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渣母心計
“我累了,走不動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容唯萱擦乾眼淚,噘着嘴看着南宮默。
南宮默深邃的眸光變得柔和,先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走到她面前半蹲了下來,容唯萱笑了,拉了拉身上他的外套,順勢趴在他背上,不知怎麼的,鼻尖傳來熟悉的氣息心裡的那點傷痛瞬間被治癒了。
南宮默起身,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他沒有叫車,就這麼揹着她在這個深夜裡,在這個昏黃的路燈下,頂着冽冽寒風,背上這個他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女’孩默默的走着。
“南宮默,外公知道你來麼?”容唯萱攀上他的脖頸,將臉貼在他的寬厚的背上,心裡從未有過的平靜,悶悶的問道。
“知道。”南宮默低沉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以後你只能聽從我一個人命令,知道了麼?”容唯萱霸道的要求。
南宮默垂下眸子,沉默不語。
“啪”的一巴掌落在南宮默頭上,“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我命令你說話。”
真是無趣,比阿楠還無聊。
沒有聽到他的迴應,容唯萱自顧自的道:“連撒謊騙我一下也好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啞巴,幸好你跟了我,要不然誰敢要你。”
南宮默聞言,眸光閃了兩下,冷硬的‘脣’微微有上揚的趨勢。
“那你討厭我麼?必須回答,要不然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知道他不會撒謊,但大多時候都會用沉默來代替,但這一次她必須要讓他回答,讓她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那麼討人厭。
南宮默習慣‘性’的想要用沉默來回答,可他不想以後都看不到她,只能硬着頭皮應了一聲:“不討厭。”
容唯萱笑了,笑得天真帶着傻氣,“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
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可以聽出她此刻的心情已經慢慢轉好,南宮默暗自鬆了一口氣,剛毅冷峻的臉龐也變得柔和起來。
只是走了沒多久,容唯萱突然皺起了眉,攀上他脖頸的雙手也慢慢放了下來,南宮默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過頭:“大小姐。”
容唯萱拍了拍他的背,臉‘色’泛白,咬着牙說道:“我肚子好痛。”
南宮默眸光一沉,閃過一絲慌‘亂’,趕緊把她放下來,看見容唯萱雙手捂住肚子,痛苦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南宮默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一路狂奔去附近找醫院,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被驚慌失措所取代。
容唯萱靠在他的‘胸’膛,外面寒風冽冽,可是他的懷裡卻是無比的溫暖,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真的好痛,痛得她好想暈過去。
“大小姐,不要睡,大小姐……”
見她昏昏‘欲’睡,南宮默開口了,可惜不擅言詞的他說來說去就是這麼一句話。
而在容唯萱昏睡之前聽得最多的還是“大小姐”三個字。
南湖灣別墅,天‘蒙’‘蒙’亮,司寒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看見懷裡的燕無雙皺着眉頭,司寒一陣惱怒,擾人清夢什麼的最可惡,看也沒看就掛斷了。
只是他小看了打電話這個人的毅力,再次打來時,燕無雙已經醒了,拍了拍司寒的手臂,睡眼朦朧的道:“接電話吧,說不定有什麼急事。”
司寒親了親她的額頭,愧疚的道:“抱歉,吵醒你了,我去外面接,你繼續睡。”
燕無雙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司寒將手臂從燕無雙枕下‘抽’去,順手拿起椅背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向陽臺走去。
“什麼事?”接聽之後,司寒的語氣冰到了極點,號碼是容唯萱的,他也知道容唯萱一晚沒回,不過她有南宮默陪着,就不會出事,現在這通電話打得可真不合時宜。
“寒少,大小姐住院了。”南宮默走到病房外,可是眼睛一直不離病房內那個熟睡的‘女’孩。
司寒俊眉一蹙,他本想說與他無關,可想到答應過小乖以後對容唯萱的態度要好一點,隨口問了一句:“在哪兒?”
南宮默說了醫院的地址,司寒掛斷電話,回到房裡。
“出什麼事了?”燕無雙無意識的坐起身來,因爲裡面是真空,她猛然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一道美好的風景落入司寒眼中。
感受到司寒那赤果果不加掩飾的眸光,燕無雙雙手捂‘胸’,躺了下來:“‘色’狼。”
可不是‘色’狼,每晚都要折騰她好久,直到她求饒,更過份的是昨晚她都被做暈了,本以爲他會停下,沒想到醒來之後他還在,真是可惡至極。
司寒卻不惱,反而邪魅一笑,走過去傾身上來,“小乖,你可能不知道,男人到了我這個年紀本來就餓,更何況我可是等了你這麼多年,我只想告訴你,以前的我有多壓抑。”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燕無雙瞬間羞紅了小臉,那嬌羞的模樣讓司寒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他的手掌很燙,所到之處都會讓她陣陣酥軟。
燕無雙暗罵自己受不了他的‘誘’‘惑’,只能拿眼瞪他,他的意思就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真是太無恥了。
“寒,我好痛。”燕無雙扁嘴,眨巴着晶瑩的雙眸,一臉委屈的道。
可不是,就算她是鐵打的,也經不起他這般折騰,全身軟若無力,某處更是疼痛難當。
司寒一陣自責,用力將她摟在懷裡,複雜的情緒瞬間一鼓腦的涌上心頭,從昨晚接那條短信開始他內心就一直不安,彷彿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窺探,他不怕那人來‘陰’的,他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跟那人對抗,但他害怕他的小乖知道他所做的錯事,所以他纔會不遺餘力的折騰她。
燕無雙眨了眨眼,她只是抱怨了一句,沒想到會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眸光一轉,問道:“剛纔是誰的電話?”
