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刀的話音落下,荷官眼中閃過了一抹陰謀得逞之意,雖說他不知道楚陽手裡拿着三張什麼牌,不過白少手裡的牌卻是清清楚楚,因爲牌就是從他手裡發出去的。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很專業的一擺手道:“三位請開牌吧!”
聞言,光頭哥終於忍不住了,即使知道自己這一方贏定了,他還是哈哈大笑一聲,猛的把自己的牌一把拍在了賭桌上,得意洋洋道:“哈哈!老子是豹子8,俺就不信你們還要誰的牌比我的牌要大!”說完把手一掀,三張8顯現在了桌面上。
就在這時,一隻裝作很沉穩的眼鏡男頓時無法壓制住內心之中的喜悅之情了,他把手裡的牌往前一丟道:“哈哈!我是豹子Q,這局是老子贏了!”
看見眼鏡男的豹子比自己的還大,光頭男的臉色瞬時就變了,苦笑着把剛要伸出去摟籌碼的手臂一縮,然後輕嘆一聲坐了下去。
“老子是豹子K!”
白小刀冷冷一笑,他猛的把自己手裡的牌狠狠的拍在桌上,好像把剛纔受的那些鳥氣全部發泄出來一般,惹得桌子都震了一震,這無疑是扎金花裡面第二大的牌面。除非出了豹子A,否則他就是最大的贏家無疑了。
光頭哥瞪眼一瞧,笑眯眯的豎了個拇指道:“白少,你今天的運氣簡直太逆天了啊,居然連豹子K都拿到了!”
白小刀點點頭,旋即斜着眸子掃視了低頭不語的楚陽一眼,嘿嘿樂道:“不好意思,這些紅色籌碼全部歸我一個人了!”
“等等!”
就在白小刀準備收走一大堆紅色籌碼的時候,楚陽突然提了一句。雖說白小刀開了一個豹子K,但可惜扎金花這種賭博本就是一種風險還有變數並存的危險遊戲,沒到開牌的最後一刻誰都無法預料誰輸誰贏。
聽到楚陽出聲,白小刀心間驀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恐懼一閃而過,他摸了摸下巴皺眉道:“難道你手裡的牌比我的豹子K還大?”
楚陽嘴角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猛的把手裡的拍王桌子上一拍,大聲道:“老子是豹子A!”
“什麼?”
“不可能!”
“這小子居然拿到了豹子A?我的天吶,這可是扎金花裡面最大的一手牌啊!”
清楚的看到了一個豹子A在賭桌上顯現了出來,整個地下賭場裡傳出了陣陣驚呼聲。要知道光是這一局就足足累積了八百餘萬,這可是湘南縣無數有錢人都不能小覷的一大筆賭金了,何況是在一場扎金花中誕生的!
“轟!!!”
白小刀只覺得腦海中有一道驚雷驀然炸開,腦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最後竟會出現了一個豹子A把自己的豹子K給斃掉了。他們三個人合夥加微型耳機居然都輸掉了,除非碰到了真正的高手,否則不可能敗北!
頓時之間,白小刀臉都綠了。這種輸掉的感覺讓他羞惱欲狂,可是他又不能上去把那些紅色籌碼無禮的搶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楚陽贏走了整整八百萬!
眼鏡男還有光頭男的臉色也是一樣的難看無比,即使他們隨便輸給除了楚陽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穩贏,卻是沒有想到在陰溝裡翻船了。
楚鐵牛無限感激的看了自己的表弟楚陽一眼,心說,當着衆人的面贏了八百萬簡直就等於給白小刀扇了一耳光,偏偏這廝還只能忍着,最後還得打破牙連血一塊兒吞進肚裡,幫他把那些怨氣一併撒了出去……
楚陽這會兒根本不關心三個配備着微型耳機的傢伙怎麼想,要是他們敢反悔,自己索性就把他們的事兒捅出來。咧了咧嘴,楚陽朝着正在發愣的荷官露齒一笑道:“朋友,幫忙找個大點的盤子過來,我面前這個裝不下了。”
荷官微微一怔,旋即回過神來,連忙從下面拿出了一個大點的盤子遞上前去,皮笑肉不笑的恭喜道:“朋友,你的手氣真不錯啊!”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卻是早就欲哭無淚了,自己居然眼睜睜看着股東在面前輸了八百萬。
楚陽很麻利的把四百餘枚紅色籌碼扒拉進了盤子裡,然後彈出了一枚給荷官當抽成,朝着楚鐵牛嘿嘿一笑道:“走吧,咱們該去換現金回家了!”
楚鐵牛眉開眼笑的低聲道:“小陽,你乾的真漂亮。你看他們三個
傢伙臉都綠了,就好像老婆被人拐跑了似的!”
“只可惜我不好這一口,要不然真的很有可能會把他們的老婆給拐跑了。”楚陽笑着揶揄了一句,捧着裝滿了紅色籌碼的大盤子去櫃檯換現金支票,留下了一衆羨慕至極的賭客們還有臉色鐵青的白小刀三人。
來到了櫃檯前,將近四百餘枚紅色籌碼全交給了裡面的收銀員,後者看着一大堆紅色籌碼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但還是很負責的進行了兌換。加上之前贏得三百六十萬,光是這一次兌換就達到了整整一千一百萬八十三萬有餘!
按照楚陽的要求,直接把一千一百萬打入了他的百夫長黑金卡之中,剩下的八十三萬盡皆用現金提出來。爲了防止地下賭場偷偷作假,楚鐵牛自告奮勇的上前點鈔票,沒想到這廝剛開始的時候很興奮,最後居然數錢數到手抽筋了。
不過這廝倒也硬氣,儘管手都抽筋了還是咬牙堅持點完了這些百元大鈔,整個過程只花了十幾分鐘不到,那速度即使比之點鈔機都不慢半分了,真讓楚陽見識了一回什麼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廝以前敢情就是一個賭鬼啊!
………
就在兩人換籌碼的時候,地下賭場內的一個高層專用的房間當中,白小刀面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靠着,面前還站着賴經理,當然也少不了光頭男還有眼鏡男兩人了,這幫傢伙似乎正在商量着陰謀詭計!
“白少,我剛纔打電話問過了,這人的名字叫楚陽,好像這幾天纔回來的,在這之前應該一直在江南市做生意之類的,好像很有錢有勢。”賴經理眼中閃過一絲畏懼,遇上這種來路不明的過江龍只要是個明眼人都怕。
不過以他們地下賭場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查到楚陽與何縣長的關係,亦或者在江南市鬧出來的風風雨雨,只把他當成了一條來路不明的過江龍!
白小刀點了一根菸狠狠的抽了一口,把臉一橫道:“孃的,我管他是那裡回來的過江龍?你們看他長得那麼年輕,就算是一條過江龍又能有多厲害?我們賭場光是一個下午就損失了整整一千多萬,難道就不能想個法子弄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