體狀況,於是對她催促說道:“海瀾,不要想太多了,趕緊回房間休息吧,你現在是孕婦,要保持一份好心情纔是。”
回到房間裡,蔚海瀾躺在牀上,卻感到自己的心裡一片混亂,她努力的思考着,會是誰拿走了自己的東西,但是左思右想,卻得不到答案。
她真的不知道,那個偷走自己的東西的人的意圖是什麼?那個翡翠項鍊,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它唯一的不同就是手工定製的,上面刻着母親的名字。
對於蔚海瀾來講,除了血脈之外,這件信物就是自己和母親唯一有關的東西了,現在這個自己視爲生命的東西丟掉了,只有她心裡知道自己有多麼的難受。
歐名琛看的出來蔚海瀾對這件東西的在乎,他私下裡命令管家陳叔對傭人房進行了檢查,但是最終結果卻一無所獲。
於是,他決定要給蔚海瀾定製一個一模一樣的項鍊,憑着記憶中的樣子,他繪製出那個翡翠項鍊的圖片,看到作品成型,他的心中感受說不出的滿意。
他在心中忍不住想,蔚海瀾見到自己給她這件東西的時候,心裡一定會感到很開心吧?
在歐明凱的悉心照顧下,歐老爺子的身體漸漸好轉,知道歐名琛成功解決了公司的危機,他的心情大好,在這樣的情況下,醫生終於宣佈他可以出院了。
知道這個消息後,歐老爺子心裡感到高興極了,在醫院中呆了這麼久,他的心裡已經感到煩躁不已了。
得到醫生的通知,歐明凱故意裝出了高興的樣子,對歐老爺子說道:“爸爸,終於可以出院了,太好了。”
“是啊,終
於可以離開在各個鬼地方了,整天聞到福爾馬林的味道,我都以爲我是不是屍體了,這次好了,回家後,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慶祝下。”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閃耀着光彩,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醫院回到家裡。
歐名琛知道父親要出院的消息後,也趕緊趕過來,他開着車子趕到醫院,歐明凱已經爲父親辦好了出院手續。
見到歐名琛,父親眼中閃耀着喜悅的光芒,對他說道:“名琛,公司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能夠臨危不亂,帶領公司走出危機,爸爸感到很高興,看來,我真的可以把公司放心的交到你的手中,徹底退休了。”
面對父親對自己的信任,歐名琛一臉認真的保證說道:“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管理好公司。”
歐明凱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多餘的,在這對父子面前自己就如同一個透明人一般。而自己這些日子苦心孤詣的伺候父親,似乎也都是白費的,在他的心中,自己始終比不上歐名琛。
他狠狠的握緊拳頭,心中的恨意升騰起來,他在心中暗暗的發誓,歐名琛,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成爲階下囚,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歐明凱是不容小覷的。
歐老爺子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沉默的歐明凱,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名凱,你要輔佐你弟弟,一起把咱們歐氏集團經營好。”
歐明凱忍不住在心中罵道:你這隻老狐狸,想要讓我輔佐他,真是做夢。
他朝着父親點點頭,輕聲說道:“這個是自然的,弟弟在公司管理這方面比我有天賦,但是作爲大哥,我肯定要多多幫助他。”
“好,兄弟同心,其力斷金,你們兩個人一定要齊心協力,共同將咱們歐氏集團發揚光大。”憧憬着歐氏集團的美好未來,歐老爺子的眼中閃耀着激動的光芒。
爲了慶祝歐老爺子出院,也爲了慶祝歐氏集團劫難後的新生,歐老爺子決定要舉辦一個酒會。
從醫院回到家
裡後,他們就開始爲家庭酒會做籌備工作,歐家的好多親朋好友以及歐式集團的元老人物,他們都送去了邀請函,齊家作爲歐家的好友,也在受邀請之列。
歐名琛心中很清楚,邀請齊家,這無疑是向大家暗示,歐家在不久之後,很可能和齊家聯姻的事情。他不想因爲酒會的事情和父親爭執,但是他心中也清楚,自己是不會接受父親的安排,和齊明月結婚的。
對於聯姻的事情,他努力想着兩全其美的對策,同時,他也積極籌備着酒會的事情。
忙着準備酒會的事情,歐名琛很晚纔回來,蔚海瀾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裡,歐名琛都是回來很晚,她終於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問道:“名琛,這幾天怎麼回來這麼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歐名琛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將事情告訴蔚海瀾,其實這幾天,他一直在想,應該怎麼把這個事情告訴蔚海瀾呢?
現在既然蔚海瀾問起,他也不在隱瞞,他黝黑的眸子凝望着眼前的女人,柔聲說道:“海瀾,爸爸那邊要舉辦一個酒會,所以這幾天比較忙……”
接下來的話,他還沒有來的及說下去。,蔚海瀾忍不住對他問道:“名琛,是不是我不能參加這個酒會啊?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介意的。”
蔚海瀾越是這樣善解人意,他的心裡就越感到不舒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爲愛他,才收斂起了自己的鋒芒。他不想委屈自己心愛的女人,忽然目光堅定的說道:“不,我要帶你去參加這個酒會。”
本來心中還有一絲猶豫,在面對蔚海瀾的隱忍的時候,忽然變得堅定起來,他覺得作爲一個男人,應該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就算現在自己和蔚海瀾還沒有結婚,但是那些緋聞讓她早已經成爲了公衆人物,他想早日帶這個女人出席公衆場合,也是向人宣告她的身份,給她一個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