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對我們圖謀不軌的,全部殺掉!你們不也是幾百個人裡精挑細選的精英嗎?怎麼慫了嗎?”林奕狠狠的痛批了暗二一頓。 !
“咳咳,我只是客觀的看一下,不過這個紅毛的命是我的,你們不許搶啊!”暗二此刻重又得瑟起來了。
“一組,東大街,嚴密注意張凱的動向,特別是他身後的紅頭髮!”
“收到!”
“二組隨時準備待命!”
“收到!”
“三組保持目標距離,聽指揮!”
對講機沒有回答。
“三組三組!收到回答!”
傳來的只是忙音。
“什麼情況!”林奕突然看到對着方野的那個攝像頭一個男人很開心的對着自己笑,那不是方野這個雜碎嗎。
“我了個去!”林奕重重砸了一下桌面,“讓二組的人撤出來去支援三組,看看這些人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二組,二組,去支援三組,看看他們這幫毛在搞什麼名堂!”
“收到!”
三組的人現在在幹嘛呢,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斷了通信,他們一羣人找了個正對方野家的燒烤攤坐着,一邊擼着串一邊吹着牛。
“報告,三組正在擼串!”二組的幹部彙報到。
“讓暗三這個混賬東西打電話給我!”林奕很不爽,這是沒事的,要是出事了,自己一幫兄弟不白白送了命嘛。
“零號,我是暗三,有什麼指示!”說着暗三還不停的呼啦呼啦的擼着串。
“指示你個大頭鬼,給我認盯好了,把你們所有的對講機都給我打開,實在不行撤回來!”
“收到!”暗三放下了最後一根鐵籤。
“幹!”突然一個啤酒瓶子砸了過來,暗三被嚇了一大跳,這是什麼操作。
“你媽的,聽你裝老半天了,淨扯這些沒用的!”一個紋身青年操着濃郁的東北腔破口大罵。
“你他媽給這跟我倆嗚嗚喳喳的!”暗三也是東北的,直接拿起啤酒瓶子對着那人頭是一下。
“打他!”紋身青年那邊一下子站出來二十多個,怒視着暗三。
二組三組加起來差不多十個人左右,但是現在不能動手,只能跑。
往哪跑?往方野那跑。
“別跑,乾死他!”二十多個紋身小夥手持啤酒瓶衝了來。
“都跟着我跑!”還別說,暗三這個時候腦子挺好使的,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資源,這不資源來了嘛。
“砍人啦,黑社會砍人啦!”暗三邊跑邊喊,抱着頭向方野那跑去。
“砍人了啊!”身後的人喊得更大,一羣人簇擁着方野,方野是哭笑不得。
“拄着,是誰要打你們!”方野話音剛落,飛過來一個啤酒瓶。
“誰砸的!”方野捂着頭吼道。
“啪!”又是一個啤酒瓶。
紋身小夥一個看着一個,“我們沒砸!”
“你們是你媽啊!”方野火了,“來人,給我打,往死裡打。”
這時候人羣的暗部成員偷偷的溜走了,剛剛的啤酒瓶是他扔的,穩準狠!
林奕在屏幕看的自己笑着合不攏嘴。
“這個活寶,都撤回來吧!”
行,二組跟三組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分批次回到了基地。
“三子,可以啊!”暗一拍了拍暗三的肩膀。
“那是!誰砸的!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來。
“行了,今天先到這邊,方野的這一波操作的可以,暗三你功過相抵了,下次不準再犯!”林奕厲聲說道,這是原則問題,稍不留神被打的可能是自己的人。
“的咧!”暗三一笑。
“過一會兒讓一組撤回來吧,明天繼續看着。”
“行!”
林奕說着打着哈欠躺沙發睡覺了。
睡夢,林奕想起了還在醫院昏迷着的蘇夢瑩,自己出去有段時間沒去看看她了。
可不是嘛,說走走。
林奕攔了輛車直接去醫院。
你說這大半夜的去醫院看人的還有誰,他林奕算一個。
林奕這麼躡手躡腳的摸進了病房裡面,因爲特殊病人的原因,所以病房的照明燈沒有關,換了一盞更柔和的燈照明,方便值班護士護理。
林奕看着病牀躺着的蘇夢瑩,“你受苦了!”,又想到罪魁禍首的木則已經死於非命,而自己已經快挖到背後的三個王八蛋給蘇夢瑩報仇了,不由的心一陣絞痛。
“你好好養病,過幾天我再來看你!”林奕念念不捨的放下蘇夢瑩的手,輕輕捎了病房的門。
“喂?我是林奕。對,派點人手來,醫院,嗯。”林奕跟下面人吩咐了一下,覺着自己有必要加強醫院的人手,防止這些雜碎狗急跳牆。
自己對這三個人的監管力度暫且先這樣,接下來的時間自己還有別的事要做。
林奕想着沒事,從懷裡掏出了柳川用命製出來的請神香,這究竟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自己無法去定義。
人們總是觀察事物的表面,誰知道換一個角度,這個東西沒有那麼的美好了。
辛酸和淚不是嗎?
林奕突然發現盒子裡還有一張字條,“林奕,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我們柳家已經不在了,還記得我對你說的木靈珠的三層境界吧,去失落山谷,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見字如見人,林奕想起了那個素未謀面卻把命交給自己的柳川,爲了一個命運,選擇了死來成全自己,留下了請神香。林奕搖了搖頭,世人多愚昧啊,不知道是他自己愚昧還是別人愚昧。
“哎!”林奕嘆了一口氣,收起了請神香,這東西還是小心的放着好,要不然真的是對不起柳家一門。
“失落山谷?失落山谷在什麼地方。”林奕看着紙條的字,陷入了沉思。
“既然柳家是個世紀前戲過來的,那麼個世紀的湖州不可能是失落山谷的所在地嗎?”失落,失落,背井離鄉纔會失落,不失落怎地會離開自己的家鄉。
這一次林奕想的倒挺對,也確實是被他給猜了,這失落之谷確實是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