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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光的老爸開着三輪車拉着滿滿一車人向城前鎮教育局進發。
車上坐着的有,彭文這一大家子人,爺爺奶奶叔叔大伯姑姑姑父,按照農村話就是七大姑八大姨,另外那幾個死黨也跟着一起,整整做了一車的人。
城前鎮教育局位於城前中學前面,城前中學位於城前後面,學校後面是莊稼地,學校始建於1956年,佔地面積38078平方米。
來到城前已經早晨八點半了,考覈的時間則是定在九點。
鎮教育局面向北,和城前中學對門,礙於今天是禮拜天所以整個校區顯得異常安靜,不過也有一些人徘徊在這裡。
已經快要九點,就見張友良微笑着在教育局走了出來,先是給彭文的父母打了個招呼,隨後帶着彭文走到裡面,而彭文的家人則是在外面等着。
臨分開前彭父給彭文說了這麼一句話:“兒子,放鬆,千萬要放鬆,一定考個好成績,咱們石山溝的明天可就交到你手裡了。”
聽到這話彭文一陣無語,原本還想放鬆,這句話一出一股沉甸甸壓力堆積在心頭。幸好彭文是重生的,否則就算是天才也會最後一句話壓垮。那可是全村人的期望啊!
張友良直接帶着彭文來到一個會議室,此刻會議室裡已經聚集了十多個中年人,大多都帶着眼鏡,有一人彭文認識,那就是城前中學的校長李志。還有兩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裝,帶着一副金絲框的眼鏡,頭髮梳得鋥亮,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他們應該是z市來的吧!”彭文暗自猜測。
“你就是石山溝的小天才吧!”會議室裡面那位年紀稍大的中年人微笑着說道。他是鎮教育局的局長,名叫張啓發,今年五十多歲。
“是不是天才還要等你們審覈,現在說天才未免早了一些。”彭文淡淡的說道。
幾位教育局的教師不由得笑了起來,同時不免感嘆彭文的定力,見到這麼多人居然不像其它小朋友一樣懼怕,單單這一點就令很多人佩服。
張啓發指着前方的一張桌子說道:“你先做吧!”旋即轉頭看向張友良,道:“張老師,你先把五年級的語文試卷拿來。”
“好,我這就去。”張友良點頭說道,旋即準備走去會議室。
就在這時,彭文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師,不用這麼麻煩,把所有試卷一起拿來就行,一門一門填寫太麻煩。”其實小學試卷不多,也就語文數學兩門。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一愣,暗道這小傢伙挺有氣魄的嘛。
“就按他說的半吧!”張啓發淡笑着說道。
不時片刻張友良拿着幾張試卷來到彭文面前。
彭文翻開一張語文試卷,內心忍不住一顫,這哪是五年級畢業的試卷啊!丫丫的,這是初一下學期期末考試的試卷。
“難道他們在考驗我的真實水平?”彭文一陣費解。
“不行,我不能答這張試卷,做人要低調,跳到初一就行。”
彭文眉頭緊鎖,看了片刻小臉緊繃了起來,無奈的說道:“各位老師,這張試卷我不會做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不是五年級的試題啊!”
“搞錯了?”張友良走上前來拿起試卷瞄了兩眼,旋即一拍眉頭:“該死!剛纔拿試卷的時候拿錯了!我這就換回來。”說着走出會議室。
彭文趁機偷偷瞄了兩眼前方的幾位考官,只見那些人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故意安排好的一樣。
很明顯,剛纔的試卷不是拿錯了,而是這幾個人商量好的,他們想看一下彭文的真實水準。
過了有兩分鐘,就見張友良拿着幾張試卷在次走了進來,張友良笑着道:“這次沒錯,絕對沒錯。”
彭文攤開試卷,正如張友良所講,這次沒錯,是五年級下學期的考題。彭文掏出鉛筆,一邊佯裝思考一邊答題。二十分鐘後,語文試卷已經做完,隨後又用了二十分鐘把數學試卷也做完。
“老師,請問一下我什麼時候能夠知道成績?”彭文站起身把試卷遞交上去。
張啓發微微一笑:“等一個禮拜吧!試卷雖說已經做完,但是要經過市裡教育局的審批,只要通過了你就成爲了全市最小的初中生。”
彭文走出教育局,只見所有人立刻圍了上來,把彭文弱小的身軀緊緊包圍其中。
彭父更是急切的問道:“兒子,考得怎麼樣?”
彭文笑了笑,道:“還不錯!”
“那就好!那就好!”彭父舒了口氣笑着說道。
“那什麼,老師說要下個禮拜才能知曉結果,我們先回家等着吧。”彭文道。
“回家?”彭斌一愣,道:“你這才考了一門啊!不是還有一門嗎?”
