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一聽,臉色沉了幾分,這事還真是禍不單行,爹爹這邊重病在牀,李相雪竟然也生病了,而且竟然還病得不輕。
心中一急,一時也拿捏不好主意,這事關不只親情愛情,更與族長之位密不可分。
這個時候,如果去看李相雪,於爹爹這方,不好交待。
可若是李相雪那兒有個三長兩短,他的心中也不好過,一想到那個柔美的女子,他心中就有些煩躁,而且她畢竟是住在自己租的住所,真出了事情,自己也要擔待責任。
於是略一思,心中便有了定奪。
回頭,走向了爹爹的牀頭,看着安靜地躺着的爹爹,他一咬牙,卻還是轉身離開了。
看到慕容飛走出來,路青青臉上沒有太大的變化,如他這般長情的人,不出來纔是怪事,只是,心中也爲這個性情正直的男人感到疼惜。
終究,他是錯付真心了!
慕容飛走到了青青的面前,低頭道:“青青,你先在這兒守着老爺,若老爺醒了,你趕緊差人來通知我,我先去看看情況。”
“少爺,一切小心。”她低眉斂眼。
“嗯。”慕容飛點頭,帶着寶子走了出去。
慕容竮在看到慕容飛走出去的時候,嘴角,勾起了冷笑,明燭之下,臉色陰冷詭異。慕容飛,只要出了這個門,你就完了!
他只需要,安靜地在這兒,守着老頭子,做一個孝子,再好好地看這一場大戲便足以。
此時,別院中,海兒滿臉痛苦地盯着眼前的這個牛皮糖,她真的第一次發現,牛皮糖,竟然如此可怕。
“絕情,你到底要怎麼樣?”被這麼纏着,就是佛也有火了,何況她還是不知好歹的老妖呢,早就惱了一肚子的火了。
“我要你!”絕情冷着臉冷着眼冷着脣,平緩地回答道。
他的目標,從來明確。
殺人,便是殺人,要人,便是要人。
“你要得起嗎你?”海兒一聽,嘴角勾起了冷笑,輕蔑地盯着絕情看着。她忍了他兩天了,今天晚上,卻是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反正青青那兒的任務也完成,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她配合什麼。
她後天就能夠與百里風華比試了。
這個絕情,再纏,她殺無赦。
妖瞳中,閃過了一絲冷意,她並不想殺這個人,好歹也是個難得的癡情人,可是纏得太厲害了啊!至少得給他一點兒教訓,讓他知道,她不是他能夠要得起!
“要不起也要試一試!”絕情的語氣,依舊冷冰,儘管洞悉了海兒眼中的冷意,卻並無一絲畏懼。
莫說生死他早已經置之度外了,尤其是他此刻,還真是拿了一個護身符。倒真的不怕她的妖術了。
“不讓你吃點苦頭,你真不明白咱倆的差距在哪兒了!”海兒冷冷一笑,雪玉一般的素手輕輕一揮,一股妖力立時纏去。
只見黑暗中,無形的銀絲,堅韌而柔彈,將絕情整個人都緊緊地縛了起來。
“看到沒有,這就是差距,我只需要一個手指頭,你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