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是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給自己留下的唯一底線。
看着眼前楚楚可憐的妮子,夏洛哽咽了。
他永遠無法忘卻之前妮子因爲自己的事情被那幫畜生禍害時候的樣子,儘管那些強徒得到了他們應有的報應,可彌留在妮子心底的那份痛苦的回憶和造成的心靈創傷是永遠無法彌補的。
“沒有,真沒有。”
“既然沒有你爲什麼要對我這樣?”
“我……”
夏洛看着妮子紅潤了的眼眶,想要說些什麼,又沒有說出口。
女孩子哭了夏洛就容易心軟,這是他的一大弱點,“傻丫頭,我只是給不了你任何的承諾,所以我不敢輕易的佔有你,你懂麼?”
“我不在乎。”
夏洛話音剛落,妮子立馬補了一句。
“就讓我伺候你吧,行麼夏大哥?”
妮子的眼神裡充滿着渴望,面容嬌羞。
夏洛幫了妮子不少,是個好人,她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他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自己給她,好好的伺候他。
看着妮子認真不已的樣子,夏洛沒再掙扎,任憑腦子動作着。
小丫頭儘管伺候男人的功夫還不是很嫺熟,不過卻同樣的給夏洛帶來了一種刺激不已的感覺。
妮子像是怕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她很賣力,讓夏洛無論是生理是還是感官上都很適意。
夏洛一晚上都沒閒着,折騰了老晚,然後才和妮子雙雙相擁而眠。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小丫頭燉了不少滋補的補品給夏洛,讓他好好補補身子。
看着妮子的樣子,夏洛的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了賢妻良母這四個大字。
妮子眨巴着眼睛朝着夏洛看着,眼含柔情,“夏大哥,昨晚舒服麼?”
“嗯,挺好的。”
夏洛乾笑着,簡單敷衍了幾句辦匆匆離開。
不知道爲啥,總覺得這麼做有些太禽獸,妮子被夏洛當成了妹妹,可這會兒這樣的一種情愫徹底被破壞了。
一邊走着,夏洛的腦海一邊掠過了妮子衣領下那傲人的嬌縱,回想着兩個人昨晚突破了彼此心裡防線,完全的融合唯一時候的心跳如擂。
一定要讓她幸福,不能辜負了她,夏洛暗暗發誓。
“小流氓……”
夏洛正想着什麼,忽然耳畔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香風侵襲,一道靚麗的身姿從他的眼前掠過。
“親愛的,咋了,火急火燎的該不是又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嗯,出事了。”
慕容雪晴臉色陰沉,密佈着陰霾。
大爺的,不會這麼烏鴉嘴吧?
大早上的說啥就來啥,真是夠了。
夏洛一陣蛋疼,看着慕容雪晴焦慮萬分的樣子,夏洛料定這事兒不會小。
“咱們集團承包的那些草藥還有倉庫受到了惡意的攻擊,草藥全部枯死,倉庫內的存貨也全部發黴,根本用不了了。”
“什麼!”
夏洛震驚。
一夜之間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真是沒想到。
之前夏洛將很多的視線全部投入到了和那些燕京城各方勢力的商業鬥爭之中,忽略了一些細節方面的東西,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鬧騰成這樣,真是始料未及。
大洪負責暗部,可這件事情並未彙報,說明對方的行動非常隱蔽,根本沒有被人察覺,當然,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內部人員所爲。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做的,這事兒就麻煩了。
夏洛手下那麼多號人,一個個查得查死。
夏洛神情凝重,目光稍顯深邃,“走,去看看。”
帶上慕容雪晴還有杏子他們,夏洛到了郊區山村查看草藥,又去了倉庫。
情況和慕容丫頭說的差不多,作爲一個大型的醫藥集團,而且還是中醫爲主的醫藥集團,草藥全部完蛋了,這事兒鬧騰的有點大,損失慘重。
對方是黔驢技窮了麼,居然想出了這麼爛的招數,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原本的一些計劃全部因爲草藥被毀而擱置,夏洛的醫藥集團面臨着巨大的考驗。
好在岐山藥王谷的谷主帶來了不少的草藥,暫時可以應付,夏洛想辦法通過其他的渠道去採購草藥,希望能夠儘快的挽救這樣一個即將失控的局面。
夏洛的草藥被毀,公司天天電話被打爆,生意一落千丈,這讓歐陽慕名興奮不已。
七殺和五毒還有歐陽家的仇恨全部要夏洛償還,所以歐陽慕名出手一次比一次狠毒。
燕京城的一套隱蔽別墅內歐陽慕名正翹着個二郎腿喝着紅酒,嘴裡叼着一個雪茄點燃深吸着,一臉享受。
壓抑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好好的釋懷一番了。
在他的身邊,舞穿着眼神粉紅色的性感睡衣,朦朦朧朧的,依稀能夠看到些什麼。
這個女人長得水靈,身材又好,看着她總讓人有種暗流洶涌,無法剋制的感覺。
男人一旦看到了漂亮的女人,就會精•蟲附體,完全把控不住自己。
歐陽慕名斜視着身邊身姿曼妙的舞,脣角上揚,一臉的邪氣。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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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扭動着腰肢,身上還有不少皮鞭留下的血痕。
香風襲襲,讓人沉迷,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歐陽慕名萬分竊喜。
男人有錢有勢真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不假。
歐陽慕名靜靜的享受着權利帶給他的快樂,一雙爪子輕捏着舞的臀,猛的一巴掌拍了下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把衣服扒拉了。”
舞一愣,剛纔讓她換上身上穿的這件衣服,現在這會兒又讓扒拉了,他想幹嘛?
