濰州!
乃是秦王朝三州之一,其城牆足有數丈之高,朝着左右延伸而出,以山河爲峰,足有數百里,與荊州城和江州城相聯合。
這便是秦王朝的三大州!
此時,濰州城門前,有一輛馬車駛來,兩旁都有強者騎着駿馬護衛,這一幕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眼神俱都看向那緩緩靠近的車輛…
“不知馬車之內是何方人士?竟有如此排場。”一人開口說道。
眼神之中有着異樣之色,似有驚詫,畢竟這般出彩的車輛,衆人還是頭一回見,自然難免心有猜測。
“不知!不過在整個濰州,怕也就只有紫夏侯纔會如此氣派了。”一人道。
可那人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忽然,有人似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一幕,因爲在馬車的前面有着一位身影…
“你們快看那人是誰?”諸人目光一凝,錯愕地看着車輛之上的馬伕身影,這人怎麼似乎在哪見過…
那人話語未落,便有人看到了那人的面孔,頓時面容凝滯,
“紫夏侯府的小侯爺!”衆人的臉龐顯得極爲僵硬,口中喃喃地道:“小侯爺,他…他竟然充當起了馬伕?!”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濰州紫夏侯府的小侯爺,明言!
身份不凡的小侯爺竟然給人充當馬伕?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快看旁邊那人…是紫夏侯。”又有人發現馬車一旁騎着駿馬之人,竟然是濰州之主,紫夏侯。
“這…這…”衆人驚掉下巴。
濰州候府的侯爺,以及未來的小侯爺,此時竟然給人充當馬伕?不由問道:“兩代侯爺都爲其護衛,不知來者會是何方人物。”
有人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頓時眸光凝滯,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動着,裡面之人莫不是…
然而他們並不敢多言,只是眼神忍不住看向馬車,可那車窗之上的窗簾始終處於放下的狀況,將裡面的清晰遮蓋,看不見馬車之內的人。
這讓人無比好奇…
同時也有些氣惱,但也莫可奈何,畢竟連紫夏侯都充當護衛,小侯爺都成爲了馬伕,一些事情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相信只要不是腦袋有包,稍微有點才智之人,都明白馬車內的主人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馬車內的貴人…實難想象。
與此同時,濰州城內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不過片刻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城門前,足有過百之數,俱都身穿簡潔的盔甲…
這些人,赫然是濰州的巡城軍。
其中一位爲首之人跨步而來,走到一旁的明絕身前,抱手說道:“侯爺,您終於回來了。”
說着,眸光不經意間掃視一眼馬車,心頭微微一震,他並非是尋常人,而是濰州城巡城軍的一名副將,駐守在濰州城多年,閱歷自然遠非常人可比。
因此見到這一幕,心頭瘋狂地顫動了下,隨即強行讓心境冷靜下來,顯然是猜到了馬車之內的貴人!
畢竟,以紫夏侯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在整個秦王朝,只有一人才配讓紫夏侯爲護衛,除此之外,決不會再有第二人。
那麼此人只會是…
與此同時,紫夏侯眸光落在副將身上,開口道:“即刻打開所有通道,開啓外城門,與本侯一同護送馬車出城。”
語氣之間,帶着不容置疑。
“是。”
副將心中一定,已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噠噠…”連忙邁步而回,指揮與他而來的所有巡城軍,將通往外城的沿途全都封鎖,以保障馬車順利通行。
於是萬衆矚目之下,馬車朝着外城駛去,在過往途中,濰州城內沿途所有人都在猜測馬車之內的貴人,也在打量着馬車…
不知過去了多久,足有超過一個時辰之數,馬車終於是在層層戒備之下來到了外城的城門下,
此時,紫夏侯與衆將士沒有再與馬車一起前行,眸光對着馬車前的這個兒子,開口說道:“後面的路,我便不和你們一起了。”
“嗯。”明言迴應。
他明白父親作爲濰州候府之主,其主要指責當然是鎮守濰州,以保證王都安穩!
紫夏侯點點頭,眼神巧妙地看了看馬車一眼,似有些不放心,對着明言囑託道:“我雖不再,但也要做好你的本職!若有不解之處,可向大統領請教,本侯相信大統領不會因此吝嗇。”
話落,明言眼眸掃視一眼旁邊騎着戰馬的魁梧身影,就看到秦戰眼神還是一如往常的淡漠,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在整個秦王朝,沒有人不忌憚大統領的暴力指教…
不由嘴角抽了抽,向大統領請教是會死人的,連忙揮手說道:“父親止步。”
說着,一揮繮繩,駿馬拉着車輛前行…
後方,紫夏侯笑罵一聲:“臭小子。”
看着那一輛馬車漸行漸遠,心中不禁暗歎,作爲秦王朝的紫夏侯,他可是知道王的抱負很大,所要的版圖決不會僅僅只是這燕國…
而且野心更大…
可能就連百朝之地,都未必能滿足王的胃口,遲早有一天會兵發北荒中心地界,甚至,會越走越遠、越走越高。
“希望,這小子能多努點力,一直追隨在他左右吧。”
紫夏侯暗暗說道,當然,他也清楚明言確實很努力,至今還不用讓他爲其操心。
此時,一道身影靠近,來到他身邊,眸光看着那逐漸遠去的馬車,不由說道:“侯爺,這馬車之內的人…?”
