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艇到達碼頭的時候,陳揚踏在了海門的土地上,心裡不禁感嘆到:終於又回到現代化的大都市了。這幾天在龍神島上,陳揚有一種彷彿回到古代的那種錯覺,陳揚骨子裡還是個現代人,並不可能像那些修煉上千年的老古董一樣捨得放棄人世間多姿多彩的生活。
陳揚打了個電話給何賭王,很隨意的說道:“七爺,我剛剛到碼頭了,你派個人過來接我?”
電話裡何賭王急慼慼的說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是出現了,你可不知道,我這邊都快要急死了。我們約好的就是今天,一大早的時候我打了你幾十次電話都是關機,我還以爲這次沒法和別人交代了呢。”
陳揚稍微有些心虛的說道:“呵呵,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現在應該還不算遲吧!”
何賭王說道:“恩,還好,這次我聯繫上的可是位大人物,絕不能出任何岔子,所以我才格外的擔心。好了,你就在呆在原地別到處跑,我馬上安排人過去接你。”
陳揚應了聲“好”,掛掉了手機,然後就在原地扶着欄杆看起了風景。不多時,一位陳揚曾經見到過的“馬仔”來到了他面前,陳揚的記憶力現在基本上是過目不忘的狀態,所以對這個外號叫“香蕉”的小馬仔有些印象。
隨後“香蕉”開車將陳揚送到了一個秘密的地點,這也是一處陳揚從未曾來過的地方。陳揚剛打開車門,一眼就看到了等待已久的何賭王及他的幾個心腹,陳揚朝這羣人點了點頭,算是和大家都打過了招呼。
何賭王和陳揚之間可沒那麼多客套,他一把將陳揚拉出車門,急衝衝的快步往裡面趕去。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這一刻何賭王簡直是健步如飛一般,速度絕對不比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差多少,陳揚從何賭王這個緊張的架勢也感覺到這次病人的身份可能真的是非同小可。
經過了左轉右轉再直走這一系列的過程之後,陳揚被何賭王帶到了一個門前有兩個黑人保鏢的房間門前。
這兩個保鏢見過何賭王,不過陳揚可是第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所以這兩個不長眼的傢伙還想上來搜陳揚的身。陳揚可不會跟這些黑鬼客氣,要知道這次他可是身份尊貴的頂級醫生,這兩個小嘍囉的行爲明顯就是對他不尊敬,以陳揚今時今日的古武術修爲,制服這兩個保鏢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啪!啪!兩下陳揚就將這兩個不長眼的傢伙給放倒在了地上。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房間裡的人自然不可能沒有反應,因此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然後裡面又跳出了兩個黑人保鏢,倒在地上的兩個黑鬼很激動地跟他們說了幾句,這也讓後出現的兩位黑人保鏢望向陳揚的眼神充滿了敵意,不過剛纔同伴們的不幸遭遇也讓這兩個黑人保鏢不敢輕舉妄動,其中有一個保鏢惡狠狠的盯着陳揚,做好了防禦的姿勢,但卻並沒有衝過來,而另一個保鏢則是將倒在地上的兩個同伴拉了起來。
很快,一箇中年美婦現在了陳揚的面前,低聲喝止了幾位保鏢對陳揚他們充滿敵意的行爲,因爲她看到了何賭王,於是用有些疑惑的目光看了看陳揚,並沒有開口朝陳揚詢問些什麼。陳揚則是主動和這位美婦打了個招呼,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道:“你好,我是陳揚,是這次幫您先生治療的醫生。”
剛纔在來時的路上,何賭王已經和陳揚介紹過這次的病人是一個男人,也提過病人的夫人也在此,不過何賭王對於病人的身份還是沒有透露太多,僅僅是說病人的來頭很大。此時陳揚稍加聯想就知道眼前的這位美婦人肯定就是那位尊貴的夫人了。
中年美婦伸出手,和陳揚輕輕地握了一下,說道:“您好,醫生先生,請進。”幾個人一起進去了房間之後,陳揚看到了躺在牀上的病人,這是一個外表看起來很堅毅的英俊中年男子,看到陳揚進來之後,十分友好的對陳揚笑了一笑,陳揚也微笑的迴應了一下。
這個病人給陳揚的第一印象是一個極富魅力的人,好在不管這個病人原本是個什麼身份,在面對陳揚的時候他就僅僅只是個病人而已。陳揚也很隨意的問了一下病人的病情,他的夫人也在一旁進行着一些補充說明。其實陳揚這樣問一下也就是寬一下家屬的心,以陳揚現在的“望氣”之術早就很輕鬆的看出了這個病人是肝癌晚期,並且已經開始全身擴散了。
