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正在唏噓感慨地時候,張副院長也是跑了過來,本來聽到周老與衛生部部長在林奕房間,他是不相信的,但是等他跑過來一看,竟然真的在,頓時也是對林奕刮目相看了。!
若是說周老來看望林奕,是有私交。那張不羣也來,那可不一般了。張副院長是知道張不羣是個什麼人物的,年輕有爲,又是張副院長的領導,竟然也來看林奕了,看起來林奕是真的有些本事啊。
“啊,周老、張局長。”張副院長滿頭大汗,看起來醫院緊張的工作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的難熬的,恐怕要做在座的,誰最希望蘇夢瑩趕緊好起來,那估計是這個張副院長了。
周老與張不羣均是點了點頭,周老也是轉頭看着張副院長這副累成狗的樣子,頓時也是失聲笑道:“老張,別慌別慌,來,坐。”說罷,也是從一旁拉出一把凳子,置在了張不羣的旁邊。
張副院長也是點了點頭,尷尬的笑了笑,坐了去,但是卻沒敢多說,因爲現在看起來,這位張局長的面部表情並不是非常開心,看樣子像是誰得罪了一般,但是他哪裡知道,張不羣天生這樣。
張不羣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林奕,你可真的要快點好起來,我們也是剛收到消息,這次的世界賽,恐怕真是沒那麼容易取勝,有很多高手,不我們國內啊。”看着張不羣這憂心忡忡的樣子,林奕也是知道了,他並不是在說笑。
然而能得到張不羣如此態度的人,恐怕還真的是有着一些本事。不過林奕還是有這個自信,對於他而言,再強,也不可能強過自己。林奕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們華夏醫術是他們的老祖宗,老祖宗跟他們試,那還有什麼問題?”
林奕此話一出,頓時房間內也是笑聲一片,話粗理不粗,我華夏醫術可追究到好幾千年之前,國外的那些醫術,或多或少都是有受到我華夏的影響,到現在,反而是一種畸形的形態,反而是外國醫術佔據了風了。
衆人又是一陣唏噓感慨,林正風也是,看着這些老友嘰嘰喳喳,也是忍不住吹了兩句,總算也是沒有周老剛來之前的那種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了。片刻,也是到了午飯時間,張副院長擡頭看了看時鐘,也是站了起來。
“今天各位遠道而來也是累了,這樣吧,午我做東,以個人的名義,請大家吃個飯,如何?”張副院長還是特地強調成個人名義,怕這位廉潔到掉渣的衛生部部長張不羣不同意,不跟着一起吃飯。
果然,張副院長此話一出,張不羣眉頭便皺了起來,他是非常煩躁那些藉口吃飯,然而卻是有事相求的人的,這樣的事情他遇到過很多,因此也是極其反感。
周老在一旁看在眼裡,也是明白了,趕忙說道:“去外面吃算了,老張,去你家裡吃吧,也好久沒有看到弟妹了。不知道手藝有沒有長進。”說罷,也是衝着張副院長使勁眼神示意。
張副院長頓時也是明白了周老的意思,趕忙說道:“那行,那咱們回家吃。剛好我家有一瓶茅臺,今天也算是開了。”
這時候,張不羣的眉頭才微微舒展,沒有說話。林正風一聽到茅臺,頓時眉毛也是挑了起來,說道:“你這老小子竟然還藏着這麼好的酒!走,今天非要給你全喝了不可!”
“哈哈,管夠,管夠。”說罷,張副院長也是站起了身,“那咱們走吧?”
周老與張不羣紛紛也是站了起來,倒是林正風,停了停,看了看美婦人南笙,示意她留下。南笙自然也是心領神會,點了點頭,並未有要跟他們一起去吃飯的意思。
周老他們雖然有些詫異,但是誰也沒有說,便紛紛跟隨着張副院長回家去了。
林奕看着師母留在了這裡,也是有些不解,問道:“師母,你怎麼不跟着他們一起回去?”
美婦人南笙笑了笑,從身旁的一個包包掏出來一本書,遞給了林奕,笑盈盈的說道:“因爲你師傅讓我開始對你的訓練啊。”
“呃……”林奕雖然頗爲期待師母的寒袖拂穴,但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當真是能夠訓練嗎?林奕表示很懷疑,但是還是伸手接過了美婦人遞過來的書,拿來一看,真是寒袖拂穴的心法,頓時也是驚喜不已,趕忙翻看了起來。
美婦人南笙看到林奕這副激動的樣子,也是笑了笑,說道:“寒袖拂穴心法最是重要,所以這本書你一定要吃透。當然,今天的訓練項目不是這個,你現在內力全無,這些心法對於你來說暫時也是沒有什麼用。”
“那今天是要……”林奕看着美婦人這幅樣子,突然又想起來自己年少時候被林正風虐待的樣子,彷彿在美婦人身,又找到了當初那個虐待自己的林正風的影子!
美婦人看到林奕這副樣子,也是笑了笑,說道:“別擔心,我不是林正風那老傢伙,不會虐待你的啊。”說罷,美婦人也是輕輕捂着嘴,笑了出來。
林奕看這樣,頓時也是一臉黑線,真的不會虐待自己嗎?
美婦人彎着身子,從一旁的箱子之,拿出來三根蠟燭,擺放在了林奕伸手便可以碰到的地方,紛紛點燃。林奕看着倒是有些不解了,問道:“師母,點蠟燭幹嘛?”
美婦人南笙將打火機放在一旁,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突然凝聚在了那幾處燭火之,右手也是舉了起來,食指與指立起,其餘手指紛紛彎起,忽的,一下,美婦人的手便揮了出去,動作與林奕揮銀針的一般無二,但是此時,桌子的三根蠟燭,已經是紛紛熄滅。
這一手看的林奕是目瞪口呆,要知道美婦人距離這些蠟燭可是有快要十米的距離,而且沒有藉助任何外物,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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