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吳悔第三次衝向了吳澤君。
看到吳悔一而再,再而三的衝了過來,吳澤君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目光中閃過一絲的狠意。”吳悔,莫非你真的認爲你能夠與我相當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真實的實力。”
吳澤君緩緩的擡起手來,曲指握拳,只有食指伸出,一點金光浮現在食指之上,吳澤君的額頭間已然滲出一層的汗漬。顧不得擦拭,全身的武氣匯聚在手指之上。金光越來越盛,吳澤君目光一眯,心中下了狠意。不再猶豫,一指擊出,轟向吳悔的胸口。
“金陽指,吳澤君使用的是金陽指,他竟然修煉成了。”周圍一些有眼力的人不禁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望着吳澤君那手指上的一點金光。
吳華神色一動,臉上也露出一絲的驚訝,“金陽指,高等黃階金武技,在整個的黃階武技中鼎鼎大名,它匯聚體內的金武氣於一點,通過手指激發出巨大的威力,沒想到吳澤君以玄階五星的修爲竟然修煉成功的,這種高難道的武技一般在修爲達到玄階九星,或者地階層次纔會修煉。它對於武氣的控制能力有着極大的要求,控制能力越強,相應的威力越大。看那吳澤君的樣子,已經初步掌握了金陽指的第一層。即便是一層也要比那二層的金劍掌的威力強大的多。”
吳悔也看到吳澤君手指上的一點金光,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武技,不過他從指間傳來的威力上感到吳澤君使用的這種武技比剛纔使用的金劍掌威力要大上一些。也知道了此時的吳澤君已經動用自己的底牌,發揮出最爲強大的實力。吳悔的心中並無懼意,反而生出一股豪情。
“好,我就看看家族中的天才是如何的天才之法。”不再猶豫,吳悔手掌一翻,一抹的紅光出現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炎火掌!”
微微低喝,吳悔的身上氣息陡然一變,一股的炙熱之氣涌現周圍,在衆人目瞪口呆中,一掌拍到了吳澤君的手指上。
“火,火,火,你看到了嗎?那吳悔手上再冒火。”
“這……這是怎麼回事,吳悔使用的是什麼武技,他不是木屬性體質嗎?”
“是火啊,吳悔使用的是火武技,所有武技中威力最大的一種武技。”
“火武技,那麼這不是說吳悔的體內蘊含火武氣,是火屬性體質嗎?”
……
周圍的人在看到吳悔掌心中的那抹紅光時,立即爆發了一場轟動,能夠使用火武技代表着什麼,只要一般的人都會想到。
火武技,火屬性,丹藥師。與火有關的東西是十分的稀少。吳悔原本是木屬性體質,現在卻是能夠使用火武技,肯定是在晉級的時候,萬分幸運的激發了火屬性,成爲了丹藥師。
想到這裡,周圍人的神色間有恍然大悟的覺悟。怪不得家族在吳悔突破玄階後會突然對他重視起來。能夠激發火屬性,這本來就是一種幸運天才的表現。而吳悔這個幸運天才卻用自己真正的實力成爲了吳家中真正的天才。
人羣后,吳凱與吳庸同樣的看到吳悔掌心的紅色,一時間面如死灰,他們同樣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那吳悔不只是與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上,與那些家族中的天才弟子也不在一個層次上,丹藥師,武氣大陸中最爲尊貴的職業,吳家中幾百年來未出過一位,地位與那長老無異,怪不得有這發放丹藥的權利。
此時的吳華同樣的臉色蒼白,看向吳悔的目光帶有極度的羨慕與嫉妒。他的心中想過很多吳悔受到家族重視的原因,是因爲他是家主吳海崖的兒子,又或者是先天強者吳青峰的孫子,還是因爲吳悔突破玄階讓家族認爲吳悔七年前的修煉天賦又回來了。卻是沒有想過吳悔激發火屬性這種可能。萬中無一,不,甚至比這機率還小的可能竟然被吳悔碰到了。這種幸運的程度簡直讓人發狂,他也明白了當初因爲丹藥的事情找三長老申訴的時候,爲什麼會被呵斥了。莫說是自己即便是家族中年輕一輩真正的天才二十歲就達到地階一星的吳澤國也不會輕易的得罪吳悔。
練武場中,幾近癲狂的吳澤君陡然看到吳悔掌心中的紅光時,驀然一驚,頭腦出現片刻的清醒。想起了吳悔現在的身份。不過此時已經來不及後悔。吳澤君的心中清楚,在得知吳悔激發火屬性後,自己雖然儘量的不去找吳悔的麻煩,但是此刻如果自己退縮了,肯定會被家族的其他弟子所恥笑。不止要戰,而且要勝。絕不能輸給在自己眼中曾經的廢物。
想到這裡,吳澤君雙目之中透射出淡淡黃光,匯聚全身金武氣於自己的手指上,一時間,黃光大盛。
面對吳澤君的全力一擊。吳悔神色間沒有任何的畏懼。反而一股豪情自心中油然而生。原本清秀的臉龐微微漲紅,雙目之中帶有絲絲的興奮。一聲清亮的長嘯震響練武場,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一掌擊出,悍然對向吳澤君的金陽指。
轟!
