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你個人的私事,我……不好說什麼……”沈星語撓頭吶嚅道,這是個人的私事,他怎麼好意思說什麼,如果做爲朋友,挺多從朋友的立場上勸她好好考慮一下,這或許關係到她以後的人生事業等方面的問題。
顧穎真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黯然神色,她真心的希望沈學長能給予她支持,或者是一個明確的說法,去,或者不去,只是,她有些失望,沈學長的回答太客套了。
“學長,你能給些建議嗎?”
顧穎真不是輕易退縮之人,既然學長如此不解風情,她只好拋開女生的矜持,把他頂到牆角,逼他表態了。
沈星語撓着頭,呵呵笑道:“這個嘛,嗯,這事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會去,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呵呵。”
這是他從顧學妹的角度,自已的習性來看待這件事,顧學妹的學習成績不是很好,只排在中上水平,考取京大海大等名牌大學的機率不是很高,挺多也就百分之七十幾至八十的吧,而她喜歡音樂,更有音樂方面的天賦,如果朝音樂方面發展,或許更有前途,重要的是她自已喜歡,這年頭,想找份不錯且又喜歡的工作是挺難的。
“謝謝學長。”顧穎真笑得很開心,其實,她很需要學長的鼓勵與支持,這已經足夠了。
“呵呵,沒啥啊,我只是隨便說說,嗯,最好跟父母親商量一下,徵求他們的意見。”沈星語咧着嘴,他又何償不知道顧學妹逼他表態?
顧穎真開開心心的回到家,迫不急待的給父母親打電話,她不是本地人,自然是寄堆住遠房表親家裡。
本來,她還有點擔心過不了母親這一關,誰想在回家的路,衛總和胡導已經打過電話,跟她的父母交流過,父母親商量了一下,都同意她向娛樂圈發展。
這一夜,顧穎真興奮得失眠了,第二天上學差點遲到。
顧穎真被環宇音樂公司衛總胡導看上的消息已傳遍全校,同學們都羨慕她的運氣,她更獲得了歌壇未來小天
後的美譽。
中午放學後,顧穎真請了假,然後給衛總胡導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已的決定,事情都在衛總胡導的預料之內。
經過一系列的考覈之後,顧穎真在父母的陪同下,與環宇音樂公司簽下了十年的合約,接下來就是辦理相關的轉學手續,她要去帝都念書,同時還要接受衛總胡導親自安排的一系列正規的練習。
顧穎真馬上就要離開江溪縣高中這所還未熟悉和完全融入,但卻在她人生記憶中無法忘懷的新學校,臨行前的一天,她單獨邀請沈星語出來吃飯,她在南苑酒樓訂了小包廂。
“學長,謝謝你。”顧穎真舉杯,鑽石般晶亮的眼眸突閃突閃的,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情愫。
“祝你一帆風順,事業有成。”沈星語舉杯祝福,玩笑道:“將來成了大腕,可別忘了我們,呵呵。”
“不會,就怕學長忘了我。”顧穎真的聲音輕柔如春風,充滿了眷戀與執着,還有一絲離別的愁緒與傷感。
沈星語心頭突的一跳,呵呵笑道:”人生最有意義的就是能做自已喜歡做的事了,加油,期待你的專輯,要簽名的哦。”
一時的玩笑話,沒想到變得複雜與沉重了,他連忙岔開話題。
他盡挑好的說,這一餐餞行晚飯吃得相當的愉快,顧穎真笑得非常的開心,她發覺,學長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木枘,風趣幽默着呢,或許還沒長大,情商方面有些低而已,這不是問題,人總是要長大的。
吃完飯,沈星語送顧穎真回家。
“學長,我馬上要去帝都了,你就沒什麼送我的麼?”顧穎真眨着靈動的大眼睛,臉上帶着俏皮的笑容,還有幾分的羞赧與緊張,學長情商太低,她只好又拋開女生的矜持,把學長頂到牆角了。
沈星語還沒開口,她又搶着說道:“學長,祝福的話,我都記在心裡了。”
話中的意思,我要的不只是你的祝福,還要禮物的哦,你懂的。
沈星語撓着頭,這個
,他還真給忘了,這時候匆匆忙忙去買,顯得不夠尊重,遲疑了一下,他解下戴在手腕上的千年桃木鏈,小心翼翼道:“這條木鏈,我從小一直戴着,有驅邪的功用,就當是送你的禮物吧,呵呵。”
這廝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他從小一直戴着,師父自手所制,功法最好的那條送給了卓韻然,送給沈陌雨和奚小月的那兩條是老爸做的,功法效果自然比不上師父的,現在送給顧學妹的這條手鍊,是他親手所制,比老爸的差得遠了。
“謝謝學長。”顧穎真笑靨如花,不客氣的收下,截獲在了左手腕上,她很想讓學長親自給她戴上,不過想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冒失。
雖然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木質手鍊,但學長從小一直戴着,想必是祖傳之物,應該有着非同一般的紀念意義,對學長來說,應該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無價之寶。
學長把這麼珍貴無比的東西送給她,那意義肯定非同一般了,這算不算是定情物?不管是不是,反正她當是了,以後學長要不認,她可以賴賬,嘻嘻。
見她笑得如此的開心,靈動的大眼睛裡閃爍一抹俏皮的狡黠神色,沈星語拼命的撓頭,他心裡隱隱感覺好象有點不對頭,不過,東東已經送出去,不可能再收回來吧?
他輕咳幾聲,解釋道:“只是一般的木質飾品,地攤貨,一塊錢十條……”
“嗯。”笑靨如花的顧穎真用力點頭,學長的解釋,讓她感覺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反正,這條木質手鍊珍貴無比,她會一直貼身戴着。
顧穎真終於走了,她轉學來沒多久,但卻給校園帶來了不小的震動,許多同學都在期待着,她是否能出現在舞臺上,成爲歌壇小天后?
對於沈星語,顧學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沒給他帶來多大的漣漪,沒有了顧學妹的糾纏,他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昔的規律。
在此期間,位於北歐索羅帝國首都依那城聖山上的光明聖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