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孫武驚訝。
便在這時,秦天手中長劍已到。
寧雨話也跟着到來,“秦天,孫武是劍瀾宗‘精’英弟子,你若殺他,劍瀾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秦天不看寧雨,劍亦不停,卻是說道:“我不會殺他的!”
說罷,手中長劍抖了幾下,幅度出奇的有些大。
這劍速比秦天的速度還要快,幾劍之後,秦天便是收劍。
寧雨看到孫武還好好的站在原地,不禁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自孫武四肢處卻是鮮血如柱涌出,慕容府上響徹着孫武悽歷哀嚎的慘叫聲。
的確,秦天沒有殺孫武,但是卻是斷掉了他的四肢筋脈。
譁!
在場之人瞧見這一幕無不動容震驚。
如果說是秦天被孫武傷害,甚至殺掉,衆人不過會出現一些惋惜,有些正義感的人甚至會有些憎恨孫武。
但是現在恰恰相反,是秦天傷了孫武,而且是以一種比殺了他還要殘忍的方式,竟是斷掉他的四肢筋脈。
從此,孫武便是廢人一個。
寧雨一臉冷意,道:“秦天,你傷我劍瀾宗弟子,我劍瀾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秦天道:“這麼我說我做錯了?”
說罷,不待寧雨有所反應,手中長劍一刺直接沒入處在痛苦之中的孫武脖頸之中。
寧雨殺意迸‘射’,手中多出一把長劍便是縱身一躍迎上秦天。
秦天的做法讓寧雨氣憤,殺之而後快。但是面對秦天的劍法,寧雨自然沒有任何懼意。以他的實力對上孫武同樣可以做到這樣。
兩人都沒有釋放劍氣,而是真實的劍法比拼,只是這劍都是帶着殺意。
孫武被殺讓在場之人無不震驚。
公孫傲與公孫劍一臉駭然。
慕容震臉‘色’也是極差,他清楚秦天是在幫他慕容家,只是這樣一來得罪了劍瀾宗,他慕容家日後定會遭到劍瀾宗的報復。
那可是比得罪十個、百個公孫家還要可怕的事情。
慕容婉靈與敦少風對視一眼,擔憂無奈,他們沒有責怪秦天的意思。現在正是在想着這件事情要如何收場呢?
敦少風道:“傻哥,這一劍算是把我們的前程給毀了。”
的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劍瀾宗不報復慕容家,可也樣不會讓他們二人再進劍瀾宗。
叮叮叮!
秦天沒有釋放劍氣,寧雨也是極爲倔強的不肯釋放劍氣,然而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她的劍法竟遠遠不如秦天。
一連串的雙劍相撞之音響過之後,二人停了下來。
準確的說是,秦天的長劍抵在了寧雨的脖頸前。
寧雨道:“你還敢殺我不成?”
秦天道:“難到你認爲現在放過你,劍瀾宗就會放過我嗎?殺一人也是殺,殺兩人也是殺,現在多殺一個,日後便少一個敵人。”
終於,寧雨臉‘色’有些發白,她有些怕了。現在正是她人生最好的時候,她才二十五歲,她不想死。她有着遠遠強於其他人的天賦,在劍瀾宗的地位又是極高,只要給她一些時間,她便可以創造更高的成就,無限的未來。
但是她相信,秦天真敢殺她,誠認秦天說的的確是事實。
她雙眼中隱有淚水,卻是隱着不肯流下。
秦天注意到寧雨的變化,說道:“你不想死?”
寧雨輕聲道:“嗯。”
秦天淡淡道:“我可以不殺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寧雨道:“你說。”她看到了一些活命的希望。
秦天道:“第一,這件事情與慕容家無關,日後不得報復他們。第二,你必須保證公孫家日後不得爲難慕容家。如果你能保證做到這兩件事情,我可以不殺你。”
寧雨道:“可以。”不過她有些奇怪,秦天怎麼沒有要求她日後不得報復他呢?
秦天道:“很好。”
拜月城外。
一年輕男子與一年輕‘女’子前後而行,正是秦天與寧雨。
寧雨道:“你要求的事情,我都已經答應了你,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秦天道:“事情你是都已經做了,不過我要怎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
在慕容府內時,秦天要求寧雨的兩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寧雨已經做了,她向公孫劍說出了她的意思。公孫劍也自然連連應是,不敢不從。
但這兩件事情畢竟都是口頭答應,秦天擔心寧雨反悔,所以秦天暫時並不打算放掉寧雨。
至少在他想出辦法之前,他是不會放走寧雨的。
秦天本想將寧雨放在慕容府,可一旦這麼做劍瀾宗勢必會報復慕容家,同樣他也不可能在留在慕容家,所以最後便只有帶着寧雨離開。
寧雨看着秦天,一時間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秦天相信她的話。
秦天道:“在你沒有辦法讓我相信你說的話的情況下,我只好把你帶在身邊了。”
時值正午,烈日高懸。
二人已經走了很遠的路。
寧雨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她奇怪,秦天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封住了她的修爲。
秦天想了一下道:“你知道哪裡有靈蝶?”
靈蝶正是秦天要煉治神王/丹中,十種‘藥’材目前缺少三種中的一種。
另外兩種是仙芝、青焱木。
寧雨道:“你要做什麼?”
秦天道:“這個與你沒有關係,你只要告訴我知道還是不知道就行。”
寧雨搖頭道:“不知道。”
秦天又問了另外兩種‘藥’材,寧雨同樣回答不知道。
近半日的時間,兩人走了很遠,在晚上的時候他帶着寧雨來到了一處森林中。
夜‘色’一片膝黑,是一個無月的夜晚。
森林之中倒是極靜,秦天帶着寧雨沒有過多深入,只是在距離邊緣幾丈距離的地方找了一處空地休息。
白天時候,秦天查看了一下神風帝國的地圖。得知穿過這片森林再走一些距離便是一處名爲萬獸谷的地方。秦天想那裡名爲萬獸谷,或許一定會有靈蝶存在。
現在他只有抱着賭上一賭的態度,有則皆大歡喜,沒有那便只有繼續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