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貝迷糊媽咪腹黑爹
李峰心裡暗笑了下,嘴上卻說:“他可是你的堂兄弟,你又是我老表,這,我們倆這不是害親戚麼!”
任啓力忙道:“李老闆,這你就不知道了,任勝南好賭成性。爲這,他家裡人都跟他斷絕了關係,老婆也跑了。現在在工地是個小工頭,仗着你是我老表,他背後沒少給那些工人臉色看。如果說他剋扣工友的賠償款沒有人會不相信。”
“可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堂兄弟,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李峰好像還很猶豫。
“什麼堂兄弟啊,他爺爺跟我爺爺纔是堂兄弟!到了我們這輩還有什麼啊。要不是他跟我借錢,還不認這個親戚呢。”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是他了!事成之後有你的好。”說着從包裡掏出五沓人民幣推到任啓力面前,“辦得乾淨點,堵住他的嘴,別有什麼後患。這是你的辛苦費。”
任啓力看着桌上的錢,心裡有些不平,他自己貪了那麼多,居然就給自己這麼一點。“那個李老闆……”
“哎,還叫什麼李老闆,叫李哥。你是我遠房老表,天天李老闆李老闆的叫,顯得多外氣。”
任啓力在心裡撇了撇嘴,自己跟着李峰混了這麼多年,從未見李峰跟自己攀過親戚。現在有事用得着他了,才老表老表的說。而且這些年,他混的有頭有臉,肥得流油,自己卻還是個小小技術員。靠着那些死工資過日子。
“李哥,”任啓力順着杆子往上爬,“這事兒要做得滴水不露可能還得花一筆錢把勝南的賭債給還上。沒理由他有那麼多錢,卻不還自己欠下的賭債你說呢。”
李峰深深看了任啓力幾眼,就在任啓力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時,李峰一笑,大聲道:“這是當然,他欠了多少錢你儘管跟我要就是了,這事兒交給你我放心。不過明天上午這前得全部辦得穩穩妥妥的。”
“李哥,這你放心。”任啓力站起身保證道:“一定辦得漂漂亮亮。”
看着桌上的錢,任啓力也沒客氣,拿起就向自己包裡裝,“李哥,這些錢我等會兒就拿去給勝南。既然他有那麼多錢,不能一點有錢的樣子也沒有是吧。”
“啓力你放心,花了多少錢最後你直接向我報帳,說給你5萬塊辛苦費就是給你的,肯定不會讓你用這5萬塊去辦事。”李峰大方道。
站起來拍拍任啓力的肩膀,“好好幹,你很有前途!”李峰說完離開了辦公室。
任啓力拿着錢就找任勝南去了。
“勝南,勝南!”任啓力在宿舍喊了任勝南半天也沒人答應,“md,肯定又去賭場了。”自己腦子抽了纔來宿舍找他。說着向離工地不遠的賭場走去。
“勝南,”任啓力老遠就聽到任勝南在賭桌前的叫罵聲。
“是你呀,”任勝南明顯對任啓力的來到不屑一顧,轉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壓錢,“md,我說今天運氣怎麼這麼背,原來來了只害人精。”
任啓力聽了臉色一寒,片刻又恢復了過來。“勝南,今天找你可是大好事。你要是不聽我可就走了。”
任勝南斜眼看了他一眼,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
任啓力將一萬塊露個頭給任勝南看,他一看到錢立馬神情不一樣,雙眼放着光,轉身對任啓道:“哎喲大哥,你看我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儘管說。”
任啓力笑笑,“勝南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到旁邊的咖啡館坐坐去。”
任勝南聽了忙不迭地的跟在任啓力的後面出了堵場。
任啓力坐在包間裡,對任勝南道:“勝南啊,你也知道李峰是我老表,他本來想讓我做,但礙於我們是親戚關係,這麼做不適合,要不然這樣的好事咋能輪到你頭上。”
任勝南坐在任啓力對面,一直盯着他裝錢的口袋看,聽到有好事,忙道:“力哥,什麼好事啊?”
“當然是讓你能賺到錢的好事!”任啓力說着拍拍自己鼓鼓的口袋,“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這事我不能做,當然讓你來做,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堂弟嘛。”
任勝南嘿嘿的笑着,“就是就是,我們兄弟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以前小弟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大哥你別介意。”
看着任勝南總是盯着自己的口袋看,任啓力心裡暗暗一笑,將錢拿出放到桌子上,“這裡有3萬塊錢,是李哥給這次幫他做事人的酬勞,當然如果這事你答應了,這錢就是你的了。”
任勝南聽了一喜,“力哥,快說到底是什麼事。”說着就想把錢往自己口袋裝。
任啓力按住他的手,“勝南,先看這件事你願不願意做。如果你願意再拿錢也不遲。”
“能在多大的事兒!力哥你說,你說。”任勝南雖然將手縮了回來,但眼睛卻一直不離那三萬塊錢。
如果有了這三萬塊,他就能把賭債還還,然後還剩幾千塊給老婆買個手鍊,她一直都講誰誰家女人買什麼什麼了,現在他有錢了還用得着別人向她示好?!想着帶着怨恨的看了任啓力一眼。
“其實這事兒說複雜也複雜,講簡單嘛也簡單的很。”任啓力看着任勝南道,“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力哥,有話你就說,你知道我是個粗人,不會繞那些花花繞子。”
“好,那我就直說了。”任啓力坐直身體道:“不知道你最近可聽說網上爆光的關於利峰建築的事麼。”
任勝南聽了嘿嘿直笑,“你要說賭場裡出了什麼新聞嘛我還知道,網上?電視我都不看哪還有時間上網。”
任啓力心裡鄙視,他當然知道任勝南是個整天泡在賭場裡的人。
“前段時間我們工地不是塌方了嗎?現在那事兒鬧大了,都傳到網上了。”
“啊?”任勝南不相信道:“李老闆不是都發了封口費了嗎?”他記得那時自己拿了五千塊的封口費時高興了半天,還很不厚道的想若能經常發生事故,自己豈不是要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