算算時間的確是一場考試的時間,但是這些人哪裡知道一場時間彭文考了兩門科目。
彭文神秘一笑,率先爬上三輪車,站在三輪車的車匣子上狗屁的說道:“這就是天才和笨蛋的區別,兩門科目我都考完了!咱們還是回家吧!”
說到這裡衆人才想起了彭文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笨蛋,而是天才,天才考試當然不能和常人一樣了。
在彭文離去後,張啓發搖頭一笑,感嘆道:“他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厲害,之前那張初一的試卷他不想答而已,只要他願意我敢肯定,不出五分鐘就能答完。”
“之前兩道科目,如果他用心去答寫,兩門試卷十分鐘應該能答完吧!他是刻意僞裝的。”那位市裡教育局來的考官一旁感嘆道。
“不止如此啊!你看他寫的字,多好啊!簡直和我們這些教課二三十年的老師有的一比了!能寫出這樣的字,沒有十幾二十年根本練不出來,但是他卻做到了。”
“我真的很好奇,他的真實水平是什麼?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這些知識,要知道他以前可是笨蛋啊!”
此刻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感嘆起來。
就在這時,張啓發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張啓發感慨着說道:“他不是人,也不是天才。”
所有人看向張啓發,眼神中帶着不解之色。
“他是妖孽啊!”張啓發感慨着說道。
三輪車在鄉間小道上緩緩前進,回到石山溝已經十一點半了。
先是回到家吃了點午飯,隨後來到攔河壩上看了兩眼,如今攔河壩的水位有一米左右,是中間那個泉眼冒出來的水。
“還有十多天那場連陰雨就要下了,必須在這十天內放上魚苗。”
在攔河壩上逛了一圈,彭文來到現偉家,此刻現偉正騎着自行車回到家裡。
今天是禮拜天,彭文原本說好要去賣魚,但是因爲考試的事情而耽擱了,爲了不讓那些人空等自己,彭文讓現偉坐車去了一趟z市,告知那些人這周有事就不來了。
“現偉哥,怎樣?昌平市場人多嗎?”彭文好奇的問道。
現偉把自行車放到牆角,來到井邊,提出一桶冰涼的井水,旋即洗了把臉,感嘆道:“nn的,不多。”
“不多?”彭文驚愕,按說應該很多才是,上個禮拜的名聲已經打了出去,還有很多人說告訴自己的親朋來買魚。
現偉俊朗的面容嘿嘿一笑,道:“當然不多,是非常異常相當多啊!丫丫的,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去賣魚。你不知道,當我一走進昌平市場的時候,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問你在哪,魚在哪。簡直就像瘋子一樣。”現偉停頓了一下,問道:“你考覈的怎麼樣?能通過嗎?”
彭文點點頭道:“小菜一碟,相信用不了幾天我就能去城前上學了,倒時候你要拖着我哦!未滿十二歲不讓在公路上騎自行車呢。現偉哥,他們問你時你是怎麼回答的?人家沒生氣吧!”彭文問道。
顧客就是上帝,這條準則彭文堅信不疑。
現偉笑呵呵的回答道:“能怎麼回答,實話實說唄!就說你去考覈了,如果考覈通過就是咱全市的神童。至於生氣嘛,沒有,城裡人都很明白事理,相反人家還支持你呢。說等你成了神童都買你的魚,沾粘你的神氣!。”
彭文沒好氣的說道:“你咋就不懂得低調呢?”
現偉笑而不答。
一晃已經下午了,彭父在看着電視上廣播的天氣預報。
此時彭文走進屋裡,說道:“爸,咱明天去趟崇村吧!咱去買點魚苗。”石山溝雖說有個大水庫,但是這裡不出售魚苗,要想買魚苗必須跑五十多裡去崇村,那裡也有個大水庫,只不過比石山溝水庫小一點。
彭父一愣,道:“現在買魚苗太找了吧!攔河壩裡的水還太淺。”
彭文搖搖頭說道:“現在買魚苗正好,一旦下雨,水庫裡的水位上升就不好逮了,到時候就算買也買不到啊!”
彭父想了想,感覺也對,旋即說道:“要不咱們明天去吧!正好家裡不算忙!”
“爸,z市那個門面到底定下來沒有?”彭文在次問道。
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按說早就定下來了,但是打過幾個電話,好像事情並不順利,原先的店主家裡有事,一時間無暇顧及店鋪轉讓,而且據說有很多人相中了這個門面,要想拿下有些難度啊!
彭父抽了口濃煙,沉聲的嘆了口氣,道:“還沒定下來,星期三咱們去一趟,當面商量下。”
晚上吃過飯,彭父拿着一條香菸來到金光家,現在農村有機動車的很少,而金光家又是關係很近的親戚,這幾天已經麻煩人家好幾次了,明天又要借車,雖說是親戚也要表示一番。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學生上學的時間,金光的老爸開車三輪車拉着彭父和幾個小孩來到康王,把幾個孩子送到康王后三人向着崇村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