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理一出就是一個絕對,立刻許多人顰眉,思考着這個問題,就連一些儒學大家也是皺眉,這個對子,有很高的難度,讓他們一時之間難以對出,左右推敲,眉頭緊皺。泡()
“嘶!好絕的對子,一到十哥數字全部都出現了,這簡直可以作爲古往今來的絕對,堪比經典之中的經典,不愧爲儒學大師。”一個人由衷的稱讚,用佩服得眼神看着朱仁理。
“而且他還諷刺秦慕楓,沒有真才實學,居然敢於挑戰諸多儒臣,實在是大膽,果然是絕妙。”
“妙極!妙極!果然是大師之手筆,朱大師就是朱大師,我看着這個九皇子也是不簡單,所做之詞絕妙,可是對子卻未必是朱大師的對手。”一個青年強者聽着這對子,也是思考着,卻想不出下聯是什麼,就算對出,也並不工整。
“哼!九皇子,武力有餘,文學未必行,我看他純粹是在找死,和儒學大家文鬥,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找死,簡直是不知所謂,以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一書生很是不屑的看着秦慕楓,秦慕楓囂張的行爲和儒家額仁義,謙讓簡直扯不上邊。所以他很大膽的就說出來,他覺得秦慕楓不敢殺了他。不過,秦慕楓對於他這樣的小丑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覺得九皇子既然有如此自信,未必不能對出。”一個千金小姐反駁道,可是很快就被無數諷刺不屑的狂潮淹沒。
“對,海水是不可斗量,可是這句話用在我們的九皇子身上,簡直是侮辱,你們看着,他是不可能對出來的,如果他對出來,我立刻自殺。”這個男子毫不掩飾的直接對着秦慕楓諷刺。
秦慕楓做思考狀,微微皺眉,隨即踏着步子轉悠着,腳步很快,好似很苦惱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立刻讓一些人更加肯定秦慕楓無法對出,立刻,更多的人叫囂起來。
“九皇子,老夫很佩服你的勇氣,可是莽夫之勇卻是不足掛齒,你的勇氣在實力面前是不堪一擊的。既然你出言挑戰儒學,那麼請應戰,儒家的聲威不容詆譭。”一個老學究佝僂着身子,可是聲音卻中氣十足。他覺得青年人有朝氣是好,可是太狂妄自大了,那就未必是好事,一定要敲打敲打。
“我是在想,等一下你們會是什麼表情,是把你們氣得半死還是氣得吐血,現在想好了,你們可千萬不要被氣得半死。”秦慕楓臉上露出儒雅的笑容讓衆人一呆,可是聽到他的話立刻讓他們憤怒。
“你,你,你狂妄,好,老夫到要看看你有何手段。哼!”老學究身體顫抖,手擡起來又放了下去。
“哼!不就是一個對子嗎?要聽好了。”秦慕楓嘿嘿一笑,笑得有些陰險,他高仰着頭,手中拿着扇子,輕鬆的踱着步子,無比的風騷。
“十室九貧湊得八兩七錢六分五毫四釐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秦慕楓嘴角的笑意更加濃烈,看着朱仁理和老學究,嘿嘿一笑,好似人畜無害的樣子。
“額!”衆人驚愕的看着秦慕楓,就連老學究也是臉色一邊,他們怎麼也無法想象,秦慕楓居然對出來了,而且十分工整。
“好絕妙的下聯,朱大師的是一到十,而他卻是十到一,而且下聯裡面不帶髒字,卻字字罵人。”一個儒臣臉色一變,小聲道。
“好,朱大師諷刺他無真才實學,而他卻是直接罵這個朱大師是一個僞君子,這一等下流如何讓朱大師忍受得了。”
“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這個九皇子,真不知道下面他和朱大師還有怎樣精彩的對決。”
“你,你,你,好,好,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九皇子,果然有兩下子,看來我是低估你了,不過,老夫還有手段。”朱仁理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手指着秦慕楓,身體好似站立不穩一般,不住的後退。
他聽到衆人的議論,差點氣得背過氣,不過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一會兒青,一會兒紫。臉上的肌肉跳動,眼睛之中更是火焰升騰。
“可以,現在的你,看來還沒有被氣得半死,我看你還是吐血三升算了,我這人很仁慈,一般不會趕盡殺絕。”秦慕楓微笑,他的笑容在衆人看來卻是很欠揍,帝尊看着秦慕楓的表現,微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而帝后卻是心中鬱氣越來越濃烈,胸口起伏,波動很大,如牛奶一般粉嫩水潤光澤的胸部露出小半,非常的誘惑。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粉紅色的抹胸,包裹着飽滿的胸部。
“哼!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上聯:福如東海,海闊大,大老人,人壽年豐,豐衣足食,食的佳餚美味,位列三臺,臺享榮華富貴,貴客早應該來,來之是理,理所當然!”朱仁理忍住心中的怒氣,倨傲的說道,臉色依然刻薄,好似誰都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靠,老傢伙,我還以爲你可以出一個絕對來,難度高一點的,可是你就出了這麼一個沒有水平的,丫的我鄙視你。”秦慕楓朝着朱仁理比了箇中指,不屑的神色十分明顯。
衆人驚愕,古怪的看着秦慕楓,這樣的對子還不是絕對,那什麼樣的對子纔是,這廝說得真是輕巧,你以爲誰都是和你一樣的妖孽。
“壽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面獸心,心田不好,好個烏龜雜種,終究會死,死無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來,來之後悔,悔之晚矣。”秦慕楓微笑,對着老學究和朱仁理眨了眨眼,立刻讓兩位儒家的代表性人物臉色潮紅,心中血氣翻涌。
侮辱,裸的侮辱,老烏龜,這是何等侮辱的話語。他們壓制着心中的那股火氣和血氣,眼睛噴火的看着秦慕楓。本來儒家一脈的修習浩然正氣不應該這麼輕易的動怒的,可是秦慕楓的對子實在是太惡毒了,任誰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位居高位,受尊敬崇拜貫了的人。
“螞蟻沿槐蚍蜉撼樹愚者妄自稱雄。”朱仁理怒了,再次出了一對。
“蟬不知雪螻蟻得志小人何時告退。”秦慕楓呵呵一笑,立刻對出。要知道,他上輩子可是爲了追美女費了不少心思,連考古這麼稀罕的事情都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足爲奇了。“噗哧!”朱仁理朱大師再也忍受不了,小人,自己堂堂儒學大師,坦蕩蕩的君子,熟讀四書五經,君子禮儀,卻被罵做笑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血氣。
“兩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樣對鋸。”朱仁理深吸了一口氣,擦了嘴邊的血跡,再次出對。
“一馬陷身污泥裡,問老畜生如何出蹄。”秦慕楓微笑,人蓄無害,臉上的笑容很好看。
“噗哧!”朱大師噴血,他仰頭就是一口血液噴出,在他頭頂噴出一朵血花,無比的鮮紅,絢爛。他仰頭看天,眼中的火氣,不甘之氣,鬱氣交織,讓他噴血,一下子倒地,眼睛緊閉,直接昏迷了。
秦慕楓這一對,直接罵他老畜生,自己嘲笑的人,最終卻是如此羞辱自己,還是以自己佔有優勢的對子,他可是號稱對子王的,可是卻輸給一個傳言沒有讀過書的九皇子。
安靜,空氣很安靜,安靜得很詭異,場中衆人張大了嘴巴,對子王敗了,氣得吐血,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此刻卻是眼睜睜的發生在了他們的面前。場中,衆人看着那個笑得很燦爛的少年,心中一陣寒意。