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麼一頭巨大凶獸庖解成拳頭大的幾千塊碎肉,景御完全被震驚住了,完全不知楚天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獨眼兇內部身軀徹底散架,少了生機,血紅獨眼內的光芒很快就消散,最後徹底一動不動。
呼!
眼見這該死的獨眼兇獸終於死絕,楚天機整顆心得以放鬆,面色唰一下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淌下。
要是體內力量沒被榨乾,這兇獸在面前的確沒什麼。可剛纔動手,完全靠血肉力量,楚天機這鬆懈下來,才真切感知到什麼叫做累。
景御胸腔一動,回過神來。看看除去頭顱外,碎成一地的兇獸屍體,又看看坐在地上氣喘噓噓的楚天機,嘴角一勾露出抹微笑。
感知到身邊美人兒微笑,楚天機汗顏,他很清楚他剛纔出手完全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表明了要在美人身前顯擺顯擺。
這下狼狽了吧?
吼吼吼!!
濃重血腥味瀰漫四周,不少兇獸低吼響徹迴盪,每一聲所帶來的震盪力都和獨眼兇獸發出程度差不多。
“該死!”
屁股緊挨地面,幅度越來越大的震盪,讓楚天機明白四周最少有三頭兇獸正朝這邊靠來。
強忍着劇痛打開精神世界一秒鐘,三個方向分別正有三頭兇獸到來,楚天機慌忙起身,拉住景御手,同時收起幾塊兇獸血肉,朝沒兇獸的地方逃竄而去。
兩人剛離開,三頭體形更加龐大猙獰的兇獸就衝樹叢內衝出,看到地上血肉,發出興奮嚎叫,撲上去爭搶進食。
另外一邊,體上傷勢雖恢復了,可因庖殺兇獸,外加精神力首創,楚天機感覺腦海昏沉,雙腳無力,堅持衝出一段距離後,就再也無法堅持前行,不得不停下。
“服用一顆靈丹吧?”景御有些擔憂的看着楚天機,從他那虛白麪色,她就知道他現在很虛弱,想到了那神奇的靈丹。
“不了!”楚天機搖搖頭,“那東西是在關鍵時刻救命的東西,省着一點好,此刻也沒什麼危機,可以慢慢休息恢復!”
景御自然也知道靈丹在關鍵時刻的作用,完全決定爭鬥的勝負,的確是服用一顆少一顆,點點頭沒在堅持。
一掃四周,景御*微微用力,矯健身影躥上旁邊巨樹,一路朝上攀升,直達百米高的頂端。
很快,景御就落了下來,指着進入深處的方向,“哪裡有一個山谷,我們去哪裡休息吧!”
楚天機點點頭,正要走,景御就攔在他面前,嬌怒的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楚天機彎下。
這一刻,景御曲線玲瓏的背影就在前方,那挺翹雙瓣更是彎曲出一個完美的圓弧,看得楚天機喉嚨頓時就幹了。
“你還走不走!”
景御何嘗感知不到楚天機那發熱目光,嬌面微紅。楚天機回神,嘿嘿一笑,朝前撲上前,緊緊壓着。
“哼,真不要臉,一個大男人還要我背!”景御埋怨歸埋怨,不過還是動身,快速朝看到的山谷略去。
山谷三面環山,兩人欣喜內部有一個清澈見底的水潭,在水潭旁邊不遠山壁上,更是有一個石洞。
楚天機現在很虛弱,景御倒也沒抱怨什麼,將他放下後快速在山谷內走動,也不知施展了什麼秘法,草叢內的蛇蟲鼠蟻全朝山谷外衝去。
做完這一切,她又飛躍上那距離地面五米高的山洞,進去檢查了一番,這纔回到楚天機身旁。
“走吧,上面挺乾燥的,去上面休息一會兒吧!”景御伸手將楚天機給拽起,在林丹下傷口恢復的玉手很軟,好似水做的一樣,楚天機抓着就不想放。
景御幾次略微掙扎,都沒能做到,也就徹底放棄,兩人同時躍起進入山洞,只見裡面很開闊,也很平整。
休息了這麼一陣子,楚天機精神力又恢復了一些,腦海也不再那麼刺痛,精神力一動,山洞外面地面濃厚的枯草,就飛上來不少。
枯草在山洞地面鋪成一張草牀,楚天機哈哈一笑,倒下去深吸口氣,神情愜意。景御正要轉身打算去水潭清洗一把,被楚天機一勾手就抓住,一扯就扯了下來。
“不要動!”
景御正要掙扎,楚天機雙臂就環繞住她,也沒什麼多餘動作,就這樣抱着她,靜靜的看着山洞頂部。
這一刻,四周安靜一片,只回蕩有兩人輕微呼吸聲。景御略微挪動身子,沒壓在楚天機身上,卻將頭枕在他胸膛上。
“你先前在我身上捅了兩個窟窿,這筆賬怎麼算?”楚天機眼神下移,目光直直朝景御領口看了進去,半遮半掩的風景好不勝收。
“哼!”景御很不屑的樣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這筆賬要怎麼算呢?我以後要是嫁不出去怎麼辦?”
“哈哈!”楚天機笑着雙手抓住景御雙肩,微微一提就將她提到身上,面對面四目相對,“嫁不了纔好,反正我要了!”
還不待景御嬌哼,楚天機就主動湊了上去,和那讓人充滿遐想的脣湊在一起。
先前要不是獨眼兇獸突然出現打攪,楚天機不知道兩人此刻是不是在滾草地。反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在沒進入這裡之前,楚天機內心對容納景御的確還有隔閡。可進入這裡,兩次相救,一路亡命逃竄後。特別是先前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爭吵,讓楚天機感受到了景御內心那份觸動。
誰知道後面還能不能安全活下去,可女人身下死,做鬼也不錯,楚天機反正是想將景御給吃了。
在楚天機帶動下,景御內心激熱也沒慢慢帶動起來,厚實的草牀上,兩人翻滾不斷。
身爲一個老手,楚天機手自然不會閒着,再次朝那嚮往已久的峰巒進發,這一次,不在有兇獸出來大腳,楚天機順利攀登而上。
就在楚天機想要更進一步時,景御突然掙扎開,壓住他肆無忌憚的手,“現在還不行!”
“爲什麼?”
楚天機此刻內心火急火燎,熱火散發,不發泄實在灼燒得全身難受。
“就是不行!”景御白了他一眼,粉頰嬌紅,小女人的姿態更爲散落,對楚天機來說,猶如一勺油,突然澆到了火上。
火上澆油。
瞬間,楚天機就化身爲一頭飢餓難耐的狼,什麼行不行,吃了再說。景御想要阻攔,可看到楚天機那火熱難耐的樣子,又放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