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這幫瘋子這是要幹嘛?
夏洛完全的無法想象,如果這是一個計劃,或者說是一個陰謀,那該是多麼的恐怖?
“哎呦……”
“醫生,行行好,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啊……”
“……”
夏洛走過每個病房都能聽到裡面的哀號聲,醫院過道走廊之中滿是慘叫聲和哀求聲。
醫者仁心,看着這些無助的眼神,夏洛滿心的刺痛。
這幫混蛋,簡直喪心病狂,視人命爲草芥,其瘋狂程度令人髮指。
夏洛大致的算了下,估計今天新增的病人有上百號,而且全部的病症都差不多。
過道上岐山藥王谷的人正在用草藥消毒着,不過這隻能去除表面的一些病毒,對於那些病人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應。
夏洛衝着谷主看了幾眼,冷冷的問道:“這病不會傳染吧?”
谷主默默的低着頭,氣色不太好,“會,而且傳播的速度很快。”
“什麼!”
夏洛頓感不妙,這個消息好似晴天的一道霹靂,令人扼腕。
“不用擔心,我已經進行了隔離治療,目前還沒有發現什麼病毒傳染的先例。但是目前咱們手中的藥物只能暫時的剋制,不能起到根本的作用,所以我擔心時間一長,一旦病毒進度他們血液時間長了發生了什麼毒性變異,那事情就更加的複雜了。”
谷主表情很難看,他和夏洛都是跟着醫聖鬼谷子的,從醫這麼些年,什麼樣的疑難雜症都見過。
他的醫術精湛,尤其是對於疑難雜症的研究非常突出。
不過他對這些病毒很是頭疼,看來這件事情遠比想象之中的要複雜的多。
夏洛不得不承認谷主剛纔所說的這一切,當然,可能谷主剛纔在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比較含蓄的,事情有可能比他所說的還要糟糕的多。
“這裡就麻煩你了,回頭我會去想辦法的。”
夏洛默默嘆息了一聲,隨後帶着沉悶的心情離開。
“嘖嘖,這是誰啊,哭喪着個臉。咋了?你的那些女人們不要你跟了別的男人了麼?”
剛到醫院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如同銀鈴般的聲音。
嗯?
怎麼會是她?
現在這麼多的事情纏繞着,本就心煩意亂,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惡毒的女人又出現了。
夏洛瞥了對方一眼,臉耷拉的老長,面色陰沉,“怎麼是你?你來這兒做什麼?”
這個女人彷彿長在自己腚後面的尾巴一樣,總是能夠很準確的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這一點讓夏洛不禁暗暗的揣測對方是不是在刻意的監視自己。
舞以前跟着周開山的時候還沒有如此的惡毒,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跟了什麼人,行事作風驟變,像是一個女惡魔一般,所作所爲令人深惡痛疾。
對方沒有理會夏洛的話,而是擡頭衝着夏洛名下的這個醫院打量着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意,“呵呵,新建的醫院不錯,規模挺大的,我聽說你的生意不錯,最近賺了不少吧?”
夏洛有些受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儘管她長得不錯,頗有姿色,可音聲怪氣的樣子,還有她重重令人髮指的舉動,讓夏洛心裡很不爽。
“臭娘們兒,你總是來找我,該不會是我的功夫太好了,所以想要我好好的突突你了吧?”
夏洛癡癡的笑着,輕輕的挑動着眉梢。
很意外對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媚笑着,神情之中多了幾分嫵媚,“你要想要,我就給你。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說是麼?”
之前夏洛不過就是隨便玩玩兒,沒想到居然中標了。
這個女人惡毒到在她的隱蔽之處下毒,小夏洛被毒坑的不行。
夏洛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就糾結死了,又得憋好多天不能跟慕容丫頭她們嗨皮了。
“對不起,我對你沒啥興趣,那麼鬆都能跑火車了,還是留給別人玩兒吧。”
夏洛的話語犀利,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一般直刺對方的心窩。
舞氣的不行,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想聽到這樣的話,這特孃的就跟本人狠狠狂扇了一耳光一般難受。
不過她沒有生氣,而是強壓着心頭的怒火,目光直視着夏洛迸射出了冷峻而懾人的寒光。
“你走吧,我不想殺你,識趣的趕緊滾。”
夏洛心煩意亂,根本沒興趣也沒有時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繼續浪費時間。
“走?呵,我好不容易找到這兒,現在就走多不合適?不瞞你說,我今天來沒有別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來看看我們的夏神醫是如何挽救他的病人的。”
舞鶯鶯的笑着,聲音很輕柔,不過在夏洛看來,那是一種奸笑。
擺明了人家就是來看笑話的,如此純粹的打臉讓夏洛心裡憋屈的慌。
“是誰讓你來的?”