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兩道身形自塵霧中激射而出。
蹭蹭蹭……
兩個人同時後退了十幾步才止住身形。
又是勢均力敵,只是此時的吳澤君胸口劇烈起伏,滿臉鐵青,一絲鮮血溢出嘴邊。目光中掩飾不住的驚駭。
“這怎麼可能。吳悔你怎麼可能這麼……強。”歇自底裡的吼叫自吳澤君的口中傳出。望向對面的少年,臉色之上終於爬上了一絲畏懼。
吳悔臉色出現一絲欣喜,炎火掌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在接觸的霎那,吳悔再也感到如剛纔那般的壓制。
望向掌心中那抹漸漸消失的紅色印記。吳悔體內的五行訣自發的運轉,恢復着已經消耗的武氣。
驀然擡頭,吳悔的嘴角微微的彎起,望着那臉色瘋狂的吳澤君,淡淡的聲音響起,“吳澤君,同齡之中,你還敢大言不慚,稱自己最強嗎?”
“哼,吳悔,你得意什麼,最多是旗鼓相當,我不日就要突破玄階六星,到時候你仍然在我之下。”吳澤君的臉色帶着絲絲的猙獰,聲音沙啞嘶吼道。
“是嗎?”吳悔不置可否,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盛,體內的五行訣已經快速的運轉開來,木武氣與火武氣相生相容,“就算你能夠突破六星也不是我的對手,而現在也不再是旗鼓相當。”淡淡的聲音響起。吳悔的身上再次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比剛纔更盛,更強。在一刻,吳悔突破三星。
在吳悔突破的剎那,吳澤君目光急劇的收縮,原本的一絲懼意不斷的擴大,難以置信的望着那氣勢不斷上漲的吳悔,一絲的駭然爬上的臉龐,就連那高大的身軀也在微微的顫抖。
“你再次突破了,怎麼可能。”吳澤君的聲音已經變的尖銳異常,迴盪在整個的練武場。
練武場中除了吳澤君尖銳的聲音,周圍一片寂靜,衆人被眼前的情景震的有些呆滯了。
剛纔吳悔與吳澤君火爆的正面對抗已經讓衆人對吳悔的實力有了新了認識,玄階二星的修爲不弱於玄階五星的吳澤君,這種越級挑戰的能力已經震驚了所有人。而現在,吳悔竟然在戰鬥中再次突破達到玄階三星,這種修煉速度已經如妖孽般的變態。
人羣中吳墉與吳華目光震驚的望着場中,兩人的全身都在瑟瑟發抖,臉色驚恐而有扭曲。吳悔的變態程度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從以前那肆意嘲諷的對象,到現在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這時間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修煉一種低等黃階武技,或者修煉武氣凝實一些,運氣好的話,可以突破一個瓶頸。而吳悔從那黃階九星,直接達到了玄階三星,而且與那天才弟子吳澤君正面相抗,不落下風。這種實力的改變,已經讓他們兩人無法適從。心中再也提不起與吳悔作對的念頭。
一旁原本臉色陰沉的吳華在感受到吳悔竟然再次突破時,臉色立時變得煞白,雖然他是玄階七星的修爲,不過他看的出來,此時的吳悔已經比剛纔強大的太多了,吳華的心中對於吳悔真正的忌憚起來,不只是對他的丹藥師身份,也對他的修爲,因爲他再也沒有把握能夠穩勝於他,吳華想起了當日,吳悔在剛剛突破玄階一星的時候,就敢與自己作對,此時他的修爲再次突破,更加的不懼自己。吳華心中已經隱隱的後悔當初的舉動,爲了吳凱的一顆丹藥與吳悔作對。不僅取消了自己的丹藥資格,而且得罪了一名丹藥師。
玄階三星!吳悔突破玄階三星。一股強大的自信從吳悔的身上散發出來。
“再來!”一聲大吼,吳悔率先衝向吳澤君,手掌之上一片耀眼紅光,比剛纔更盛,也更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