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們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
樊氏最近遭遇到的這些事情,樊熙玄並沒有準備告訴家裡面,而他在樊家也已經告訴了其他人,不要在樊母和樊奶奶面前瞎嚼舌根。
所以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
“那就等到形勢好轉 ,我們在一起回去。”
茶千桉說道這裡,小臉上又出現擔憂的神色:“那最近幾天,旭家有什麼動作了嗎?”
樊熙玄斂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深色,緩緩的開口說道:“最近,他們沒有什麼大動作,安靜了許多。”
還有一句話,樊熙玄沒有說出口。
那就是,他們好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茶千桉本來還想要繼續接着問問爲什麼。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些癢。
一低頭才發現,本來好好的在摩擦她頭頂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轉移了陣地,轉戰她的鎖骨。
就像是在啃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茶千桉的鎖骨上。
茶千桉沒好氣的推開在自己鎖骨上作亂的男人,嬌嗔道:“你正經一點啦,我在和你說正事。”
被推開的樊熙玄,擡頭看見了他懷中小女人眼波流轉,面目含春的樣子。
心中潛伏已久的欲 望再次擡起頭來。
他站起來,抱住自己懷中驚呼的小女人,邁開長腿,向他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走去。
低沉醇厚的彷彿是大提琴的聲音徐徐響起:“我現在要做的,也是正事”
……
此時旭家。
“我感覺那兩個人沒有像瑤瑤說的那樣,我感覺還是調查調查好。”
旭家在秦慧芬的示意下,已經向樊氏展開攻擊好幾個星期。
旭陽自從旭瑤說的那天起,他就總是感覺不對勁,他行走商界幾十年,這點看人的眼力勁還是有的。
那兩個人,絕對不是旭瑤口中的那樣。
而且。
旭陽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讓他很是疑惑,儘管秦慧芬已經向他解釋了好多遍,還拿出了信物。
可是……
只是現在的秦慧芬已經完全的沉浸在對失散多年的女兒的愧疚中,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給她。
所以自然也不會去質疑她。
而且她還不讓旭陽去調查。
每次旭陽一提起這個事情,秦慧芬都要和他大吵一架。
這次果然也沒有例外。
“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是咱們的女兒在騙我們?”
秦慧芬保養得當的臉上此刻滿是憤怒,眼睛裡都快要噴出火來。
活脫脫就是一個爆火龍。
旭陽一看見她這樣,只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突然間冒出來的女兒,然後又是什麼愛恨情仇,他憑直覺,認爲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其實秦慧芬也不蠢,畢竟一個平民的女兒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段,在旭家站穩腳跟,還當家做主旭家主母這麼多年,沒點手段是不可以的。
只是現在她完全的被愧疚已久的母愛給衝昏了頭腦,有些不能明辨是非。
秦慧芬看見旭陽沒有理她,脾氣更是大了起來。
繼續吼道:“你爲什麼老是幫助那兩個人,上次冰心那回是,這回也是,我告訴你旭陽,我這一回絕對要爲女兒討回公道。”
旭陽還是放心不下。
可是旭峰正好在外國辦事,他通知了旭峰,讓他辦完事情,就去京都盯着旭瑤。
畢竟是旭陽從小培養,他對於旭峰還是很信任的。
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
“媽咪,我和你說,那個許洛,許老師,真的好好,她是小小見過的最溫柔的老師。”
茶小小坐在車裡面,緊挨着茶千桉一臉興奮的說道。
在樊母的再三催促下,樊熙玄終於是放下自己手上的事情,陪着他們回了樊家老宅。
茶千桉聽見許洛這個名字,記起來好像上回她回家,茶小小就和她說過。
看來這個許洛對小小是真的好。
要不然也不至於讓她心心念念這麼長時間。
“好啦,小小,要是繼續在媽咪面前說另一個人的好,媽咪可要吃醋了。”
茶千桉佯怒到。
說完,茶小小就開始撓她的癢癢。
樊熙玄放下手中的公務。
溫柔的看着那邊坐着的一大一小來那個人玩鬧,眼睛裡面像是盛滿了整波秋水,溫柔的都快要溢了出來。
樊家老宅到了。
樊母早早的就等在門口,張望着他們。
在看見車來了之後,臉上滿是喜悅。
樊家老宅此時就只有樊母和樊老夫人在,偌大的樊宅,顯得異常冷清。
也有可是是樊母歲數有些大的緣故,現在對茶小小和茶君臨異常喜愛。
之前的尖銳刻薄此刻也淡化 許多。
“媽。”
茶千桉下車,對着樊母叫了一聲。
樊母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就開始四處尋找那兩個孩子。
雖然茶千桉現在已經和樊熙玄結了婚。可是樊母的心裡面還是有一個疙瘩。
茶千桉也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茶小小和茶君臨下來車,因爲樊母對茶千桉的態度的緣故,所以他們對於面前的這個奶奶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親近。
茶君臨的性格本身就比較冷淡,所以也只是淡淡的叫了一聲奶奶。
倒是嘴甜可愛的茶小小,甜甜的叫了聲。
這一聲叫的樊母是心花怒放,連連的應到。
樊熙玄下車,對着樊母說:“風很大,您怎麼還在外面等着?”
樊母埋怨的看了他們一眼:“我讓你們有時間多回來,還要我一直催你們才答應。”
她慈祥的看着兩個小孩兒,說:“你們如果沒有時間,就把小孩兒送回來。”
每次她都要提這個事情,可是茶千桉和樊熙玄也沒有答應過。
其實是倆個小孩兒不願意住在這裡。
茶千桉看着綠竹園,她已經將近有半年都沒有回來過了。
現在正值花開樹盛的季節。
沒回看着綠竹園,茶千桉都不住的感嘆時間飛逝。
“奶奶。”
茶千桉一進去,就看見了客廳窗戶旁邊坐着的老人。
才短短一年時間,頭髮就已經花白。
就像是在北風中吹拂着,快要凋零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