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凡也不客氣什麼,微微拱了拱手率先進了大殿。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此時大殿上竟然還有一名修士,此人看起來三十左右,長着一張見國字臉,鼻樑較高,一張臉堆滿了笑意,還未出聲,笑臉早就迎了上來。
“這位道友是?”曾一凡疑惑的看了洪堡主一眼問道。
“哦,這位道友乃是洪某的好友,名叫雪風,不是冕城本地人士。”
曾一凡微微點了點頭拱手說道:“原來是雪風道友,在下曾志洪,能在這裡遇見道友,真是幸會!”
雪風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曾道友,快請!”
“那就多謝道友了。”曾一凡微微拱手示意,然後在雪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洪秀英也沒有離開,直接站在了曾一凡身後,給雪風見了個禮之後便沒有再出聲。
洪振林見曾一凡沒有客氣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座上,也沒有說什麼,待他坐下之後,才含笑問道:“曾道友這次來我洪家,可有什麼事麼?”
“在下仰慕洪堡主的威名,因此特意前來拜訪,不想道友家裡還有貴客,真是過意不去。”曾一凡說着目光一轉望向了雪風,心裡卻暗自忖度:“這雪風只怕就是天魔教的人,我可不能讓他看出什麼異樣。”
他心裡如此想着,目光一轉落在洪堡主身上含笑問道:“聽說洪堡主最近得了一本秘籍,這部功法爲妙精深,不知道是什麼功法,能否借我一看?”
聽他這麼說,洪堡主臉色微微一變,暗道:“不知道這小子打的是何主意,我最近功法可沒有得到,苦頭倒吃了不小,不知道他聽誰說我得了功法?”
他心裡如此想着,接着轉念道:“莫非是秀英跟他說的麼?”
想到這裡,洪振林當即臉色一冷說:“洪某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家裡,卻沒有聽說過什麼秘籍的事情,道友道聽途說,不足爲信。”
聽他如此說,曾一凡目光微微一轉瞟了對面的雪風一眼,含笑說:“道友說笑了,在下聽貴千金說,堡主不久前得人送了一部功法,此功法奧妙無方,堡主日日在家鑽研,也正因此纔會導致洪家堡大亂,甚至有人想要暗害洪家大小姐。”
曾一凡說着目光一轉望了身後的洪秀英一眼問道:“秀英,是這樣麼?”
洪秀英早就受了曾一凡的命令,這時不敢怠慢什麼,做出一副爲難之極的神態,猶豫的看了父親一眼說:“請爹爹見諒,女兒也是迫不得已才說出來的。”
洪振林不知道這其中又炸,聽洪秀英說有人追殺自然不好意思不聞不問,只得虛以委蛇的說道:“這個的確是爲父之失,不過……,不過……”
洪振林說着目光微微一轉看向了雪風,不過了半晌都沒有不過出個所以然來。
雪風見他目光轉了過來,似乎自然自己妨礙了兩人一般,知趣道:“在下突然記起還有點私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洪振林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雪風道友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去辦吧,這裡又在下相陪就好。”
雪風微微點了點頭,對着曾一凡拱了拱手,直接出了側門而去。
待雪風走後,洪振林才接着說道:“秀英啊,這實在是爹爹的不是,爹爹有不是之處,還望你能原諒爹爹這一回。”
洪秀英聽他如此說,一時愣在了當地,他沒有想到父親會這麼低聲下氣的求自己原諒,好在她十分聰敏,轉念一想又接着說道:“這件事師傅既然已經知道了,爹爹就不必隱瞞了,不如拿出來給師傅看看,師傅他老人家肯定不會白白要了你的秘籍的。”
不等洪秀英說完,曾一凡就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秀英說的對,在下只不過想借道友的典籍看看,誠如秀英所說,在下絕對不會白看道友的典籍,我可以用一件法寶和道友交換,道友覺得怎樣?”
洪振林正要拒絕,這是隻聽耳中響起一個細小的聲音說道:“你先答應他,但是必須讓我來傳授。”
洪振林聽到那細小的聲音,心裡不由一顫,猶豫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既然道友都知道了,那再隱瞞也無益,不如給你說實話吧。”
“哈哈,我就是喜歡道友的豪爽,好,既然道友這麼爽快,這法寶自然不能不給,道友看看這法寶可還過得了法眼麼?”曾一凡說着從身上取出一件法寶扔了過去說道。
這件法寶乃是曾一凡在亡靈淵得到的那把飛刀,這次他之所以將這麼好的法寶拿出來,那是因爲只有上等的法寶才能取信於人,所以他就毫不吝惜的拿出一件古寶。
洪振林見一把飛刀飛了過來,心中略微有點意外,意念一動將飛刀召了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他看了一陣,心裡由衷的感嘆,這的確是一件不錯的法寶,無論是從法寶上面的靈力波動還是從製造法寶的材料上來看都是上上之選。
“這法寶果然不錯!”洪振林由衷的讚歎道。
“既然道友對這件法寶滿意,那就請道友將那本典籍借給我看看怎麼樣?”曾一凡嘿嘿一笑說道。
洪堡主臉上現出一絲難色的說道:“道友有所不知,這部典籍名叫分神術,需要有人從旁相助才能修煉成功,在下也是在雪風老友的幫助下才修煉出一點眉目的,道友你看?”
“分神術?還要有人從旁協助?真是布奇怪的功法,不知道友能否借我看看呢?”
“這功法目前在我那雪風好友身上,如果道友真的要看的話,我這就去求他,讓他給你看看,要是道友不願修煉的話,這法寶我還是還給你。”洪振林略一沉吟接着說道。
曾一凡眉頭微微一皺,暗道:“看來這雪風果然就是天魔教人,既然如此,我何不就來個將計就計,先入天魔教,然後再來個反客爲主。”
想到這裡,曾一凡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託着下巴想了起來。
洪堡主見他一臉沉吟之色,心中暗自擔心起來,暗道:“他要是突然不學,那就不好辦了。”
他心裡如此想着,不由開口說道:“要不我幫你求求我這位道友,先那典籍給你看看,要是你滿意就練,不滿意的話可以不練,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