司寒沒有鬆手,只是沉沉的道:“容唯萱住院了。”
燕無雙一愣,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試探‘性’的道:“南宮默打來的,出了什麼事,那我們去醫院看看她吧!”
不管司寒承不承認,容唯萱就是他的親人,在A市也就只有他這麼一個親人,南宮默打電話來自然也是希望他去看看容唯萱的。
“好。”這一次司寒沒有拒絕,因爲他知道他的小乖這麼做都是爲他好。
司寒親自替她穿衣,只是每穿一件眸光都會不自覺的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惹得燕無雙吃吃的笑了。
“寒,等我們有了孩子就去登記,然後我就在家好好養寶寶,把我們的寶寶養得白白胖胖的,你說好不好?”
燕無雙憧憬的想着,眼前就會出現一個唯美的畫面,一家四口,有她有他有霍霆,還有他們的寶寶,瞬間心裡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填得滿滿的。
“好。”司寒有些艱難的應下,嗓音低沉帶着嘶啞,那也是他所希望的,更是他一生想要追求的目標。
……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楊飄雪緩緩醒來,入眼便是滿身紗布的宋時林,驚大了眼睛,坐起身來:“時林,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
宋時林艱難的睜開眼睛,嘴裡蠕動了幾下,“我也不知道。”
不過他猜想一定是討債公司的人把他們抓過來的,心底一陣害怕,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
“你也被他們抓來了,那宋怡呢?她在哪兒?”宋時林絕不是關心宋怡,而是擔心沒有人可以救他們。
“我不知道她去哪兒?”楊飄雪是真的不知道宋怡的下落,燕無雙只告訴她,宋怡現在跟了一個很有勢力的男人,但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時林,你放心,小怡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楊飄雪樂觀的想着,只是現實很殘酷。
此時,地牢的‘門’打開了,幾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爲首的男人嗤笑一聲:“你們的‘女’兒早就躲起來了,不是我們找不到她,而是她靠着的那個男人的確有些勢力,我們不想爲了一點小事而開罪他,既然你們的‘女’兒都不管你們了,那你欠我們的三千萬恐怕就還不上了。”
黑衣人的聲音其極緩慢,也很輕,但卻給人一種不寒而粟的錯覺,讓宋時林和楊飄雪兩人彷彿身入冰窟,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得不到救贖。
“還,我們有錢,我們一定把錢還給你們。”宋時林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眸光中全是算計的光芒。
黑衣西裝男彷彿沒看見他眼中的算計,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打算怎麼還錢?拿什麼來還?”
男人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像看待一個死人一樣的看着他,因爲在他眼裡,宋時林已經是一個要死的人了。
楊飄雪眸光閃了閃,當宋時林說出還錢的話時,她就知道他在算計什麼,想想司寒對她的態度,牙一咬,心一狠。
擡頭看向男人,眼中帶着一抹堅定的神‘色’說道:“我兒子有錢,區區三千萬他還不看在眼裡,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我馬上讓我兒子把錢給你們。”
男人一聲大笑,嘲諷的看着她:“你說的該不會是司家二少爺吧,你說他是你兒子,可是據我所知,你二十年前就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他會爲了一個拋棄他的‘女’人而拿出這筆錢麼?”
楊飄雪沉默了,因爲她心虛。
男人繼續道:“大半夜的從司寒的別墅裡出來,還拿着行李,該不會是被趕出來的吧,你現在讓我放了你,到時候司寒不認帳,我豈不是虧大了。”
楊飄雪咬着下‘脣’,已經無言以對,而一旁的宋時林這時拉了拉她的手,“雪,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他們一定會剁了我的,你一定要幫幫我。”
說到最後,居然大哭起來,抓着楊飄雪的手突然鬆開,然後在地上打滾,剛纔情急之下,讓他本來就骨折的手臂似的移了位。
“時林,你怎麼啦?”楊飄雪擔憂的問道,急得眼睛都紅了。
“雪,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死定了,你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去死的對不對?”其實也沒那麼痛,但是爲了讓楊飄雪心軟,不得不使用一下骨‘肉’計。
楊飄雪沉默了,看着宋時林痛得在地上打滾,想起當年自己走頭無路的時候,是宋時林收留了她,給她飯吃,最後還給了她一個家,儘管這個男人很渾,但對她還是好的。
心裡一軟,擡頭望着男人:“我知道你們不信,不過司寒最在乎燕無雙,如果你們有辦法抓到燕無雙,別說三千萬,就算是三億他也會心甘情願的拿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