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奕的眼完全被這一疊金票覆蓋了,一想到自己這麼輕鬆拿到了四十兩的金票林奕不由得有些佩服自己。
第二天賈富貴再次找門來,而看他那模樣應該是一夜都沒有睡好,林奕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而他看見林奕立馬一副苦兮兮的模樣,看的林奕想要大笑不止,但是還好林奕忍住了。
“先生,我這病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賈富貴帶着幾乎乞求一般的語氣問道。
林奕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嗎,要半個月的時間。”
聽到還有半個月,賈富貴的臉更是愁雲慘淡,隨後只看見他眼珠一轉,立馬前恭敬的問道:“那個先生,可否讓我提前一點?”
林奕知道這傢伙應該是憋了四十多年憋夠了,但是他知道這傢伙有錢,於是緩緩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如果用了那種辦法,恐怕我的氣血會虧損的很厲害,到時候要是沒有東西可以補回來,那麼我可能會留下一輩的痛啊。”
林奕這話落到賈富貴的耳朵裡,賈富貴的眼睛頓時出現了光芒,他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種辦法,賈富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林奕這是想逮着機會敲詐自己一筆。
想到這裡,賈富貴金牙一咬,隨即說道:“先生,您看我已經有四十多年了,現在看到您能夠治我病,您讓我覺得您是天派你來拯救我的,話也不多說,我想早點抱個大胖小子,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給我治好了,您放心不氣血不是問題,我這裡有二十兩金票,您看看能不能幫你補回來。”
看見賈富貴很是懂事又塞過來一疊金票,林奕不動聲色的接了過來,然後緩緩說道:“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賈老闆你我有緣,既然如此你的病包在我身,這樣現在我去給你治病,儘量讓你能在晚的時候洞房。”
林奕的這話頓時讓賈富貴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讓賈富貴乖乖的坐在凳子,林奕手此時不知道什麼已經取出了幾根銀針,然後林奕一臉嚴肅的看着賈富貴,隨即將一根根的銀針飛射出去,然後刺進了賈富貴的身體內。
林奕爲了讓賈富貴看到自己是真的費盡了力氣在幫他治病,還盡力讓自己的身體浸透汗水,而賈富貴一看林奕竟然臉色蒼白,而且衣服搖搖欲墜的模樣,心裡暗道卡看來這先生說的是真的。
在治療的過程,其實對於林奕來說賈富貴的這種病根本算不什麼,自己只需要在短短的數個呼吸只見可以將其治好,但是林奕爲了讓賈富貴覺得自己的錢花的值,於是還故意的拖延了一下時間。
終於在過了五個時辰之後,林奕終於將賈富貴身的銀針取了出來,此時林奕的臉色慘白,而且看起來似乎要倒在地,但是林奕卻始終站的好好的,隨後聽到林奕說道:“賈老闆,幸不辱命,今天晚你可以同房了,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隨後不由分說將賈富貴推了出去,然後將房門關了起來,那賈富貴此時站在林奕的門口發愣只聽見他的嘴裡喃喃的說道:“我好了,我好了,不是廢人了,我可以傳宗接代了!”
說完這些話,賈富貴還對着林奕的房門拜了一拜,這才興沖沖的轉身離去,而對於賈富貴所做的一切林奕都看在眼裡,心裡閒着這賈富貴看起來倒不像是忘恩負義之人。
再次過五天之後,賈富貴送給林奕的那個鋪子被林奕正式接過手來,而林奕也沒有繼續在賈府逗留。
這些年林奕沒到一處都會開一家玄風堂,這幾乎成了他旅行當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這不僅是傳承,更是林奕的一種責任和感情。
而今天當林奕看到玄風堂幾個大字出現在店鋪的方時,林奕的心裡竟然有些感動,似乎這是家一樣。
“終於回家了。”林奕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嘴裡喃喃的說道。
對於玄風堂的開張很多人都持有一種觀望的態度,畢竟這許都每天都會有很多家店鋪開張,不可能隨時隨地都是門庭若市般的情景,對於這種情況,林奕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些年來,林奕自己也是開了很多家的玄風堂,對於出現的種種情況都已經再熟悉不過了。
“你們幾個去在街給我發一下這種紙,記得碰有錢人給一張行了。”林奕叫來金大彪等人,然後給了他們一疊厚厚的紙張,這些都是林奕請人做的。
“老大這是什麼?”金大彪看着這厚厚的一疊紙,而林奕竟然還要讓他們去發這些,金大彪的心裡甚爲不解。
“你只要知道這是傳單可以了,行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叫你們去發發。”林奕沒好氣的瞪了金大彪一眼。
看見林奕不滿,金大彪只好帶着自己的兄弟拿着這面看起來寫着幾個大字的怪紙張了街。
“這位老爺,來來來,您看一看。”金大彪看着一個較富態的老爺頓時將自己手裡的傳單遞了去。
那穿金戴銀的年人正在納悶,隨後看到自己面前的大漢將一張紙張放到了自己的手裡,年人狐疑的接過傳單,當看到面的內容後頓時大驚失色,但是卻有一絲興奮之色,隨後拿着自己手裡的紙張興沖沖的跑了,而金大彪明顯看見這人卻是在往玄風堂的方向走去。
“老大到底在面寫了什麼?”金大彪看見年人的模樣,心裡有些好,金大彪沒讀過幾年書,對於他來說只認得銀票和自己的名字。
隨後讓金大彪有些怪的是,自己給的每一張紙都會被別人視若珍寶般的放進懷裡,這讓金大彪越發的好了,最後更加怪的是自己手裡的傳單竟然到最後到達了被人哄搶的地步,這讓金大彪頓時感覺想要跑回去問問林奕這面到底寫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