通過一些交談陳揚已經得知眼前的這一羣人都是美國人,因爲美國腔的英語和英國腔是有很大區別的,對於將英語已經研究到很深程度的陳揚來說,在這一點上的判斷絕不會錯,再加上守在門口的那幾個黑人保鏢,這些人都是美國人,絕對錯不了。
陳揚其實也很佩服這對美國夫婦的定力,他們並沒有因爲陳揚的年紀青就覺得陳揚沒本事之類的。其實主要是因爲這對美國夫婦對於這個病情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這次所謂的治療也就是想盡盡人事罷了。不過病人的情緒倒是很樂觀,用病人自己的話來說,“開心過也是一天,不開心過也是一天,那爲什麼不開開心心的呢?”,這也讓陳揚對於治療有了很大的把握,因爲病人的情緒積極健康,治療起來的難度就小的多了。
通過這些簡單的交談,陳揚也弄清楚了這個病人的身份,居然是美國最負盛名的洛克菲勒家族的一員,並且還是直系成員,名字叫做林克·洛克菲勒,簡稱林克。
陳揚仔細的爲躺在牀上的病人林克把了下脈,因爲癌細胞已經是擴散的很厲害了,而且晚期癌細胞好像要比早期的厲害很多,所以陳揚在把完脈之後眉頭有些微皺,心裡暗暗的想象着幾種可行的治療方案。
林克的妻子凱瑟琳是一個面色很慈祥的中年美婦人,自從林克被查出是肝癌晚期之後,她的眼神裡很多時候充斥的都是悲傷的情緒。這一年多以來凱瑟琳帶着林克四處求醫,基本上世界上最有名的幾個抗癌治療中心都去過了,也試過了很多種的方法,甚至還在華國用鍼灸和草藥一起配合治療,曾經還有過一點起色,不過也僅僅只是讓林克的病情惡化的速度稍微變慢了一些而已。
林克夫婦的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沒有跟過來,他們現在正爲了爭奪林克的財產而鬧得不可開交,這也是很多富豪家庭的悲哀,所以就算是林克本人再樂觀,眼中也時不時地總還是會透出一些落寞的神情。
陳揚此時的皺眉在他們夫婦看來應該就是沒什麼好辦法的意思,不過凱瑟琳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聲:“陳醫生,您有辦法可以治療好林克嗎?”
望着凱瑟琳那充滿希冀的眼神,陳揚展顏一笑,說道:“別擔心,夫人,我剛纔只是在想怎麼樣纔是最佳的治療方案,肝癌晚期在別的醫生眼裡肯定是絕症了,但是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至少有三種方法來治好這個病。”
陳揚輕鬆而肯定的語氣讓凱瑟琳喜極而泣,而病牀上的林克在這一瞬間也是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慾望,畢竟沒有一個人是希望自己早死的,尤其是像林克這種掌握着數十億美金的超級富豪。
陳揚緩緩的說道:“不過有個問題我要先跟你們說一下,本來我之前說過要一千萬美金治療費,但是考慮到林克在被我治療好之後應該會有很長的一段虛弱期,大概會持續三個月左右。不過如果林克能再服用一顆我親自研製的‘健體丸’的話,基本上那個虛弱期就可以減少至三天以內,而且身體會比生病之前要健康很多,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再花五百萬美金買一顆‘健體丸’,我也並不是一定要你們買,主要是這個‘健體丸’對林克的治療有很好的輔助效果。老實說,我收費這麼高也是爲了我祖國的慈善事業,希望你們不要將我想象成那種只認錢不認人的黑心醫生。”
病牀上的林克激動的握住陳揚的手說道:“怎麼會呢,對於我來說,錢不是問題,如果您真的能治療好我的晚期肝癌,我願意支付兩千萬美金的治療費用,就當是支持您的慈善事業了。”
陳揚握着林克的手輕輕地搖了搖,笑着說道:“那我就先感謝您的慷慨了。下面我就開始爲你治療了,爲了減少你等下的疼痛感,我等下會先用銀針將你的某些部位的疼痛感完全封閉住,你只要不亂動就好了。”
林克點了點頭,示意陳揚他已經準備好了,由於治療過程需要絕對的安靜,所以包括連林克的夫人凱瑟琳在內的其他人都出去了這個房間,屋子裡僅僅剩下陳揚和林克兩人。
陳揚將林克的上衣解開,將他的肚子完全露了出來,然後從隨身的小袋裡拿出銀針,認準林克的穴位,一根根地快速的插進了林克的肚子裡,好在林克之前也有過被鍼灸的經驗,對於將這麼長的銀針插入身體也並沒有什麼不適。
插完了銀針之後,陳揚試着捏了捏林克的肚皮,問道:“林克先生,你能感覺到疼痛嗎?”
