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都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平常,可是爲什麼卻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呢?”
最後林奕來到了玄風堂,但是他卻沒有進去,因爲他發現有人已經在暗監視玄風堂,頓時林奕開始警覺起來。
林奕繞着玄風堂走了一週,發現四周到處都是探子,而且一個個做的極其隱秘,要不是自己觀察能力強,那麼也肯定不能發現。
夜晚悄悄的來臨,而在這時林奕發現那些人竟然換班了,這如果要是秦蒼的人,那麼可以看出他對玄風堂的關注程度,恐怕只要自己一回去會被發現吧。
林奕靜靜的在不遠處的酒樓內,這裡可以很方便的看到外面的一切,知道夜深時分,街沒有任何一個人,林奕這才消失在黑夜當。
“這麼多的探子,看來是等候我多時了。”
林奕用銀針封閉了自己的氣息,他的身法很輕,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直到林奕完全融入到夜色當,林奕這才鬆了一口氣。
躡手躡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林奕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玄風堂的院牆外面。
“誰?”
林奕才進入到了玄風堂,聽見傳來一聲輕微了喝聲。
對於這個聲音林奕怎麼能不熟悉,當他點燃光亮照亮自己的臉龐時,他也看清楚了對面人的模樣,不是木惠子又是誰?
“你是誰?”
木惠子只感覺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很是熟悉,但是他的臉龐卻顯得是那麼的陌生。
見木惠子問起,林奕這纔想起自己的臉已經被千面改變了模樣,於是林奕飛快了將千面從臉取了下來。
“奕哥哥!真的是你嗎?奕哥哥?”
木惠子此時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次林奕沒有回來她以爲都是自己的錯,所以深深的自責了很久,知道在看到林奕之前還是相當的內疚,可是現在林奕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叫她怎麼可能不高興。
“惠子,是我,我回來了。”
木惠子得到林奕的回答之後更是忍不住心的酸楚,前直接投入了林奕的懷。
林奕突然感覺心一陣疼痛,自己從來都是一根浮萍,而幾女卻是任由自己四處奔波,這些年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地方,但是每一次都呆的不長久。
“惠子,這些年辛苦你們了,等我將這裡的事都做完了,我們回到師父的茅草屋那裡和師父,還有爹孃一起隱世。”
這可以說是林奕最大的心願了。
木惠子親暱的拱了拱林奕的胸膛,在這一刻沒有什麼林奕的胸膛讓她更加的安心。
林奕走的悄無聲息,但是他也將消息傳到了木惠子的耳朵裡,只要有他們對幽魂有所防備,那麼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第二天許都很多當官的家裡面都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很是怪,因爲沒人知道它是如何出現的,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手。
而當他們將信件的內容看清楚之後,一個個的心再也不淡定了。
因爲面寫着當年林家的慘案是因何而起,而這面還有一則重要的信息,那是先皇沒有死,這時何等大荒唐,所有人都不相信了,因爲當初秦蒼可是很多人看着下葬的。
林奕的信件雖然沒有多大的說服力,但是在很多人的心都埋下了種子。
皇宮內,秦修大怒,命令全城的人一起抓捕這起事件的造謠者,但是他們連信件是怎麼出現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誰纔是嫌疑人呢?
“沒想到當初的林家竟然是因爲功高震主,所以才被滅門的,真是慘了,沒想到先皇原來是這樣的人。”
“這又算得了什麼?我懷疑錢幾年這許都很多的商賈之所以離的死亡肯定也是先皇搞得鬼。”
“什麼?不會吧?”
林奕在酒樓內聽着這些人議論紛紛,林奕只是給他們埋下了一顆種子,現在他們心的種子正在發芽。
聽到這些議論,林奕嘴角微翹,一輩濁酒倒入了腹。
“閣下真是好定力,現在已經滿城風雨,可是閣下竟然還有閒情雅緻在這裡喝酒。”
林奕眉頭微皺,此時前一個高大的人影,身穿着盔甲,看起來煞是威風,而讓林奕不爽的是這裡這麼多的人,喝酒卻是偏偏找了自己。
“我喝酒關你什麼事?哪裡來的野狗四處亂吠?”
“噌!”
林奕的話音剛落,一把長劍放到了他的肩。
“放你孃的屁,你知不知道他是誰?竟然敢這麼說話,真是找死。”
穿着盔甲的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旁邊的人似乎是得到了應允舉起長劍朝着林奕的脖子劈砍下去,臉盡是殘忍之色。
“叮!”
一聲翠響傳來,整個酒樓裡面的人都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但是他們卻瞪着眼睛,眼滿是難以置信的色彩。
因爲林奕以快的速度竟然將那人的長劍攔腰折斷了。
“我最恨的是別人用兵刃指着我。”
林奕說完將自己手那半截長劍朝着那劈砍的人甩了出去。
“叮!”
衆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被林奕甩出的長劍叮到了柱子,而長劍面的血跡這時候才慢慢的滴落在了地。
‘啪嗒!’
血液滴落的聲音讓所有人的心發涼,而這時那舉着半截長劍的男子直接倒在了地一命嗚呼,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這一下可是嚇呆了很多的人,包括還坐在林奕前面的男子,這男子似乎沒有想到林奕不由分說將他的人殺了,而且還是這麼的果斷。
很快他反應過來,此時他的臉滿是怒容,這對他來說是恥辱,巨大的恥辱,他的人在這許都之內竟然被殺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看起來平平無的小子。
林奕雖然三十多歲的人了,但是由於他體內氣血磅礴的緣故,所以讓他的臉跟二十出頭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小子找死!!給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