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結婚,我若是不送上一份大禮來給他慶賀一番,那就實在是對不住當初在歐洲時候那小子對我的情分!”讓克勞德攙扶着自己的胳膊,艾薇兒嘴角露出一抹陰險毒辣的笑容,接着道:“將那九宮水鏡拿上來,我好起陣爲林白好好慶賀他的新婚大吉!”
克勞德聞言小心翼翼的將九宮水鏡遞給了艾薇兒,這東西到他手裡之後,他不是沒試過怎樣發動,但即便是他用遍了所有的辦法,
卻都是無法催動,此時卻也是想看看艾薇兒究竟是用何種手段才能讓這九宮水鏡恢復往昔的功效,觸動威能來脅迫林白!
“九宮之力,水鏡組合,借用吾之鮮血,以黑暗的名義,催動你的威能吧!”艾薇兒雙手捧着九宮水鏡跪倒在了陽臺上,然後低聲呢喃道。
隨着她的話語聲響起,沿着她所處古堡位置,無數盞孔明燈瞬間升起,然後在空中組合成了一個無比詭異的骷髏頭形狀,而那骷髏頭額頭處是正對着艾薇兒手中捧着的九宮水鏡。
就在那骷髏頭聚合成型的時候,艾薇兒突然撕開衣襟,握住一把匕首,朝着自己胸前用力一劃,一道鮮血朝着九宮水鏡便噴了過去。鮮血遇到九宮水鏡便如同時水汽遇到了燒紅的烙鐵,瞬間蒸發一空,只留下些許的血竭證明曾經有一蓬鮮血在這上面。
“這些都是……”克勞德看着艾薇兒胸前的一道道疤痕,心中滿是驚詫。即便是孤傲如他,在看到那些如同蜘蛛網般星羅密佈,將雪白豐腴毀了個乾淨的疤痕,心中還是難免出現了一絲悸動。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狠的心,居然會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九宮水鏡接觸到血液之後,從其中頓時一股黑色的霧氣噴涌而出,然後迅速的沒入了空氣中密佈着的那些孔明燈內。如同沸油遇到火星,頃刻之間,這些孔明燈竟然開始燃燒起來,然後朝着地上不斷灑落着餘燼。
“既然你廢我功力,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計劃,那就別怪我給你安排出來這麼一出!”艾薇兒看着空中火勢燃燒的越來愈兇猛的孔明燈,沉默片刻之後,淡淡道:“九宮聚星,陰煞成型,鎖定方位,念力迸發!”
艾薇兒話音一落,周遭空中的那些孔明燈火勢一頓,然後愈發熱烈的燃燒了起來,甚至連一點兒灰燼都不肯留下。而陽臺上昂首站立的艾薇兒口中也是不停的噴吐出來鮮血,畢竟她不是華夏人,九宮水鏡對她有一種天生抗拒,縱然能強行驅動,但對身體也是百弊無一利。
孔明燈爆裂的聲音此起彼伏,然後每一盞孔明燈爆開之後產生的天地元氣開始緩緩按照軌跡流動起來,最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九宮形狀。這些孔明?孔明燈每爆開一盞,艾薇兒的臉色變蒼白了一份,但是她絲毫不在意,只是苦苦支撐。
最終孔明燈悉數爆裂,只剩下了一個天地元氣組成的肉眼不可見的九宮圖紋。而支撐這九宮陣法緩緩旋轉的則是艾薇兒手中握着的九宮水鏡。
“轟!”空氣中傳來巨大的氣爆聲,如同是有人在此處點燃了巨量炸藥,衝進了一個異次元空間中。
格陵蘭時間下午七點鐘,環繞北歐的水域突然發生了異變,無數的青黑色煞氣開始從海面和大路上衝了出來,浩蕩的氣流,甚至在海邊形成了十幾米高的海浪!
“天,這種手段還是人力能夠做到的麼?!”克勞德看着艾薇兒的動作,心中充滿了僥倖,直到此時此刻,他纔沒明白當初自己能夠殺死水鏡村中的司馬徽後人,跟實力的相差沒有絲毫關係,只是自己出手早一些,所以運氣好一些罷了。
沿海駐島的警戒繩大作,所有海建人員都提心吊膽的觀望着窗外。一團碩大非常的黑色陰冷雲團擦着地中海緩緩往前移動,然後開始朝着燕京方向奔去。
“上帝啊,救救我吧,剛纔我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格林威治天文觀測臺的一個博士抱着放大望遠鏡,用力的拍着桌子,震驚無比道。
黑色陰煞雲團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後緩緩的解接近了華夏首府燕京,然後緩緩匯聚在了燕京城的上坤寧宮上防。
“雙管齊下,我倒是要看看臭小子你有什麼厲害的!“愛艾薇兒臉色微微變換,然後雙手在空中不斷混亂揮舞出手印。她方纔通過陰煞之氣,借用念力看出李林白現在的現狀!