林克眼看着陳揚將他的肚皮幾乎扭成了麻花狀,可是他居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所以林克伸出大拇指,示意陳揚做的很成功。林克現在也不能說話,因爲之前陳揚已經將林克的啞穴也封住了,免得到時候會他出聲干擾到陳揚的治療,畢竟走火入魔可不是說着玩的,而且可能會對林克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陳揚將左手放在林克的右手脈門處,而右手則是放在林克肝的上方,這樣形成一個小循環,開始緩緩的使用體內的內氣進行治療。
這其實也是林克第一次感受這種真正的“氣功”治療,之前林克在中國治療時還被人以“氣功”的幌子給騙過幾次,不過這次陳揚的真氣是真的讓他覺得很舒服,在心態上也就更爲放鬆了。
陳揚的治療步驟分爲三步,首先是將一些癌變壞死的細胞用醫道真氣將之裹起來,與其他正常的細胞分離開來,這可是個相當精密的活,好在陳揚目前對內氣的使用上有了很大的提高,所以才能做到比西醫裡那些機器還要精密得多的程度。
隨後陳揚用右手輸入的火系真元力將這些有害的細胞全部燒死,這也是一個相當精密的工程,要知道火系真元力相當的霸道,稍一不慎就可能破壞林克身體裡的其他好的細胞。不過在陳揚地全神貫注之下,這一步做起來也是相當地成功。
最後就是用生機之力修復林克身體裡的受損部位了,當然,對於這個生機之力陳揚不敢輸入太多,因爲要是林克體內的細胞受到生機之力的影響,裂變的速度變得太快了也不是什麼好事,適量的纔是最好的,這也是陳揚推薦林克服用“健體丸”的原因。生機之力雖然平時是一種很柔和的真氣,但是如果在別人體內使用過多可能會讓人體某個部位變形,所以相對“健體丸”還算溫和的藥性來說算是非常霸道了。陳揚用生機之力的主要目的是想將林克的肝的大小變得正常一些,因爲壞死的那一部分去除掉後,林克的肝小了近一半。
在陳揚的內氣循環推動下,林克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頭歪向一邊,大吐特吐,地上很快就出現了一些又黑又腥臭的血塊混合着血水一起,不過到此時,陳揚的治療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治療的過程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
陳揚取下林克身上的銀針收好,然後起身打開了房門,讓其他人進來。
凱瑟琳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一攤黑紅色的血水和血塊,當場就被驚得花容失色,而且看到林克雙眼緊閉,於是馬上高呼到:“林克!林克!”因爲這種情景太容易讓人想偏了。
病牀上的林克聽到有人在高聲呼喚他的名字,於是很費力的睜開了雙眼,虛弱地說道:“親愛的,我沒事,只是現在有點累。”
陳揚也適時的開口說道:“夫人,請您放心,林克先生只不過是剛纔耗費了太多的體力,現在他的病已經沒有大礙了,癌細胞已經被我全部清除掉了,接下來只需要細心的調養幾天就好了,對了,這個‘健體丸’等明天的時候給林克先生服下,今天還是先吃點有營養的流質食物吧,稍微補充一下流失的能量就好。”說完將一個裝有一顆“健體丸”的小玉瓶交給了林克的夫人凱瑟琳女士。
陳揚說完這段話之後,林克的肚子彷彿是應和陳揚一樣,咕咕叫了起來,這讓林克夫婦都是大喜,要知道自從林克被查出是肝癌晚期之後,這個肚子就再也沒有這麼咕咕叫過了,其實肚子能咕咕叫也是一種人健康的反應,這是提醒人及時的補充食物,那些生重病的人是沒有這種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