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宸蹙着眉頭,對於這樣一個名字他不是很熟悉。
“我已經找到了,按着門規,我已經將他處理好了!”
“門規?”
“是的先生。”他頷首着,“因爲他就是害死老爺的人,按着我們的門規,一旦找到兇手,我們一併的處死。”
想着九方夜的離去,他不知不覺笑了。這個世界上,他不信任任何一個人,尤其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那些阻礙和他看不順眼的人,他通通都會處理掉。
現在,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經一個不剩了……而此時的赫連宸完全沉溺的在自己的痛苦中,沒有看見牧郎眼中的詭異。
“牧郎……”緩緩,他纔開口。
“是的先生!”
“我要帶多多回家。”他痛心疾首的說着。
他悔不當初,爲什麼忘記日本不安全呢?是他……是他害死多多的……那種痛失所愛的感覺她再一次的嚐遍到,讓他的心忍不住的疼了起來。瞬間,一種滿身糾結的痛,擊遍他的全身,讓他痛不欲生。
“先生,您還好嗎?”似乎發現了他的不對,牧郎上前詢問着。
赫連宸緊緊的捂住胸口,心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燒得他的五臟六腑都疼了。
瞬間,胃部一陣的翻涌,一口鮮血一涌而出。
“先生……”隨着牧郎的喊叫聲響起,赫連宸昏了過去。
……
此刻,一艘豪華的巨輪上,一名女孩被救了去起來,她的肩膀有着傷痕,秀美的小臉上一陣的慘白。
“少爺,這個就是剛剛救起的女孩。”傭人對着眼前這個高大俊美不凡的男子說。
陽光的照耀下,男子渾身上下有着不凡的氣質,艦艇的五官宛如斧鑿刻出的一般。他看着地上昏迷的女人,嘴角不禁的莞爾一笑。
“把她送到我的房間。”男人沉穩的說着。
傭人一聽不由得呆住,“可是少夫人……”
“聽我的話,馬上把她送到我的房間,再去找一名醫生。不要在讓我重複一遍……”
說着,男子轉身離去,嘴角帶着冷人猜不透的笑容。
四年後,法國。
一年一度的法國時裝週在法國南部的安納西舉行,這個美麗如同童話故事一樣的城市有着世界上最乾淨的湖面。
時裝週爲其一個星期,具體的地點定在中皇島,這個位於小城運河中的一座島上,也叫利勒宮,安納西古建築的景點之一。
宮堡之中,一間奢侈而豪華的房間裡,幾名助理在最後盤點着服裝,而裡面的一間書房中,赫連澈還在埋首的最後主秀的衣服。
“澈,先休息一下吧!”一名女孩拿着咖啡走到他的面前。
看着他已經不眠不休的工作二十四小時,她眼中有着一抹的疼惜。
“先等一下,明天就要表演了,沒有時間了,今天必須把衣服趕出來。”赫連澈低着頭,全神貫注的把精力放在畫紙上。
設計好了稿子,還要趕衣服,所以他必須在明天前做好些。
一邊的子桑瑞瑞看着,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埋首在設計稿中,髮絲有着微微的凌亂,露出半截的白皙手臂很是吸引人。她最喜歡看着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好像天神一樣的吸引着她。
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卻是她害得。
緩緩的,她低着頭,秀美的小臉上有着一絲的愧疚。
突然的安靜讓赫連澈擡起頭,看着對面的女孩。他放下畫筆,來到她的面前。
“怎麼了?”他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看着眼前這個突然只見安靜,好像做錯事情的鄰家小女孩。
子桑瑞瑞擡起頭,看着他似乎要貼近自己的臉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五公分。
瞬間,她白皙的小臉變得紅潤起來。
她突然不安的往後退了一下,小手不安的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那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不是我,你也不用在重新設計稿子了。”
她看着赫連澈,一張小臉寫滿了愧疚。
自從四年前她見過赫連澈,就下定決心要和他一起工作。因爲有一天,她的理想也是成爲一名出色設計師。於是,她自告奮勇的來到他的面前,告訴他的遠大的理想,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機會。更重要的是,她想留在他的身邊,天天的看着他……
她從一名小小的打雜小妹做起,這一做就是四年。四年過去了,她一點長進也沒有,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他告訴她,這次法國的時裝週,她要做他的助理一起參加。
助理耶……
那麼她就可以無時不刻的呆在他的身邊了!
想想她就很興奮,大概的太高興了,所以在機場她把最重要的衣服給弄丟了。
她看着赫連澈,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對不起,我一定不是一個好的助理,要不然我打包回家吧,你在重新請一個助理。”她不忍心的說着,想想隨隨便便叫出一個人都會比她強。
赫連澈看着她喪氣的樣子不禁笑了一下,“在請一個新的助理嗎?”他摸着下巴看着她。
“恩!”她失望的點點頭。
他真的要請新的助理了?難道她要打包回家了?
想着心裡就一陣的失望。
“這可怎辦呢?如是找新的助理就再也喝不到你的咖啡了,還有你的糖果了。”
沒有咖啡糖果,他就沒了創作靈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開始依賴這個呆頭呆腦的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