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衆人都進入了大殿之後,便開始四處打量着大殿的景象。
吳景天走到了左側的位置,觀察着牆壁上的圖案。
蘇白也走到了一邊觀察起來。
在牆壁上的一幅幅圖案,似乎正在講述着什麼故事一般,蘇白走到了其中一幅圖的位置站定,看了起來。
這一幅圖上,畫的是一羣的人類,看圖上的穿着,款式有些特別,像是少數民族的服飾,但是蘇白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民族的衣服。
這些人在圖中圍成了一個圈,全都跪倒在地面上,高舉着雙手,好像在朝聖一般的對着中心的位置禮拜着。
而中心的位置上,則是一個類似祭壇一般的東西,正中央的位置上,是一個石質的臺階,最高處的位置上,有着一個王座,一個人正坐在王座之上,手裡拿着一把權杖,看着下方的衆人,好像神靈一般。
這一幅圖是什麼意思?
蘇白看着這幅圖,心裡冒出了一絲的疑惑,只不過,這包含着什麼含義嗎?
“這些圖,好像是在講着一個什麼故事。”
這個時候,站在大殿門口一邊的吳景天,突然開口說道。
此時的大殿裡面,安靜無比,隨着吳景天的開口,這樣的沉默頓時被打破了,他的聲音並不高,但是在此刻的大殿之中卻顯得清晰無比,不斷地迴盪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吳景天。
他們雖然也在看着這些圖案,但是依照他們的知識,並不能看出太多的問題,現在聽到吳景天開口了,自然就把注意力轉移過去了。
蘇白朝着吳景天走了過去,他想看看這個傢伙是否有什麼其它的發現,而其它的幾個人,也紛紛的向着吳景天走了過去。
畢竟在考古研究這一行,吳景天肯定知道的比他們要多得多了。
“你們看這一幅。”
聽見朝着他靠近的腳步聲,吳景天伸出了手,指着牆壁,對着其他人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
話,這應該是第一幅畫,也是這個故事的起始點了。”
順着吳景天手指所指着的方向,其餘的人都將目光轉了過去。
這幅圖上面,畫的是一個有些類似與人類聚落一般的地方,這裡的房屋看上去頗爲的奇特,是用木材與一些茅草搭建而成,看上去好像距離現代相當的久遠,如果不是那些人身上所穿的一副,蘇白甚至會認爲這會是一個原始人的部落聚集點。
這個聚落看上去並不富有,甚至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貧窮了,畫着這幅畫的作者,似乎採用了特殊的手法,讓人在看到畫的第一眼,就會聯想到了貧窮上面。
一個個聚落的人民看上去面黃肌瘦的,臉色顯得有些蒼老,似乎是不堪生活的折磨,身體都微微地彎着。
看着這幅畫,一種莫名的淒涼感油然而生。
蘇白的心裡不由得出現了一絲驚歎的神色。
這雕刻在牆上的浮雕,說老實話,完全稱不上精緻,甚至對比起自己平時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圖案,顯得要粗糙得多,那些人,甚至連完整的神色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看上去卻讓人能夠感覺到上面所要表達出來的那種情緒。
這大概就是繪畫之中的那種意境了吧。
“我剛纔已經大致上看了一遍,這裡的這些話,連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吳景天看着這幅畫說道。
衆人在一邊靜靜地聽着,雖然這裡的故事對於他們不一定會有多大的幫助,但是多瞭解一些,說不定在後面會起到什麼作用,他們又不差這麼一點時間。
畢竟,從目前的狀況看起來,這個地宮確實太邪門了一點,最爲關鍵的是,已經走到了這個位置上,他們對於這個地宮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缺乏着足夠的瞭解。
缺乏瞭解,也就意味着,要是出現了什麼東西,就很難依據以往的經驗來做出判斷,一切就都只能靠臨場反應了。
“這幅畫上講的是一個聚落,這個聚落過得非常的貧窮,這是這個部落人民的生存
方式。”
吳景天的手指在圖案的一些部位上指了指。
蘇白看了過去,他所指的那些位置,正是這個聚落的人民,他們有的手裡拿着工具,在外面捕獵,有的拿着針線在縫縫補補,有的在外採集着一些蔬菜等等,每一個小人,都表現出了一種事情,這些小人所做的事情,應該就是這個聚落的人民日常裡所做的事情了。
“不過,我還是看不出來這裡的文明是是什麼文明,”吳景天微微地皺着眉頭,盯着圖案說道,“當然我畢竟不是什麼考古學家,雖然我對於古文明是有着一定的研究,但是沒有研究的更多,出現這麼一兩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過吳景天的心裡卻並不是這麼認爲。
他雖然沒有到研究透所有文明的程度,但是如果單純的是國內文明,他可以說,基本上都有着一定的瞭解,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完全沒有了解的文明,說不定會是一個完全沒有被人類所發現的文明。
等到出去以後,他一定要好好查詢一番,要真的是一個沒有發現的文明,那倒真的成了一個意外之喜。
到時候,只要把這個文明的消息公諸於衆,在國內引起一番熱潮,然後再從這裡面帶出來一些收穫,賣給一些人傻錢多的富豪,那麼可就真的是賺大發了。
這樣想着,吳景天露出了笑眯眯的神色。
看着衆人還在觀看着第一幅圖案,吳景天頓了頓,又轉向了第二幅圖。
“還有這邊的第二幅圖。”
頓時,正在觀看着第一幅圖的衆人,又跟隨着吳景天將目光轉向了第二幅圖上面。
他們到底不是什麼專業的考古學家,對於這些圖案雖然也有着那麼一些的興趣,但是不可能像他們所想的那樣癡迷。
第二幅畫上,畫面一轉,變成了兩夥人相互對持的場面。
一方,就是第一幅圖上穿着的人,而另一方,穿着與第一方的人完全不同,服飾看上去也是別有特色,完全看不出什麼樣的民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