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沒有得到邪修靈魂中記憶的徐平的話,在知道仙壺山南雁峰上可能有陣法他可能會覺得一籌莫展,但得到了邪修靈魂中的記憶的徐平卻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相反他更加對仙壺山起了興趣。
既然有陣法,那麼很可能陣法保護的就是那位傳說中的仙人,也就是這世界古時修真大能留下的遺蹟,其中有可能會有一些功法之類的遺留。
徐平倒不是想學這裡的功法,只是如果能得到這世界的修真功法,他就能從裡面找到在這個世界如何溝通天地元氣的方法,才能恢復自己的真正實力。
徐平和那風騷的老闆娘正聊得入港,忽然門外走進來三個人,這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一個年紀大些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另一個則是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那個女的和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來年齡相仿,長得倒是挺漂亮,只是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全世界人都欠她錢一樣。
老闆娘一看有客人上門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徐平本來已經快吃完了正準備離開,但他一看這三個人就發現這三個人身上有着類似海藍星古武修煉者的氣息,他心裡一動,並沒有立刻離開。
那三個人不是來住店而是來吃飯的,那個年紀大些的男子看了徐平一眼,挑了一張距離徐平最遠的桌子,三個人坐了下來。
這三個人要了東西以後就低聲說起話來,徐平雖然無法調動真元力但他的五感可比普通人強得多,凝神一聽,這三個人說的話被他聽了個清清楚楚。
聽這三個人彼此之間的稱呼果然是古武修煉者,三個人的關係是師兄妹,那歲數大點的男子被兩個年輕男女稱呼爲趙師兄,兩個年輕男女男的姓名謝女的姓王,三個人說話間連自己的門派也說了出來,叫什麼連山宗。
徐平雖然在網絡上和圖書館裡對這個世界瞭解了一些,但也不知道那什麼連山是在什麼地方,不過這也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是這是兄妹三人談話間也是要上仙壺山南雁峰去的,而且似乎是有什麼圖謀。
接下來這三個連山宗的人沒有再說什麼有營養的東西,徐平結了賬背上揹包走出了旅店,他決定要趕在這三個人之前上南雁峰。
就在徐平背上揹包走出旅店的時候,連山宗三人中的趙師兄扭頭看了徐平一眼,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趙師兄你怎麼了?”連山宗三人中的謝姓青年問道,趙師兄回過頭道:“沒什麼,就是剛纔那個人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謝姓青年滿臉倨傲的道:“看他的樣子平平無奇,師兄,咱們還是商量商量怎麼上南雁峰吧,嘿嘿,要是我們能拿到鼎鈞仙人洞府中的秘籍寶物……”
“師弟!”趙師兄一聽謝姓青年的話頓時變了臉色,低聲道:“住口,小心隔牆有耳。”
謝姓青年掃了一眼除了坐在櫃檯後面的老闆娘就空蕩蕩的店裡,嘟囔道:“這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嘛,師兄你也太小心一點了。”
雖然嘴上抱怨,不過他還是沒有再繼續剛纔的話題,三人吃完了早點付了賬,也離開了這家旅店,目標自然是上仙壺山南雁峰。
徐平聽到連山宗這三個字沒什麼感覺,但如果是秦國的修行圈子裡的人聽到連山宗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
連山宗在秦國的修行圈子裡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名門大派,而這三個連山宗弟子在連山宗都是內門弟子,趙姓的師兄名叫趙季平,是連山宗掌門的第三個弟子,謝姓男子名叫謝峰,是連山宗掌門的第七個弟子,而那王姓女子的身份又不同,她是連山宗掌門的獨生女兒,名叫王曉雨。
連山宗是古武門派,但在很多年前連山宗卻也是修真門派,只不過和海藍星上的勿語峰等六門三峰一樣沒落了。
這王曉雨既然是連山宗掌門的獨生女兒自然是備受寵愛,連山宗掌門的幾個男弟子都對王曉雨有追求的心思,不過王曉雨卻是和趙季平還有謝峰關係最好,但對兩人都沒有明確的表示出接受的意思,表面上看來只是在師兄弟裡關係最好而已。
前段時間連山宗掌門閉關練功,連山宗裡就沒人能管束得了王曉雨了,王曉雨在自己父親的書房中找尋一樣東西的時候無意中打開了一個暗室,一時好奇之下她就走了進去,在走進暗室之後就讓她發現了一隻玉簡。
那玉簡上記錄了仙壺山南雁峰本是古代修真者鼎鈞仙人的洞府,這鼎鈞仙人後來飛昇得道,在飛昇之前由於所用的法器等物無法帶走就留在洞府中以待有緣,除此之外在他的洞府中還留有他修煉的心得道書一部。
因爲怕自己飛昇後洞府落在惡人手裡,所以鼎鈞仙人在洞府之外佈下了一個陣法保護洞府,並將入陣的方法刻在玉簡之中,隨後將玉簡放在江湖之上,等待有機緣的人得到玉簡入陣得到他的遺留。
王曉雨看到玉簡上的記載後頓時大喜過望,她也沒想想不說這玉簡在江湖上流傳了多少時間,只說如果那南雁峰上的陣法那麼容易進入,她的父親連山宗掌門的修爲何等高明爲什麼沒有進入呢?
王曉雨卻是沒想那麼多,她只是一心想着憑藉玉簡上的入陣方法進入鼎鈞仙人留下的洞府得到功法寶物,從此一鳴驚人。
不過王曉雨從來沒離開過連山宗,雖然心裡熱切萬分也不敢自己一個人走,她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和自己關係最好的師兄趙季平和師弟謝峰,趙季平和謝峰兩人聽了王曉雨的話以後都拍着胸脯說願意和她一同去探鼎鈞仙人的洞府,這就是這三個連山宗弟子來到了仙壺山下的原因。
徐平在進山之前的速度並不快,但進山之後他就加快了速度,並且沒有走遊客走的大路而是專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