因爲跟夏洛比試醫術,將穩定住病毒蔓延和滋生的方法外泄,所以舞受到了歐陽慕名狠狠的鞭撻,沒想到他這還不過癮,居然想要玩•弄她的身體。
“撕……”
歐陽慕名不等舞動作,心裡一陣躁動,像是一頭惡狼一般的撲向了她,將她身上的衣服掰扯着。
不過是短暫的一個瞬間,女人身上的衣服立馬變成了碎片。
一點動作沒有,直接就是單刀入會。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女人感到萬分痛苦,簡單粗暴,滅絕人性。
舞很痛苦,歐陽慕名很享受,他拼命的宣泄着,將之前夏洛帶給他的所有的痛苦和不爽全部報復在舞的身上。
一刻鐘之後,歐陽慕名氣喘吁吁,渾身哆嗦了一下,這纔算完,他怒視了舞一眼,放聲的嘶吼着,“滾出去!”
舞輕咬着脣角,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跟了龍王那麼些年,他都沒有這麼對自己,沒想到被歐陽慕名用劇毒控制了之後,她只能聽命於他,成爲了他奴役下的工具。
屋子裡很快就剩下了歐陽慕名一個人,他面目猙獰的嘶吼着,“夏洛,你個混蛋,你以爲你有多牛掰麼?哼,等着瞧吧,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夏洛無意跟任何人結仇,不過歐陽慕名死咬上了他,他也沒有辦法。
事情該發生的總會發生,誰也擋不住。
草藥被毀,夏洛心虛難寧,他躺在了牀上腦子裡很凌亂,胡思亂想着。
忽然夏洛聽到了們被輕輕打開的聲音,就在那一個短暫的瞬間,一道黑影掠過,立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又是你?”
夏洛沒想到舞真麼快又來找他,這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是我。”
女人冷冷的說着。
“我說美女,你大晚上的闖進我房間幹嘛?難不成是因爲長夜漫漫,你一個人太過孤寂了,所以想要找個人好好陪陪你,打發下無聊寂寞冷的時光?”
舞媚笑着,一臉的鄙夷,“你就知道嘴上痛快,有種來點真格的。”
夏洛上次吃了一吃虧,確實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不過被一個女人這麼瞧不起,確實心裡不太舒坦。
對方這是在挑釁,而且特別的純粹。
“臭娘們兒,識趣的趕緊離開這兒,要不然等我的人來了,你想走也走不了。”
舞是一個特別怪的女人,夏洛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跟着龍王和她現在的新主人,不過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故意的接近他似乎有什麼目的。
“喂,作爲一個帶把的老爺們兒,你能不能別讓一個女人瞧不起?來點實在的,成麼?”
“是你那個新主子讓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
一問一答雖然枯燥,不過夏洛深信她沒有說謊。
“上次的比試還沒有結束,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
女人冷漠的說着,夏洛輕挑眉梢,不覺一陣眉飛色舞的感覺,“就你那兩下子想贏我估計比較難,不過你要是真那麼缺男人,我倒是可以免費幫你多找幾個黑鬼讓你好好舒坦一番。”
“放屁,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要不然哪天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要你好看!”
女人厲聲威脅着,隨後白了夏洛幾眼,“最好別招惹我,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嗖……”
一句話說完,女人立馬沒有了人影。
夏洛直接輕捏着一個小紙團,眉關深陷。
這個女人什麼意思?
難道她是來通風報信的?
可她爲什麼那麼的小心翼翼呢,難道是有人跟着她,她怕暴露?
一連串的問題在夏洛的心底肆意着,總覺得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