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永恆境強者？”
“我勒個去！有朝一日竟然能夠見到永恆境強者，我不是在做夢吧？”
“永恆境強者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難不成傳言是真的，歲月山裡面也困着一名永恆境強者？”
“臥槽！該不會是永恆境前輩要開戰吧？”
……
歲月山外圍的人，看着天上的永恆境強者，臉上滿是震驚。
要知道，昊天仙帝說是仙域第一人，距離永恆境只差臨門一腳，但這小小的一步，就幾乎可以說是天塹，跟真正的永恆境強者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昊天仙帝是仙域的巔峰，永恆境強者卻是整個宙域大星空的巔峰，而且幾乎就是一個傳說，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
突然有一天，傳說級的人物跑了出來，出現在大家面前，也難怪大家會感到驚訝。
來人當然就是紀欣蘭口中的東華帝君。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半空中，那恐怖無比的威壓就讓整個纖雲秘境的人都有些難以承受。
那浩瀚如星辰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凌浩躲在天道藏經閣內，倒是沒有那種遠遠無法與之匹敵的感覺，不過對方是永恆境強者，又是天書擁有者，他絕不會掉以輕心。
“太初，沒想到是你！”東華帝君顯然認出了凌浩。
當然，也說不上認出了凌浩，而應該說是認出了凌浩的前世太初。
凌浩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朝一旁的紀欣蘭看了一眼，旋即控制着天道藏經閣飛了起來，停留在半空中，和東華帝君隔空對峙。
“我去！真的有第二名永恆境前輩嗎？”
“那位前輩，莫非一直躲在歲月山中？”
“永恆境強者不是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嗎？怎麼一出現就是兩個？”
“乖乖，之前那麼多人進入歲月山，結果就沒有一個人能走出來，不會就是因爲打擾到永恆境前輩的清淨吧？”
“看這架勢，兩位前輩莫非是要開戰？這可不得了，永恆境強者出手，誰能擋得住？”
……
衆人並沒有見過天道藏經閣，再加上角度的問題，誰都不知道藏經閣裡面的是之前的那個凌浩，還以爲是某位一直待在歲月山中的永恆境強者。
一位永恆境強者突然冒出來就已經讓他們感到驚訝了，更何況兩位？
若是兩位永恆境強者同時出手，纖雲秘境還能保得住？
纖雲秘境能不能保得住是次要，關鍵是，大家都在纖雲秘境裡面，一旦纖雲秘境崩塌，或者一不小心被兩位永恆境大佬誤傷，那豈不是太倒黴了？
一想到這裡，有人甚至動了逃命的心思。
這時，凌浩開口了:“太初早就已經死了，我叫凌浩。”
“是他！”聽到凌浩的聲音，幾名仙庭之人都驚呆了。
凌浩可是他們一直盯着的人，儘管沒和凌浩正面交談過，凌浩的聲音他們卻不會陌生。
自己這些人一直盯着，甚至想要報復的人，竟然是永恆境強者，這特麼是在開玩笑吧？
誰吃飽了沒事幹要殺永恆境強者，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幾個人找死也就算了，還要連累整個仙庭……
老天！想想就讓人不知所措，這是要完蛋的節奏！
“你說得對，太初已經死了，不過在我眼裡，你就是太初。”東華帝君說着，臉上多出一絲追憶之色。
凌浩沒有繼續爭辯，而是詢問道:“你想做什麼？”
“哈哈！”東華帝君笑了笑，“果然，你還是當初的那個太初，說話還是那麼直接。”
凌浩沒有接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接。
東華帝君沒有讓凌浩久等，指着同樣在藏經閣內的紀欣蘭，“太初，你不應該救她，她是我們的敵人！”
“我們？敵人？”凌浩有些疑惑。
莫非曾經的太初，跟東華帝君是一夥兒的？
可是……紀欣蘭又是什麼情況？
不對！這傢伙不是紀欣蘭，只是長着紀欣蘭的一張臉，冒充成紀欣蘭的人。
話是這麼說，凌浩並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任何惡意，跟“敵人”兩個字應該怎麼都扯不上關係纔對。
“東華帝君，我與師尊的關係又豈是你能想象的？你以爲自己一句話就能挑撥離間？”紀欣蘭忽然站了出來，看着東華帝君，眼神之中充滿了敵意。
“哦？那你敢說，當初殺死太初的事情，自己沒有參與？”東華帝君臉上帶着一絲戲謔。
“我……”紀欣蘭頓時說不出話來。
“太初是你跟藝妍仙子聯手殺死的？”凌浩扭頭看着紀欣蘭，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
“師父，我……我對不起你，但是請相信我，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那樣做。”紀欣蘭頓時急了。
“不用向我道歉，我說過，我已經不是太初。”凌浩擡了擡手，“另外，也別叫我師父，我不是你師父。”
“師父！你就是我師父！”
“可你並不是紀欣蘭，我只有紀欣蘭這麼一個徒弟。”
“可我就是紀欣蘭啊！”
“嗯？”
“沒錯，我既是織女，也是紀欣蘭，織女是太初唯一的徒弟，紀欣蘭也是您唯一的徒弟，無論如何，您都是我的師尊！”
“……”
凌浩早就已經有所猜測，只是沒想到眼前之人真的是織女，更沒想到紀欣蘭就是織女。
他盯着紀欣蘭看了好一會兒，見紀欣蘭眼神真摯，完全不像是在說謊，於是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還是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情很複雜，關係到太初、掠奪、藝妍仙子、我、東華帝君還有您本人，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就是紀欣蘭，師父您一定要相信我。”紀欣蘭並沒有解釋，只是用那似水般清澈的目光看着凌浩。
凌浩一時有些恍惚，彷彿又回到當初，紀欣蘭剛剛拜師的時候。
當初的紀欣蘭沉默寡言，現在的紀欣蘭能說會道，性格方面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然而那清澈的目光，永遠不會騙人！
“太初！別被那個女人迷惑了，她只是個背叛者，我纔是你真正的盟友！”東華帝君看出了不對勁，連忙開口喊道。
“盟友嗎？”凌浩不置可否。
晚上有事，兩章一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