夏洛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臉部的肌肉稍顯僵硬。
“這個不重要。”
舞冷漠的回答着。
周開山已經瘋了,舞換了新主人,可暫時夏洛還不知道他是誰。
會是歐陽慕名麼?
這個傢伙暗中的掌控了總盟的經濟,很有可能就是取代周開山的人。
當然,這一切不過是夏洛自己的一些想法,並未得到任何的證實。
“你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
夏洛緊咬着牙關,努力的讓自己不發怒。
“是,也不是。”
嗯?
什麼意思?
夏洛瞬間呆住了,完全聽不懂對方的意思。
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女人看着夏洛滿心疑惑的樣子,冷冷的輕笑着,“你之前三番五次的戲弄我,我來看你笑話本是應當。不過我覺得這樣還不夠,你不是神醫麼?我想挑戰你,跟你來一場比試,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夏洛就是一個庸醫,一個大騙子!”
夏洛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不僅是來打臉的,而且還是來跟自己打賭醫治這幫病患的。
她是出於什麼目的?
這應該不是她的主人派她來的吧?
夏洛的心情越發的複雜,對於這個舞他是越來越看不透徹了。
人本身就是自然界裡最最複雜的動物,有着各種令人糾結的情感,尤其是女人,善變的厲害,就宛若是這二月的天,說變就變。
別人發出了挑戰,要是不接下還有臉活着麼?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被一個女人啪啪的打臉,這如何能讓夏洛接受?
夏洛沒假思索,直接一口應承了下來,“好,我跟你賭。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你的挑戰我接受了。只是既然是打賭,既要有籌碼,這樣才顯得正式。”
“有意思,好吧,你說想要什麼彩頭?”
夏洛沒有吱聲,女人打量了夏洛幾眼,面目生冷,“該不會又想把我扒拉了吧?”
“切。”
夏洛不屑的輕啐一口。
“呵呵,你怕了?我還以爲你有多膽大呢,不過是一次中招了而已,難道現在一直不敢玩兒了麼?”
對方完全不顧夏洛的尷尬,嬌笑着,肆無忌憚的戲虐着。
夏洛臉漲的通紅,上次的事情倒變成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直拿捏和調侃自己的一種話柄了,真有種想死的感覺。
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不合適,夏洛這想用自己的寶貝甩死她,狠狠的突突,讓她跪地唱征服。
夏洛恨得牙根直癢癢,怒視着對方,幾乎一字一頓的從嘴裡蹦出了一句話,“你別太囂張,要是我贏了回頭找幾個黑鬼,讓他們弄死你。”
女人笑意全部,面容僵硬,語氣越發的生冷,“等你贏了再說,先別把話說的那麼早。我看你這是在找死,你最好還是回去趕緊燒香去。”
夏洛笑了,對方越是氣惱,他越是高興,他輕挑着眉梢,微微湊近了舞幾步,在她的耳畔吹着陣陣暖風,“生氣了是麼?還別說,我就喜歡看你不爽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少廢話,說吧,賭什麼?”
對方已經不耐煩了,根本不想跟夏洛再這麼耗下去了。
“很簡單,我贏了你以後就跟我,離開你的組織。”
“要是你輸了呢?”
“隨便你。”
“好,痛快。你要是輸了,我就要你死!”
女人冷冷的說着,目光凝聚成了一把犀利的匕首,直刺夏洛的心窩。
醫院裡中毒的人大多病症差不多,比試決定在三天後進行。
夏洛在這期間進行了多次一對一調查取樣,對病毒進行了深入的瞭解。
毒是有人可以培植的,目前並沒有針對這類病毒的疫苗和醫治方法。
這幾天夏洛都沒咋睡覺,一直在研究這些病症,可一切並未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舞這次信心滿滿的過來,難道是有了什麼破解之法?
她是對方的人,肯定知道一些什麼東西,勝負懸念的天枰似乎更加的傾斜於對方。
不過不管輸贏,只要是能夠挽救這些深受毒害的病者,即便是輸了也是值得的。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夏洛用簽約治療的方式選了幾位病患,他們的病情惡化的最嚴重,隨時會有生命之憂。
“夏神醫,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求你了。”
病人痛苦的哀求着,眼角泛起了點點淚光。
人在臨近死亡的邊緣,總是那麼的絕望,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人痛苦萬分。
“你準備好了?”
比試的場地選擇在了醫院大型手術室,裡面有着國際上最最先進的醫療設備。
舞似乎對這次的比試很有信心,她剜了夏洛一眼冷冷的問着。
“嗯,放心,你肯定會輸的。”
夏洛詭異的陰笑着,鼓作鎮定,其實根本沒啥太大的把握。
“哼,有信心就好,只是希望你待會兒不要輸的太慘。”
女人冷漠的說着,隨後打開了醫藥箱,開始操作了起來。
舞嫺熟的醫術令夏洛眼前一亮,不禁有種很意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