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門聲不善,陳國忠心說哪來的沒素質的人,莫非是送快遞的?連忙走過去開門,不過打開門就是一愣,外邊站着三個探員。
“你們是?”陳國忠愣了一下,不知道探員來幹什麼。
來的正是楚天機帶着兩名得力干將,梅士兵衝在最前邊,問道,“我們是市局非務科的,你就是陳國忠?”
陳國忠道,“是啊。”
梅士兵道,“有人舉報你家裡藏了大量非法物品,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什麼非法物品?”陳國忠莫名其妙,又道,“同志,我法院的。”
王娜娜喝道,“老實點!拉關係沒用!”
陳國忠一家人都被突然闖進來的三個探員給弄蒙了,嚇得不敢說話。陳國忠老婆學校裡的男女老師面面相覷,心裡暗道,這陳國忠不會是犯事了吧。剛纔還在羨慕同事曉麗姐的女老師,此刻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想法。
陳國忠雖然被喝住,不過很快就醒悟過來,心說我沒犯法怕什麼?當下開口道,“同志,你們來搜查我家,有沒有搜查證?”
楚天機道,“回頭到了市局會給你看搜查證!”
陳國忠怒道,“你們沒有搜查證,請你們出去!”他想要趕走這些人,不過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只有怒道,“那你們搜,如果什麼都搜不出來,我要你們好看!現在的探員,簡直是黑社會!”
“黑社會?”楚天機冷哼一聲,東翻翻西翻翻,然後來到電視機旁的小櫃子,打開櫃子一扒拉,裡邊嘩啦一聲倒出一大堆碟片。
碟片包裝圖片上那些男人女人,那些動作,那些部位,那赤果果的……
在場的各位男女老師看着那些碟片,全傻了。其中幾個女老師頓時臉色通紅,目光全部集中到曉麗老師的臉上,心說你老公好下流啊!
楚天機喝道,“沒有非法物品,這是什麼?”
陳國忠也傻了,雖然他也看黃碟,可是他一般在電腦上看,從來沒在家裡買過碟片!
“這不是我家的。”陳國忠這句話說出口,又覺得不可信,人家清清楚楚從自己家搜出來的,他扭頭問道,“曉麗,你買的?”
他老婆此刻正在火頭上。帶着同事回來玩,可是家裡竟然弄出這麼多黃碟,她已經覺得丟臉死了,沒想到丈夫還敢做不敢當,居然想要把責任推自己頭上!
曉麗老師頓時勃然大怒,怒吼一聲,“陳國忠,女兒十三歲,你把這種東西放在家裡,你混蛋!”
陳國忠有嘴說不清,冤枉道,“我真沒有!”
此刻諸位小學老師們已經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向他,暗道曉麗老師真是不幸,嫁了這麼個沒種的男人,看色片就看吧,居然死活不承認,難道想要讓老婆幫他頂罪?鄙視!!
陳國忠哭笑不得,道,“曉麗你聽我解釋。”
“我要跟你離婚!”
看着這家人瞬間從幸福的高峰掉進痛苦的深淵,始作俑者楚敗類是絕對不會覺得歉疚的。他隨便拿起一張光碟,嘖嘖道,“全是虐待調教的,陳法官,陳審判員你的欣賞能力不錯啊,哇還有nue殺的,你口味太重了。”
nue殺!這也太變態了!在場的女老師們都驚呆了,以後怕是永遠都不敢來這家串門了。
楚天機說完他又看着屋裡的其他男女老師,陰惻惻道,“你們這麼多人聚在這裡,該不會是聚衆觀看吧?”
這廝還要把人家老婆的同事拉下水,楚某人的陰險可見一斑。
曉麗老師的同事全部嚇得臉都綠了,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探員,我們冤枉啊!我們來串門的,走了走了。”
雖然楚天機放他們走了,不過幾個人的名字工作單位身份證號都記下來了,接下來幾天相信他們也會生活在忐忑不安之中。
曉麗老師把同事送走,心裡混亂不堪,帶着女兒回孃家了,臨行吼了一句,“陳國忠,你自己解決吧!”
楚天機這才一招手,“給我銬上!”
陳國忠搞了多年法律工作,連忙喊道,“就算這些黃碟是我的,你們也沒有權利抓我!我沒有傳播,也沒有牟利,我沒有犯罪!”
楚天機冷哼道,“怎麼,想鑽法律的空子?陳國忠,你給我老實點,你家裡存放這麼多yin*品,很多還是沒拆封的,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走私!販運!”
可憐陳國忠莫名其妙就攤上大事兒了,被銬上帶到拘留所,楚天機並沒有着急審訊他,而是讓拘留所楊所給陳國忠安排了一個小黑屋,讓這廝先反省反省。
蹲在小黑屋裡,黑暗讓陳國忠冷靜下來,他是一個法官,審判員!他有着很強的邏輯推理的能力,他很快就從這件事中發覺了不少疑點。
首先,舉報他的是什麼人?其次,非務科又不是治安科,憑什麼管這種案件?最後,楚天機他們明知自己是法官,還一點不給面子,很顯然不合常理!
想到這裡,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得罪人了!自己沒有看黃碟,是有人想要搞自己!
說起來法官也是一個得罪人的工作,陳國忠這輩子得罪的人太多了,他也曾經想過怕人報復。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報復竟然來得這麼早,這麼突然!
“我要見楚探員!”陳國忠大聲喊道,他很想問問抓他進來的楚天機,自己到底得罪誰了。
“下班了!”
就在陳國忠呆在小黑屋裡清醒的時候,楚天機已經來到了海州一品,今天是楚蕾的謝師宴。雖然說是謝師宴,同時也是一場慶祝宴,請來了楚家的親朋好友。
最近顧婉蓉不太開心,所以楚天機特別去把顧婉蓉接上,來到海州一品,大家熱鬧一下。
可是來到海州一品,卻發現老爹和一干人都站在大廳一角,手足無措,而在桌上坐着的,全部都是一羣不認識的人。
“怎麼回事兒?”楚天機莫名其妙。
楚興國怒道,“你到底有沒有安排好,現在人家飯店說給別人辦壽宴了!”旁邊楚興市的老婆剛好逮着機會,尖牙利齒譏諷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唄,大哥你也真是,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孩子辦。”
楚天機氣的眼睛發綠,“麻痹的,徐豆豆人呢,他店是不是不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