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叫做睡美人,多好的名字”老太后感嘆。
白茉塵沒有說話,看着上面坐着的雍容華貴的皇太后,兩鬢已經斑白,看上去無比的慈愛,只是此刻仿若問今天什麼天氣一般的問着最世上最難解的毒藥。睡美人,顧名思義,人吃了後會越來越奢睡,最後一睡不醒,不會有其他的症狀,相反的,中了此種毒後,臉色會越來越好,仿若盛開的嬌豔的海棠。不遠處,點着的檀香依然慢慢鑽入鼻腔,不遠處似乎還有供奉的佛像;白茉塵想,一面供奉這些東西,以求心安;一面便又能不能聲色的剷除異己,這就是皇宮吧,想着不由得幾分厭惡,同時也深深的慶幸,慶幸自己被退了婚,從此只要自己不願意,就可以與這腌臢的皇宮在沒有關係,雖如此想着,眸中卻不動聲色。
“回娘娘,草民並沒有帶在身上”白茉塵心裡千轉百回。
“下次,你再來給哀家診病時給我也是可以的。你退下吧!”
“是”這就是上位者,哪怕對方是求着你,可是卻依然可以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所以說,從哪裡失去的,必得從哪裡找回來。
白茉塵收拾了自己的醫藥箱,隨着軒轅睿澤一路出了皇宮。
“皇祖母的病可有把我?”
“下次再施針一次便可痊癒。診金20萬兩”
“你,你怎麼不去搶”旁邊的侍從大怒,虧他敢說,20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
“王爺你說太后的身體值不值20萬兩?”
“太后乃萬金之軀,豈是用錢可以衡量的。”軒轅睿澤一字一句道。
“那診金?”
“下午便會送到醫館。”
“那,在下告辭”白茉塵達到目的,自然不想與其在揪扯。
“殿下,這明明是敲詐嘛”
“無礙”軒轅睿澤眸中意味不明。錢嘛,只有拿到了那個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醫院因爲有了小神醫的名聲,因而慕名而來的人甚多,只是在得知小神醫又離開後,衆人無比失望,但是小神醫是誰?在這裡看病總還是覺得比在別的地方妥當。
爲此,白茉塵的這個爲了繼承自己爺爺願望的地方也成了一個撈金的地方。當然,醫院能撈金,除了神醫的名氣外,還是有很多實實在在的優勢的;比如說醫院有大批量的治療感冒(古時傷寒)的藥丸,可以減去喝藥的痛苦;醫院還有專門止血的膏藥,還有治療皮膚病的,女人補氣養血的,甚至於排毒美容的等等,應有盡有。既方便又實惠。
白茉塵懶懶的靠在軟榻上,看着近兩月醫院的收入,不由得咂舌;兩個月醫院竟然純收入二十萬兩,可以說日進斗金也不爲過。
“再派人去收集藥材,特別是這幾種藥;人手不夠的話,可以再臨時招募一些;藥丸的製作按配方進行,不能停了;產科的大夫,安排恰當的時間讓內科那幾個深諳醫道的人培養一下,錢嘛,好說。同時,另外讓雲再培養一批人手,我要開分院。”
“是,主子”風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跟了小姐後,不是如同一般暗衛般,整日裡隱到暗處,特殊時再打打殺殺;而是如同一個正常人一般,做着這麼多的事情,現在哪怕就是沒有武功,自己隨便也能去一處謀個管事或是管家的職位做做;再說跟着小姐這麼久,自己學到的東西豈是一點半點?只怕是全天瀾的人都沒有想到吧,這個曾經是他們茶餘飯後談資的笑柄纔是他們心中崇拜的小神醫,纔是醫院的創辦人;現在在整個天瀾,誰不眼紅醫院?
風出去後,白茉塵再次陷入了沉思;景離的病,自己把過脈,現在雖是暫時沒有發,但是一旦壓制不住爆發出來,就後果不堪設想。這已經是第三十六次試驗了,還是沒成功。
後院,禾兒打開後門,悄悄的把一個籃子遞給了外面的男人。“主子交待,一定要挖坑深埋”來人結果竹籃,轉身便走。
白承淵忙得幾乎前腳不沾後地,突然覺得家裡沒有一個能上得了檯面的主母卻是是十分不妥地,事無大小都要自己操心,還有外面的一切事情,想着,便道“去換二姨娘來。”
沒多久,但見一個年約三十的女人,一身柳綠色的裙裝,外套着白底蝶花的褂子,嫋嫋婷婷的走了進來。“老爺”
“嗯,最近我很忙,家裡的事你就暫時打理着;香兒的婚事近了,嫁妝的事你好好準備。”
這是把管家的權利交給自己了?十多年了,自己終於盼到了這一天;柳姨娘激動的拜了下去“多謝老爺,妾身省得的。”
柳姨娘看着手中的一大串鑰匙,頓時挺起腰來。哼那個小賤人等着瞧!白茉塵的院子太牢固,自己幾乎打不了任何主意,在身份上,她是大小姐是嫡女,按理自己還得向她請安;管家的權利老爺也一直沒放,自己平時也只是小處幫着打點一下;再說現在白茉塵似乎變得不一樣了,那件事,只有她知道,只要她在一天,對香兒來說就是一份威脅;不行,自己是絕對不會放任任何人威脅到香兒的幸福的。柳姨娘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塵兒那裡還是和原來一樣。”白承淵似乎能看到其心中所想。柳姨娘一個寒戰,心裡更是怨恨幾分“妾身省得”
柳姨娘退下後,白承淵的旁邊飄出來一個人影“主子,小姐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讓人抓一批老鼠送進茉塵閣,沒多久又會送出來;只是送出來後,老鼠都死了。看出來似乎是中毒。”
“嗯,繼續看着,你退下吧”白承淵被最近的信息衝擊得頭暈腦脹,這還是自己的女兒麼?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番;不但變得才華橫溢了,現在還研究起毒藥來;是她自己還是被人所利用?
“來人,去叫大小姐過來。”
“是,老爺”一段時間後,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父親”
“你進來吧,過幾天就是你孃親的忌辰了,到時候去看看你娘吧!”
“是,父親”
“可還記得你孃的墓在什麼地方?若是忘了,爲父便讓人陪你去。”
“塵兒記得”
“嗯,下去吧”
“是與不是,馬上就知曉了。”白承淵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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