龐大的陰煞之氣越聚集越多,臨街華夏靠海的城市周遭風起雲涌,天色大變,大片大片的烏雲隆重在城市上空。陰煞黑雲中,電閃雷鳴不斷。各個國家的衛生電視臺在同一件時間開始大幅報道以及觀測這個無比詭異的畫面。
“大陣已經成了,九宮所運結胎,我看你小子怎麼樣才鞥躲過我這一關!”艾薇兒遙望着被陰煞之氣遮掩的灰濛濛的東方,輕笑道。
華夏燕京西山山脈之中,茅庵之中的那些羅盤再次錚錚作響,此次顯示出來的肅殺之意比起之前強烈了無數份,似乎只要在這些法器有靈的話,定然要和海邊的陰煞拼個你死我說!
同樣在西藏高聳入雲的雪山之上,一個坐在冰凍之中修行閉口禪的白眉高僧驟然睜開眼睛,眼中滿是狐疑,然後一甩袍袖,自顧自的朝北方前行。
而且東南亞的某處原始森林之中,一個身上披着各色獸骨,脖子上戴着獸牙,手中握着個活靈活現骷髏頭的老人桀桀怪笑一陣,道:“居然有人能夠調動天地間的陰煞之氣來圍困華夏的靈氣,這份野心可真不算少!
而在四九城內,剛過八點,大霧驟起,瞬間就籠罩在四九城上空,緊緊隔着三兩米距離,竟然都無法看到身前之物。甚至有人在微博上這樣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天安門前,卻看不到偉人的畫像。
和四女幾番大戰之後,屋內瀰漫着一股靡靡氣息,空氣中到處都是四女身上的體香,玉體橫陳在大紅錦緞織就的棉被上,看上去無比誘惑。
“林白,你趕緊躺一會兒吧,不然等會兒怎麼有精神去見幾位長輩,而且你要是沒精打采的,劉經天他們那羣不老實的傢伙肯定會取笑我們的!”賀嘉爾伸了個懶腰之後,看着躺在自己身邊,雙手依舊不老實的在四女身上拂動的林白輕聲道。
想起昨夜的瘋狂,賀嘉爾俏臉不禁通紅。不過現在她想的最多還是,怎樣去見劉家的那些長輩。要知道在華夏可是有兒媳婦兒敬茶的古禮。而且這去的時間越早,證明兒媳婦兒越勤勞,可是如今已經快到了十來點鐘,眼瞅着就要中午了。
“冤家,這可讓我怎麼給婆婆敬茶啊……”賀嘉爾看着林白,撅起櫻桃小嘴埋怨道。
林白嘿然乾笑了幾聲,也沒接話,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帶着賀嘉爾去了劉家大院。而另外三女則是留在四合院清理戰場,昨夜鏖戰之後,屋內盡皆都是體液的味道,而且牀單也被四女滋潤的凝固成了一塊一塊。屋內骯髒成這樣,她們也實在是抹不開面子讓別人幫忙。
“爺爺,奶奶,媽媽,舅舅,舅媽,表哥……”兩人到了劉家大院之後,賀嘉爾嘴甜甜的朝大院內的那些人打了一遍招呼。但看着諸人看向林白和自己的異樣目光,賀嘉爾一張俏臉卻是禁不住紅潤的像個大蘋果一樣。
劉經天看着這對小夫妻,抿嘴怪笑道:“表弟你昨天喝了那麼多酒,恐怕弟妹昨晚上沒少伺候你,兩個人都頂着黑眼圈,想來昨晚都沒睡好吧。”
饒是林白臉皮如同城牆,可是也當不住劉經天這夾槍帶棒的調笑,而且礙於長輩在場,無法發作,只得厚着老臉,繼續和家裡的幾位長輩拉着家常。
正當幾位老人前往客廳,林白準備對劉經天小施懲戒,讓這小子以後知道很麼叫五講四美,知道什麼叫社會主義好青年。但正在此時,劉家大院大門外卻是傳來一陣接着一陣的敲門聲。
林白思忖片刻之後,走到門前,伸手將門拉開,卻是赫然看到站在門外的居然是沈凌風!“不知道沈局長你來我這裡有何貴幹,難不成是記錯了我大婚的日子?”林白調侃道。
“你可能遇到麻煩了!”沈凌風絲毫沒有和林白開玩笑的心情,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