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的出口就像是一道光幕,秦天與男子、‘女’子跟着他們來到這裡時,便是看到霸威、紅衣‘女’子和如鬼老者以及二十餘名霸天‘門’與‘陰’冥教的人跟了進去,剩下的人全部守在了秘境出口外。
秦天與男子、‘女’子對視一眼,悄悄向秘境入口走了過去。
就在快要接近時,三人同時殺出,只是一向便是一人成功斬殺了一人。
三人之意不在殺人,一心直奔秘境之中,只是越是接近秘境入口,霸刀‘門’與‘陰’冥教的人實力越是強悍。
一時間三人竟是無法再進分毫。
不過就在三人與這些人拼殺間,突然間又是涌出了幾十人,他們手持各種兵器,俱是‘蒙’着面,很快便是霸刀‘門’與‘陰’冥教的人撕殺在了一起。
其中竟是有人向秦天下了殺手,不過最終卻是做了秦天的劍下之鬼。
來得這幾十人都可算得上是實力極強,一時間霸刀‘門’與‘陰’冥教的人抵擋不住,秘境入口中出現空處。
秦天與男子、‘女’子等着便是這個機會,已是先一步那些‘蒙’面之人進入了其中。
滿天血‘色’瀰漫,根本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這秘境之中空寂死氣,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任何事物。
一陣響動傳來,有幾名‘蒙’麪人衝了進來,他一進來二話不說便是手持兵器攻向秦天他們。
對方五人,秦天這邊卻只有三人,但是如論實力他們卻是不及,沒幾招五人便是斃命。
這時男子道:“我們快離開這裡,否則‘蒙’麪人進來之後發現我們,那就危險了。”
三人不辯方向一直向有掠去,滿天的血‘色’看得久了,視線竟是變得有些模糊。
這地血紅一片,寸寸龜裂。
秦天道:“這是什麼秘境,怎麼到處都是血紅之‘色’?”
‘女’子蹙眉,她也同樣不知。
男子道:“我曾看過一些秘境的記載,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這處秘境應該是叫做血霧之都。”
“血霧之都!”
“沒錯,根據記載中的介紹血霧之都曾經共開啓過九次,最後一次是在五百年前,在神風帝國的扎河廢墟中開啓過,距離上一次有兩千年的時間,當時有十幾個家族宗‘門’共計幾百人進入其中,可是最後卻是沒有一個人活着出來。”
“而且據記載,血霧之都開啓的九次中,只有一次是有人成功走了出來,血霧之都中的一些情況都是這人在臨死前講述出來,由旁人記錄。但是他所知畢竟有限,所以到現在爲止血霧之都對於世人還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這裡到底潛藏着什麼的危險。“
“而且這些秘境的入口都是完全一樣,根本無法判斷到底開啓的是哪種秘境。我想現在霸威他們一定是極爲後悔,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處秘境竟是血霧之都,是記載中神風帝國五大凶境之一。”
最後男子說道:“我現在也後悔了,如果知道這處秘境是血霧之都,我寧可與霸刀‘門’、‘陰’冥教的人大戰一場,也不會選擇進入到這裡。”
秦天道:“既然九次秘境開啓只有一次有人活着出來,記載中又如何確認以前開啓的秘境就是血霧之都呢?”
男子道:“小兄弟,你沒有進入過秘境嗎?”
秦天道:“這是第一次。”
男子一幅原來如此的樣子,然後說道:“秘境的神秘之處始終是世人無法破解的。但是卻是都有着一種極爲詭異的現像,一旦秘境關閉後,其出口出現的位置便會多出一方石碑,上面就會刻有秘境的名字。”
秦天天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那位前輩就算無法說出整個血霧之都的情況,但至少他經歷了什麼應該清楚吧?”
男子點了點頭道:“這些的確是有記載,那一次血霧之都開啓了五天的時間,當那位前輩與他的族人進入其中,發現是血霧之都後他們便是後悔了,但是人總有一種好奇心使然,他們便向血霧之都深處走去。最初之時一切都是極爲平靜,可是過了並沒有多久,他們便是遇到了血霧之都中的一些異化聖獸,這一下子令他的族人死傷過半。他們最終斬殺了那些異化聖獸,可是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一片森林前,那裡所有的樹木都是紅的
??”
說到這裡男子停住了,秦天不禁問道:“然後呢?”
男子嘆了口氣道:“記載中講,只是講述到這裡那位前輩就死去了。”
秦天有些失望,過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位前輩既然能從血霧之者中活着出去,想必修爲定是極高吧?”
男子道:“不錯,那位前輩那時已是九級神王。”
秦天一驚,道:“九級神王走了出去尚且活不了多久,我們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男子道:“的確是這樣。”
秦天不禁苦笑道:“想不到第一次進入秘境,就要死在這裡,這還真是人生莫測啊!”
男子道:“其實很多秘境都是非常危險,但是如果你運氣好很多危險都是可以避開的。我曾經進入過幾次秘境,雖然其中極爲兇險,不過只要我不去接觸,那麼自然沒事,只要等着秘境關閉就行了。但是現在看來這血霧之都顯然不是這樣,如果依據記載的情況來看,血霧之都中肯定有着某種無法躲避的危險,無論你藏在任何角落。”
秦天點了點頭道:“恐怕就是這樣,那位前輩能活着出去,或許正是因爲他的實力強悍纔是堅持了下來,而其他人沒有他那樣的實力,便只能是損落其中了。”
男子點了點頭道:“既然我們的實力不如那位前輩,最後都是難免一死,何不好好看看這血霧之都,就算死也要多見識一些東西纔好。”
‘女’子表示贊同。
秦天道:“我也正有此意,就讓我們好好見識一下這血霧之都到底有何不同?”
來到這裡,便是註定死亡,三人倒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一路向前,一路血‘色’,而且越發濃愈,視線更加模糊。
秦天突然說道:“那前輩所說的異化聖獸不知是爲何物?”
男子怔了怔道:“小兄弟,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秦天苦笑一聲道:“因爲我聽到了它們的叫聲。”
‘女’子突然道:“我看到它們了。”
“什麼?”秦天與男子不禁失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