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二皇甫傷出面二
剛走到人羣之中的皇甫傷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一臉尷尬狀的陳洛迫不及待的朝着新生接待處跑去,皇甫傷不由冷哼了一聲,轉身就朝着樓宇走道走去。
“殿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信南以及阿克和阿力都跟了上來,直接走到皇甫傷的背後。
信南低着腦袋,一臉的嚴肅與恐慌,似乎是在忌憚什麼事情一般。
皇甫傷慢慢的轉過身,一臉的冰冷。剛纔對待陳洛時的時候,皇甫傷臉上還掛着一絲淺笑,而此時,從他的面容之上除了冰冷之外,就是寒意了。
“殿下,剛纔我能殺了他的。”信南突然張開口,誠惶誠恐的說道。
“我知道了。”皇甫傷點了點頭,依然是一臉的冰冷。
“可是殿下,剛纔…”
信南剛說道一半,就看到皇甫傷的表情大變,立馬頓住了聲音,不敢繼續說下去。
皇甫傷慢慢的擡起手,一股光明天力從他的體內瞬間升騰。
‘啪!’
皇甫傷那充滿天力的右掌飛快的朝着信南的胸口擊去,一股強勁的天力從他的手臂融進信南的胸口。
‘噗!’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信南的口角溢出,臉部的肌肉由於痛苦而皺到了一起。
“殿下…”信南痛苦的說道,血絲順着他的口角溢出,滴落下來。
“你記住,我沒讓你殺他。”皇甫傷突然抓起信南的衣領,一臉的煞氣:“我只是讓你陪他玩玩而已,還有,如果剛纔我不出面,估計你們三個現在已經成爲死屍了。”
皇甫傷說完,將信南朝外一丟,突然張口大罵。
“滾!”
…
…
而陳洛這邊。
擺脫了信南三人之後,他頓時感覺全身上下舒服極了。剛纔,信南三個人就像是他身上的跳蚤一樣,弄得他全身上下不舒服,而皇甫傷的出面,也使得問題迎刃而解。
“我得好好謝謝他纔是。”陳洛笑了笑,想起皇甫傷平時那傻傻的模樣,他心中就不由腹誹着:爲什麼皇甫娜那麼聰明,卻有個那麼傻的哥哥呢?
“謝謝誰啊?”
突然,一聲聲音在陳洛的身後響起,嚇了他一條。
“…”
陳洛轉頭,臉色不由變得鐵青。
“你嚇死我了。”陳洛無奈的衝着皇甫傷搖了搖頭,臉色還沒有從剛纔的驚訝之中緩過神來。
其實陳洛只是做賊心虛,剛腹誹了皇甫傷,卻沒有想到皇甫傷突然出現,頓時被嚇着了,還好剛纔沒有將後面那句話說出口,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
“都弄好了嗎?”皇甫傷衝塵笑了笑,輕聲說道。
陳洛點了點頭:“嗯,都弄好了,三天後開始正是上課。”
“住哪?”
陳洛搖了搖頭:“沒問。”
皇甫傷白了陳洛一眼,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哎,你去哪?”陳洛追了過去,道。
“帶你轉轉,瞭解瞭解。”
……
有了皇甫傷的幫助,陳洛很快的就找到了自己的住所。比起平民學院,皇家軍事學院分配給他的宿舍可以說是豪華至極。
雖然陳洛的房間只有一百平米不到,但是裡面的傢俱以及裝飾都極其豪華,更主要的是,在這裡,他是一人一間房,並不像平民學院那樣,要一羣人擠在一起。
“不錯啊!”陳洛看着周圍的擺設,瞬間傻了眼。
紅色的絨皮地毯,象徵着尊貴的地位;刻有各種怪異文字的大理石牆壁,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氣息;白色的軟綿牀墊、橡木的牀架無一不透露着一股享受;而最讓陳洛驚訝的是,房間正中央那張紅木圓桌的四周,放置的居然是巨型象牙凳。
陳洛看的有些眼花繚亂了,竟然無意識的在房間之中亂竄起來。
皇甫傷的嘴角輕輕上揚了一樣,似乎是在藐視陳洛的無知一般,而陳洛卻恰好沒有注意到。
“走吧,帶你熟悉熟悉這裡。畢竟,從今以後,我們算是院友了。”
在皇甫傷的帶領下,陳洛很快的就熟悉了皇家軍事學院。
皇家軍事學院佔地面積是整個海冥城的六分之一,和海冥城正中央的城堡皇宮一樣大。在皇家軍事學院內部,大大小小的建築上千座,分別是各種學院以及不同屬性天道師的修煉室,爲皇家軍事學院的學員提供了目前世上最頂級的教育場所,可謂是天道師的夢中天堂。
而如今,陳洛就在這個天堂之中。
轉着轉着,陳洛發現自己愛上了自己,倒不是因爲皇甫娜也在這個學院,而是他在這裡找到了一份期望,期待着自己振翅高飛的那一天。
直到夜幕降臨,陳洛才和皇甫傷分開,由於皇甫傷一般都是住在皇宮,所以兩個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爽!”
剛回到住所,陳洛就一頭栽在了牀上,大聲的呼喊着,心裡興奮極了。
“媽的,比起平民學院那種窮酸的地方,這裡可真的是個天堂啊。”陳洛感慨的說道:“難怪在平民學院的時候,裡面的學員都期待去俄裡俄亞軍事學院了,而皇家軍事學院又比俄裡俄亞軍事學院高上那麼多個檔次,不知道寺酷他們知道我來了這裡會怎麼想。”
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陳洛此時又開始懷念在平民學院生活的那段日子了。
陳洛想到過往的那些日子,嘴角上不由揚起了一種叫做幸福的笑容,伴隨着酸酸的口水,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陳洛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很強烈,很熟悉。正是他經常做的那夢。
夢中,團團烈火冉冉升起,一棟房屋在剎那間灰飛煙滅,而那三個神秘的背影也成爲陳洛一直解不開的謎。
“不要!!!”
突然,陳洛從夢中驚醒,額頭之上掛滿了汗滴。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次次做這個夢?”陳洛心裡想着:“那棟房子到底在哪裡?爲什麼會着火?那三個背影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陳洛回想着惡夢之中的點點滴滴的時候,他額頭上面的汗滴慢慢的融進了他的胸口,化成了一縷溫適清淡的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