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虎,你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好男人,我覺得湫仙真是非常幸福。”韓滋琳欣慰的說道。
“韓姑娘,不管怎樣,我都要由衷的謝謝你。”西門震虎頗爲誠摯的說道。
“哦,謝我?”
“是的,謝謝你幫我喚醒我體內的真正力量,更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每個人都有他獨自的愛之方式,我想這就是我愛湫仙的特殊方式吧。”
“不要這麼說,其實,你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滅欲尊者對着已經終解的西門震虎輕蔑的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終解麼,渾身上下都放射出這麼強大的光芒,看上去倒是挺不錯的樣子,可是,不要天真的以爲這樣就可以打敗本尊者。小子,儘管出招吧。”
“魔頭,讓我送你一程!燃盡吧,我的聖天神力!”隨之,鬥志昂然的西門震虎就化爲了一隻渾身散射着耀眼光芒長着一對光芒羽翼的靈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對手襲來。
“好驚人的速度,暗離子……”滅欲尊者尚未來得及出手就被這兇猛無比的聖天虎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剎那間,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聖天虎也因體內的聖力燃盡而疲憊不堪的倒在了地上,林湫仙感到西門震虎的生命之火正在漸漸熄滅。
大笨虎,你爲什麼這麼傻啊!你完全可以不顧我們的!你自始至終都是這麼的傻,好傻好傻!林湫仙感到自己的心從未如此痛過,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晶瑩的淚花……
“該死!我……我的分身!”滅欲尊者的胸口猛然間感到一陣劇烈的刺痛,痛得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其胸口,看似異常痛苦。
“終於露出破綻了,去死吧!穹曄神劍!”林穹曄立刻化爲一把電光劍瞬間便射穿了他的軀體。
“可惡,你……你居然趁人之危,這……這根本就不是英雄……”話未說完,滅欲尊者就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不好意思,對付正人君子,我自然不會這樣做,但對你這種惡貫滿盈的魔頭,真的顧不得這些了。”就在這時,林穹曄突然感到有一股難以想象的異能流從前方的魔殿傳來。
這……這股驚人的異能流似乎是柯霜的冥鳳神力所化,不好,她一定是碰到什麼難題了!我得趕快去看看!晨鈺靈芯,那邊的事就拜託你們了!於是,林穹曄迫不及待的向前方奔去。
慕容柯霜獨自一人來到了由魔祖蚩尤和墮落天使共同創造的不歸殿,嘆息魔殿。望着前方堅不可摧的嘆息之牆,她不禁惆悵萬分的嘆道:“哎,該來的總是要來,就算過程曾是多麼的美好,但結局卻早已註定,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宿命麼。可我真的好放不下我的朋友們,尤其是你。上帝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可以幫幫我麼?”
不久前。“不愧是魔界二公主,沒想到我居然會敗在了你的手下,不過,就算你打敗了我也是徒勞無功的,前面的嘆息神殿,你們無論怎樣也是無法通過的!”望月尊者強忍着劇痛堅定的說道。
“很抱歉的告訴你,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僅僅是爲了打敗你那麼簡單,而是爲了你所說的那個該死的魔殿。”
“不可能,你……你難道都知道了,還是說……還是……”望月尊者說着就倒在地上漸漸沒了氣息。
同一時間,靈動大殿。“靈動,既然你擁有可以剝奪人五感的大能,爲什麼還要選擇效忠於蚩尤呢!擁有這種近乎神之力量的你,爲什麼要選擇站在邪惡的一方!回答我!”沐靈芯大怒道。
“沐天師,你說的沒錯。我乃神界靈動冥王轉世,倘若論及真正的實力,其他的三大尊者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問我爲什麼要選擇效忠蚩尤,我只能說,你的這種說法是完全錯誤的。我是神之化身,有必要效忠任何人麼,我只忠於自己的心。”靈動尊者相當平靜的說道。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所說的心又是指的什麼!”
“算了,看在你已經被我剝奪了四感卻依舊不驚不慌的份上,我不妨就把所謂的真相告訴你得了。事實上,我和他們三個有一點是完全不同的,我體內流淌着的是純粹的人族血液。自從降臨於你們這個罪惡紛爭的世界起,我就目睹了一件又一件可悲而罪惡的事。每一天,每一刻,這個世界都在發生着太多太多令我無法原諒的惡事。因爲人性的貪婪無恥懶惰好色貪財狡詐等等,使得這個世界從未有一刻真正安定過。就這樣一個世界,還有必要繼續下去麼。有一個科學家曾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戰會用什麼武器,但我知道第四次世界大戰用的武器將是石頭和木棍。在我看來,他的見解可能還有些樂觀,因爲我認爲,你們這個星球必定將徹底毀滅於第三次惡性大戰。即然這樣,爲什麼不趁早選擇藉着蚩尤的無限魔能獲得永生呢,罪人始終是罪人,就算生前是何等的風光,死後還不是一樣的落入地獄火湖裡永受烈焰焚燒的痛苦麼。儘管肉體變爲了魔體,卻可以獲得永生,這又有什麼不好呢?”
“我承認,我們這個世界確實存在着罪惡,而且罪惡的現象也是越來越多,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所說的那樣。如果蚩尤的陰謀一旦得逞,他一定會殺光所有不跟從他的世人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那些真正良善之人即使被他擊殺後也可以進入天國獲得永生,而大多數的惡者們也從某種意義上得到了不死之體。蚩尤所做的,無非就是讓真信徒早日進入天國。憑心而論,我真的看不出他這麼做究竟有什麼不妥。”
“道不同不相爲謀,哪怕這個世界僅剩下一百個好人,我也絕不會容許蚩尤爲所欲爲,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果然,看來我始終是說服不了你的。即然這樣,我也只好把你僅有的最後一感也剝奪了。到了那時,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