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就不一樣了,誰都不會酒相信,當媽的會害自己女兒。
君明歸?
茶千桉微微張大了紅脣,她沒想到看上去溫順有禮的君明歸盡然會聯合茶盈盈害自己。
樓下的腳步聲打斷了茶千桉的思路,讓她來不及多想,匆匆忙忙跑回自己房間。
關了房門,將其反鎖。
茶千桉靠在門上,感覺身體裡有涌上來一絲一絲熱氣,彷彿要將她的身體洗禮一般。
她現在腦袋裡亂成了一鍋漿糊。
君明歸有她房間的鑰匙,她該怎麼辦?
茶千桉忽然想到了樊熙玄,顫抖着手從包裡拿出手機,撥通樊熙玄的電話,
電話響一秒便被接通了,不待對方開口,茶千桉緊張的說道。
“樊熙玄,救我。”
“你怎麼了?”樊熙玄聽了她的話,頓時神經緊繃,一隻手直接將手背上的針頭拔 出來,坐起身子穿衣服。
“我現在中了藥,在房間裡,你快點來救我。”茶千桉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已經慢慢走進,嚇得不敢大聲說話。“他已經來了。”
“你不要着急,找個地方躲好,我馬上就到。”樊熙玄穿好寸衫,連西裝外套都沒拿,直接衝出了醫院。
門外,蕭慕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樊熙玄宛如風一樣的衝了出來,立馬打起飛腳跟了上去。
茶千桉聽到了鑰匙響的聲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看見一旁的浴室,立馬躲了進去,將門反鎖。
茶千桉坐在浴室裡,儘可能將身子貓在角落裡,讓門外的人透過磨砂的玻璃門,看不到浴室裡有人。
兩三分鐘後,房門被打開了。
君明歸衝進房間裡,發現房間裡盡然空無一人了。
該死的,盡然讓她給跑了,君明歸立刻轉身去追。
可是才跑到樓下,君明歸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剛剛房門是反鎖着的,所以人一定在房間裡。
差點就上當了,君明歸立即有重新返回房間。
這邊,茶千桉才鬆了一口氣,忽然又聽到了腳步聲,神經立刻又緊繃起來。
“出來!”君明歸拍打浴室的門。
他猜的沒錯,人果然在裡面。
茶千桉緊咬着下脣,門外的人還在繼續拍打着門,更是試圖想撬開門鎖。
身體的熱量越來越高,茶千桉使勁晃了晃頭,不行,她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將手伸進包裡,摸到一把小型的匕首,這時她買來防身用的。
不管了,她寧可和他同歸於盡,也不會受他侮辱的。
茶千桉緊咬着下脣,鼓足勇氣,“噌”的一下站起來。
突然,門外響起“咚”的一聲,茶千桉嚇得腳都軟了。
握着匕首的手發緊,低着頭心中默唸了幾個數字,纔將浴室門一把拉開,舉起手裡的匕首。
“是我。”樊熙玄只見銀光一閃,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匕首。
茶千桉見到樊熙玄,整個人放鬆下來,倒在了他的懷裡,手裡的匕首也隨之落到了地上。
由於神經放鬆下來,茶千桉整個人也變得昏昏沉沉,體溫也越來越熱,攀附在男人身上。
“茶千桉,你醒醒。”樊熙玄搖了搖茶千桉的身子。
“樊熙玄,我要……”茶千桉只知道對面的人是樊熙玄,靠在他身上輕聲呢喃。
早在茶千桉靠上來的睡覺,樊熙玄身上的熱度也跟着升高了,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蝸裡。
現在聽她那麼說,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打橫抱起她的身子放在牀上。
……
樊熙玄看着懷裡溫柔的女人,冷眸透着柔和的光忙。
樓下。
“我這女兒這兩天和家裡鬧不愉快,回來之後將門都反鎖了,我叫她也不應我,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姥爺,你快幫我看看,千萬別出了什麼事。”茶母揪着手,緊張開口。
她的聲音不小,惹得大家都分分側目。
“那我去看看吧。”茶雄志立馬放下杯子,站了起來。
她現在可是樊熙玄的人,萬一在他們茶家出事,整個茶氏都不夠陪。
“有什麼好看的,誰知道她在出什麼幺蛾子。”茶宣坤沒好氣的放下酒杯。
這個茶千桉就沒一天省心過。
“爸,我去看看就來。”茶雄志恭敬的說完,致敬起身起來了。
茶宣坤教了一輩子書,根本不知道商場上這些厲害關係,茶雄志跟他也解釋不通的。
這世間最不缺的就是吃瓜羣衆,看茶雄志上了樓,也都紛紛跟了上去,期待有什麼好戲。
茶宣坤見大家都上去了,也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茶千桉又玩什麼花樣?
“千桉,你開下門,有什麼事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你這樣子,媽媽很擔心。”茶母走到房門前,裝模作樣的喊道。
外面吵鬧的聲音,驚醒了樊熙玄。睜開的冷眸,看到懷裡的人兒時,柔和了不少。
輕輕地將臂彎從她的脖子下面拿出來,彎腰撿起地上的長褲。
這藥的勁道有些猛啊,他應付起來都微微喊道吃力。
“老爺,你看這門也鎖着,可怎麼辦啊?”茶母矯揉造作的聲音繼續傳來。
“我書房裡有備用鑰匙,我去拿。”說着,茶雄志朝書房走去。
這時,門“唰”的一下被拉開來。
“岳父大人,這大晚上的,你擾人清夢不太好的吧。”樊熙玄從裡面走出來,慵懶的靠在門框上,修長的手指還在扣襯衫的扣子。
脖子和胸膛上面若隱若現的痕跡,讓人浮想聯翩。
“這……”
茶雄志沒想到樊熙玄會出現在這裡,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讓他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茶母見愣住的茶雄志,連忙開口說道。
“今天千桉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內,說起來也怪我太擔心了,怕她出什麼事。要知道,樊總在這裡,我也就放心了。”
面對茶母的解釋,樊熙玄似笑非笑的開口。
“岳父大人,這爺爺大壽,你怎麼也沒通知我。害得我還要半夜翻牆。”
樊熙玄打趣的開口,但話裡話外都有怪罪的意思。
“我們怎麼敢不通知樊總,我明明都讓千桉親自轉達了啊。”茶雄志連忙解釋。
“千桉轉答?意思是我不值得茶總親自邀請羅?”樊熙玄並沒有一筆帶過的意思,反而是便本加利的,追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