雖然心有猜測,可還是想親耳聽到。
話音未落,紫夏侯看了他一眼,然後迴應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說着,邁步走回濰州城內。
“他竟然真的是…!”副將心臟跳動着,看向已經快要消失在天際的馬車,臉龐上浮現震驚之色。
……
秦王朝領地,馬車行駛在山河大海間,一路前行,最終通過了嘉慶關的把守,也走過了邊疆,進入燕國之內…
此時,秦戰騎着戰馬走在前方,爲馬車開道,不過他眼眸緊閉,雙手抱胸,任憑駿馬前行…
馬車之上,明言駕駛着馬車。
而在馬車之內,秦凌天靠於木沿,看似熟睡,然而周遭元氣卻是若有若無地融入其體內,有條不絮地進入道宮,煉化爲元力爲其所用…
一道道元力歸於道宮,涇渭分明,哪怕是熟睡也不忘修行。
而在他身旁,則有着一位嫵媚的美人,身姿柔軟地依靠在車窗之上,眉目彎彎傳情,雙峰屹立,極爲傲人,
她不是別人,正是璃花姬。
此刻,她單手放在車窗上,身子依靠在馬車另一側,手指擡起支撐額首,美眸看向同處馬車之內的身影…
驟然,只見璃花姬嘴角玩味,想要調戲這位在世人眼前那般高高在上的秦王君,不由玩心漸起,極爲柔軟地身子微動,向他靠了過去…
剎那間,兩者面容近在咫尺,她看着眼前這副棱角分明的輪廓,王雖不過十六有餘,比她還要小上許多,可其身體狀況早已成熟,比她還要高上半頭,身體壯闊…
璃花姬看着那平靜地臉龐,眉心似動了動,見到這一幕,她的美眸閃過一抹玩味,顯然是不懷好意。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身體微微地向前,兩張臉頰都快貼在了一起,頓時彼此的氣息傳入鼻間,卻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別動。”
秦凌天眉心微挑,眼睛並未睜開。
“別動?”哪知璃花姬聽到此話,嘴角漸漸地勾起一抹玩味地弧度,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欺身向前,紅脣來到秦凌天耳前,輕輕地吐息:
“那妾身究竟是該動、還是不該動呢?”
此話,顯然曲解話題。
而且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越發靠近,頓時,一股誘人的體香傳來…
“璃花姬,你這是在玩火。”秦凌天睜開眼眸,看着面前作怪的女人,開口道。
言語之間,意有警告。
“王上聖明!”璃花姬紅脣輕啓,眉目彎彎傳情地開口:“妾身的心,此刻被火燒得好痛!不信王來給妾身看看…”
說着,她再次欺身向前,極爲柔軟的身子依靠而去,像如今這樣獨處的機會,可是很難得,自然要好好地一番戲王!
“安靜點。”不過秦凌天早已識破其把戲,擡手一揮,將她推倒在寬闊的座椅上…
毫不留情。
“王可真不會憐香惜玉,妾身的心…好疼吶。”璃花姬嫵媚動人,無時無刻不散發着魅力,看人之時的眼神越發勾人。
“真是個狐狸…”秦凌天暗道。
只是擡眸看了一眼,連忙移開眼神,這女人,自從有了九尾狐的特殊能力,如今真是越發地嫵媚了。
尤其是那眼神…勾魂奪魄。
簡直讓人犯罪。
此時再聽到璃花姬的話語,秦凌天嘴角微抽,也不知這女人昔日爲何一定要塑造那樣的道魂?害人不淺。
看着那再次進入修行狀態的身影,璃花姬嬌哼一聲,隨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再次靠了過去,柔軟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這讓得秦凌天眉頭微挑。
“王!曦兒妹妹不再,你是不是在家裡給她留了什麼好東西吶?”璃花姬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在平時,這傢伙可是無時無刻不將曦兒帶在身邊,幾乎是形影不離。
也不知對曦兒做了多少壞事…
然而可惡的是,竟不雨露均沾,將她晾在一邊,真是偏心的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